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日子中,我過上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每天阿芒都會做好了飯菜送過來。

每天不重樣,味道也是極好的。

吃完飯後,阿芒還會陪著我聊天,講講她之前的生活之類的,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同時也慶幸自己能夠在緬北這個地方遇到阿芒這樣的人。

能夠真心實意的為我著想,為我擔憂,為我流淚,這樣的人就是在國內也不一定能遇上。

盯著她清秀的面容,我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在緬北打拼出一個安穩的家,讓阿芒和我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

時間緩緩而過,我每天在醫院裡安穩的躺著,而趙巖他們就不一樣了,聽聶紫萱說,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在摸排刀哥的軌跡,準備動手。

對於宋浩和趙巖幾人,我打心底裡感激他們,也認可他們這些兄弟,我和他們的交情說是出生入死都不為過,現在更是為了我去找刀哥。

這個情我必須記下,今天他們幫了我,以後我同樣能為了他們拋頭顱灑熱血。

在醫院躺了一週後,趙巖和宋浩他們帶著刀哥趕了回來。

當我再次見到刀哥的時候,這傢伙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要不是我對他的記憶深刻,恐怕都認不出來他了。

“辛苦了!”見到宋浩和趙巖他們,我由衷的感謝道。

“其實也沒費多大功夫,就是花了點時間,我還趁著空閒時間去學了兩次俄語呢!”宋浩笑著說道。

“學俄語幹嘛?”阿芒疑惑的問道。

聞言,在場的男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學外語是大家都懂的說辭,但是阿芒問還真不好回答。

“他就是顯得慌,想裝高雅唄!”我笑了一聲,準備搪塞過去。

“你們是怎麼將他抓住的?”

趙巖淡笑一聲,說道:“這事兒還真沒費多大的功夫,這傢伙和宋浩一樣都喜歡學外語,咱們直接就從會所裡給他抓了出來!這小子連叫人的機會都沒有!”

聞言,大家都露出了笑聲,“這還真是沒費什麼功夫!”

我的目光不由的瞥向了刀哥,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刀哥!好久不見!”

刀哥將頭看向了一邊,並不想理會我!或許對他來說落到我手裡是一種憋屈。

“怎麼還不願意見我?你現在的命可在我手裡!”我冷聲說道。

“呸!有種單挑,趁老子玩女人的時候搞偷襲,還是男人嗎?”刀哥生氣的說道。

“是不是男人你也到了我們的手中,想要活命,就乖乖聽話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抓來嗎?”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見他的模樣我就知道宋浩和趙巖他們並沒有告訴他抓他來的原因,要是他現在知道我抓他來是想用他身上的零件,他的心情恐怕會更差。

“我怎麼知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都認了!”刀哥挺著脖子說道。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受傷了,躺床上了,動都不能多動,這麼急切的抓你來,你覺得抓你來是什麼原因?”淡笑著說道。

聞言,刀哥立馬變了變臉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嘴巴顫抖著說道:“你是要用我身上的零件?”

他的聲音尖銳,如同受到驚嚇的小貓,恐懼的盯著我。

在緬北這個地方,換配件是一門生意,刀哥這樣的人再清楚不過了,他十分清楚配件庫的下場,摘了重要器官要麼當場死亡,要麼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無論哪一種對於尋常人來說都是不能接受的結果,這不僅是身體上的痛楚,還是對人精神的折磨。

沒有人能接受自己的突然殘缺與短命!

“怕了?當初可是你追了幾十公里告訴我咱們倆的血型匹配上了,你想把我當配件庫,怎麼?你能用我的,我就不能用你身體裡的東西了?”我依然淡笑著說道。

這一刻,我的微笑在刀哥的眼中宛如惡魔的獰笑,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生吞活剝。

“你想不想知道我需要你哪個部位?”我繼續說道。

聞言,刀哥更加的害怕了,甚至身體都不由的顫抖了起來,要是直接摘了他一顆腎臟,或者其它重要部件,他只能在手術檯上默默的等待著自己死亡的降臨。

這種感覺,想想都讓人後背發涼,更不用說刀哥這個當事人了。

“張誠,有種你就給個痛快!”

他實在是被我的話嚇壞了,只能放狠話讓我給他一個痛快。

可我肯定不會讓他這麼好過的!原本我是打算殺了他算了,但是現在我心中又有了其它的想法。

短時間內還是要讓他活著。

“放心吧,就用你一部分肝臟而已,你不會死的!也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影響!”我的聲音緩緩響起。

刀哥頓時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恐懼之色,顯然他是不相信我的。

但我真沒有騙他,肝臟是人體中比較特殊的一塊,是可再生的,只要沒有受到不可挽回的損傷,就能慢慢的修養回來,並且沒有什麼後遺症。

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況,不過我損傷的也算嚴重,需要養很久才能養回來,並且還需要很多藥物的維持。

而移植刀哥的肝臟只會要了他一小部分,頂多難受幾天,說不定手術後恢復的比我還要快!

刀哥不信,我也不想多解釋,趙巖也讓人將他帶了下去。

隨後我們和醫生經過一番商量,將手術定在了後天下午。

本來我對手術沒有畏懼的,可真到了這一天,清楚的感受到刀子在身體上劃過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不過手術很順利,沒多久我就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說休息一段時間就能下床了,不過不能劇烈運動。

而另一邊的刀哥,聽說上上手術檯後就尿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放過他。

打了麻藥後也就老實了,現在正失神的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身體中的哪一部分被摘了。

手術十天後,我終於是恢復的七七八八,能夠正常的行動了,只是還不能出院,需要好好休養觀察一段時間。

趁著這段時間,我也將大夥兒們召集了起來,準備好好琢磨琢磨接下來的路。

剛聚在一起,宋小雪卻送來了一個訊息,一個既能讓我報仇,又能有不菲收穫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