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趙巖回來看到寢室裡居然有兩個女人,有些意外的問起了我的緣由。

我說是剛來的豬仔,他的目光中頓時閃爍出了一抹光彩。

拉著一個女人就向著廁所裡走去。

“謝了兄弟,沒想到你這麼懂我!”

緊接著廁所裡就傳來了掙扎聲,求救聲,可任憑這個女人怎麼求饒,我也沒有阻止。

我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心情,反正到最後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

剛好讓她見識見識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好好的懲治一下她蠻橫的性格,讓他認清園區裡的殘酷。

兩記清脆的耳光響起,掙扎吵鬧的女人頓時安靜了下來,之傳出細微的哭聲。

半個小時後,趙巖從廁所裡走了出來,露出滿意的笑容看,隨後又拿起了他的書在研究。

剩下的一個女人連忙走進了廁所,不斷的安慰著被趙巖欺負的女人。

廁所裡的哭聲持續了很久,一直持續到我睡著。

其實我完全有能力制止趙巖,可兩個女人的態度和對園區的認知,讓我意識到她們實在是太蠢了。

就算是今天放過了她們,改天她們也會被收拾得很慘,說不定還會被其他的管理開火車。

至於開火車是什麼,我也就不必多說了,這是園區裡的狗腿子最喜歡一起和女人玩的遊戲。

一個正常的女人,對那方面的觀念正常,我敢保證玩一次就能讓她精神崩潰,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

到了第二天,兩個女人蜷縮在地上。

我也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將她們叫醒然後送去了園區中。

這種女主豬仔平時晚上我們也能玩玩,但是終究是不歸我們管,第二天必須得還回去。

回到工作區後,我的生活也變得單調了起來,由於手下的豬仔都有了一定的業務能力。

不到每週的最後幾天,我是不會親自動手的。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過了幾天又到週末驗收業績的時候,憑藉手下的一眾豬仔,我再一次的完成了任務。

馬宏強對我一陣誇獎,可是到手的獎金仍然只有五千塊,其它的已經被拿去還錢了。

他們還想故技重施讓我請客,我果斷的拒絕了,在園區裡五千塊是真的不經用。

隨便買點東西就花光了,我必須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馬宏強也沒有強求,反而是自掏腰包的請我們吃了一頓,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拉著我們去了女豬仔的宿舍。

說是一起玩點有意思的,並且告訴我們明天有人要來園區買幾個女人出去。

我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委婉的拒絕之後回到了宿舍。

到了第二天,我從他們的口中得知昨天晚上這個女宿舍都是不眠之夜。

他們玩得很花,什麼餓羅斯輪盤、開火車、深海炸彈,只有我沒聽過的沒有他們玩不出來的。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我能夠明顯的看出園區裡幾個面相不錯的女豬仔走路的時候站都站不穩。

一些園區中的管理也是腳步虛浮,一副被掏空了的模樣。

“兄弟,昨天晚上一定是你這輩子最後悔的一天,我突然感覺外面的洗浴中心和這裡比起來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馬宏強湊到我的身邊有些回味的說道。

“你們就不怕他們懷了你們的種嗎?”

他們欺負那些女豬仔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什麼保護措施,照這樣下去懷孕是遲早的事。

“想什麼呢,照我們這樣折騰,她能懷上才怪了!”

“再說了,就算是懷上了,這些女人反而更加值錢,賣出去一個能賺不少錢!”

他的話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到了後來我才知道,懷孕的女人確實更加的之前,有變態的富豪想買,也有人只想要孩子。

更恐怖是在緬北還有人奶加工廠,他們將一些女人買回去,然後注入空孕催乳劑。

將人當做奶牛使用,同時也為那些變態的有錢人提供服務。

這種人奶工廠中的女人不到一年就會因為使用藥物過量而導致精神崩潰,身體也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被工廠捨棄後,更是不到幾個月就會死亡。

“有個好訊息,吳爺要出院了!估計就這幾天吧!”

馬宏強見我沒有反應突然說道。

“恭喜啊!”我冷漠的說道。

吳爺被一個豬仔刺傷,損失了一顆右腎,現在刺傷他的豬仔也沒了。

他回來之後一定會對我們十分的不客氣,或者說要將他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到我們的身上。

一旦他回來了,也就意味著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可現我並沒有出去的方法,只能祈禱他回來之後能安分一些。

“恭喜?你恐怕是最不希望他回來的人吧!他回來了你還有好果子吃?”

馬宏強搖搖頭,接著說道。

“園區裡的女人要是有看上的提前給哥哥說,我把她藏起來,要不待會兒有人買走了後悔都來不及。”

我搖了搖頭,園區裡哪有我看上的女人,或者說我對她們根本沒有什麼興趣。

就當我以為這只是一次尋常的豬仔交易的時候,刀哥出現了,並且在他的身邊還出現了一位故人,一位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人。

中午的時候,一輛路虎跟著刀哥的車駛入了園區中。

若是在國內這會兒的額大老闆或許鍾愛BBA,但是在緬北,路虎是所有有錢人的終極答案。

能夠在緬北開路虎的,手裡至少有著幾千萬的資產,並且人脈不俗。

跟在刀哥身後的人,顯然是一位大老闆。

隨著路虎停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出了路虎,刀哥連忙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有說有笑的介紹著園區,而緊接著從路虎車上又下來一個女人。

挎著一個價值不菲的香奈兒包包,穿著黑絲加低胸裝,妝容精緻,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股貴婦的氣質。

可我卻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和我一起逃出來的宋小雪。

我認出了她,她也認出了我,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

但現在並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挽著中年人的手跟著刀哥向園區內走去。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她的裝扮似乎是榜上了一個有錢有地位的人,要不然刀哥也不會這麼客氣。

不過想想這女人的精明,能榜上一個有錢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只是她逃出去的經歷讓我多少有些好奇,想湊上去和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