第四章，早飯，憤怒出手

“救救我，救我！”

兩個女孩拼命的掙扎，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們十分清楚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我們三個低著頭，沉默的靠在牆上，心中大罵這群禽獸，可卻沒有一個人有勇氣站出來。

沒有人想當這個出頭鳥，也沒有人想再被這群人狠狠的教訓一頓。

兩個女孩子哪裡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拖了出去。

緊接著外面便響起了陣陣尖叫聲，伴隨著還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聽著外面的淫笑，房間中異常沉默。

時至今日，我依然能夠想起兩個女孩看我的眼神，那種無助與絕望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中。

我也時常後悔我的懦弱，可我知道我改變不了什麼。

當踏入緬北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決定了所有人的命運。

讓我意外的是過了幾分鐘，那個面容較好的宋小雪居然被扔了回來。

衣服早已經被撕開，但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

回到房間後，她就蹲在牆角哭泣著，我不明白為什麼這群禽獸會放過長得更好看的她。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像她這種面容較好又沒有破身的女孩子，是那些有錢人的最愛，屬於高附加值的‘商品’。

往往一個就能賣好幾十萬，是園區中的香餑餑，哪能便宜了外面這群狗腿子。

一個小時後，另一個女孩子抱著衣服被扔了進來，頭髮凌亂。

進來後默默的將衣服穿上了，一個人蹲在了角落，將頭埋的很深。

我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進入緬北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靠在牆上的我久久沒能入睡。

陳虹的溫柔鄉，緬北路上的景色，園區中的種種遭遇，讓我有一種做夢的感覺，拼命的想要從夢裡醒來。

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這宛如噩夢般的地方就是我真實的處境。

……

早上起的不算早，八點多的時候房門才被開啟，飛哥敲著門大聲嚷嚷著。

我和其它人麻木的走了出去，跟著飛哥來到了昨天白天的平地上。

這個時候已經站了不少人，個個無精打采的站在原地，彷彿失去了靈魂。

王姐拿著一個擴音器站到了所有人的對面，大聲喊道。

“大聲告訴我你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賺錢！賺大錢！”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來了臥龍山，一天一萬三！”

“想成功？”

“先發瘋，頭腦簡單向前衝！”

“沖沖衝！”

十分腦殘的口號，比原來我帶的工廠老闆編的口號還要蹩腳。

我不想跟著喊，可是飛哥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也只能附和著。

我以為如此粗俗的洗腦，肯定沒有人會信，只是這位王姐的一廂情願罷了，可之後的事卻啪啪打我臉。

口號喊完之後，我們就跟著飛哥向一個敞篷走去。

起初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等走近了才知道，這就是我們的食堂。

就像村裡放養豬仔一樣，搭了一個簡易的棚，幾口大鍋支在哪裡，旁邊有著幾張破舊的桌子。

“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到晚上的時候你們才會吃上下一頓，所以我奉勸你們多少吃點。”

飛哥對我們告誡了一聲，轉身就去一張桌子前坐下，緊接著一個胖胖的大嬸兒給他們端上了幾道菜，有葷有素，看著還不錯。

可是當我見到我們的早飯時，我才知道那是他們作為管理層的伙食。

我們的食物是一個大桶裝著，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酸臭味兒。

裡面混雜著各種剩菜和剩飯，甚至還有被人咬了的窩窩頭。

這根本不是食物，是一桶綠油油的泔水，兩個女孩子立馬就吐了出來，我也差點沒有忍住。

在一旁吃飯的虎哥站了出來，沉聲道。

“看來是這飯有些不合口味啊！”

他啃著雞腿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用腳踩在裝食物的桶邊沿。

“來來，一人一個碗，我親自給你們盛飯！”

虎哥拿著滿是食物雜碎的勺子指了指一旁放在地上，從來沒有洗過的碗。

桶裡的泔水看著就受不了，我們哪裡願意吃，都站在了原地不動。

“踏馬的，都耳聾了嗎？”

見我們沒有動，虎哥一聲咆哮，不等我們有所動作，就被兩個狗腿子兩皮鞭狠狠的抽在了身上。

沒辦法，我們只能強忍著痛，將地上的碗拿在了手中。

虎哥笑盈盈的給每一個人盛飯，到我的時候還故意給我盛了滿滿一碗湯水。

“都多吃點，待會兒還要幹活呢。”

端著滿滿一碗食物，我們誰也沒有動。

碗中綠油油的湯水沒有人能夠喝下去，這已經不是食物了。

是毒藥，是吃一口都會穿腸爛肚的毒藥。

“喲，還不合胃口啊！”

“你們兩個過來，只要你們讓他喝下兩碗，我就賞你們兩個窩窩頭！”

虎哥看我捧著個碗沒有動靜，面露不悅，指了指我身後兩人，抱著手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我身後的兩人並不是和我一路的，要比我早到這裡，聽到虎哥的話，兩人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碗。

“對不住了兄弟！”

說著直接上手將我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將大碗的泔水向我的嘴中灌。

惡臭的泔水激起了我猛烈的反抗，我死命的掙扎，或許是這兩人長期沒有吃上什麼好一點的食物。

我竟然掙脫了，狠狠的將碗摔在了地上，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他們。

“媽的，還挺有力氣！”

一道罵聲響起，緊接著一根長長的棍子捅在了我的腰上。

強大的電流讓我瞬間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

農村出身的我第一次嚐到了電棍的厲害。

癱倒在地後，被我推開的兩個人立馬衝了上來將我按住，大碗大碗的泔水不要命的向我的喉嚨裡灌。

我不停的往外吐，身旁的狗腿子卻時不時的用電棍給我來一下。

在我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後，立馬就往我的嘴裡瘋狂的灌。

我狼狽的身影讓虎哥和這些狗腿子哈哈大笑，笑得十分肆意，笑的十分歡心。

此刻我就是他們取樂的物件。

肚子被灌了個半飽，他們才停了下來。

我趴在地上瘋狂的嘔吐，刺鼻的味道讓我幾乎連胃酸都要吐了出來。

“怎麼樣？公司的早飯還可以吧！”

虎哥來到我的身前，笑嘻嘻的問道。

“我艹你媽！”

我實在忍不住這傢伙的嘴臉了，大罵一句，握緊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拳打的很爽，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可是接下來我也為我的衝動付出了巨大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