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樂,你,你又騙人家,真煩人,哼!”赤裸的冷玉兒趴在於樂身上,害羞得不知所措。

“你呀!就是嘴硬,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你,哎呀!煩人,你別說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嘻嘻!”

“玉兒,你的武藝比你哥強多了!”

“那是,他那個笨蛋,學什麼都不會,我阿爺可沒少打他,嘿嘿,屁股被打得都沒數了,我也不知道我哥為什麼那麼笨。”

“你哥是心眼直,不會拐彎。”

“反正沒我聰明。哎呀,又揉上了,真煩人哪!我就辦成你的丫鬟吧!行不?”

“只能如此了,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哪!要不你返回去吧!”

“不行,我可不回去,我就跟著你,哼!”

於樂真是沒辦法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哎呀,你,你怎麼又來了,煩人!”

當於樂在船上風流快活時,在潤州的大皇子李弘冀一臉的愁容站在潤州城頭上,望著江對面的東都(揚州)一聲嘆息。

“殿下,為何嘆息啊!”徐貴問道。

“因為我想去壽州,可父皇讓皇甫暉去了,我不放心哪!”

“殿下,江北此時是兇險之地,不去也罷。”

“兇險之地也是我唐國的領土,我身為大皇子怎能甘居人後呢!”李弘冀厲聲呵斥道。

“是,殿下,下官錯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陛下他,他可能不放心你!”

“大膽,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

“是,殿下,小的不說了。”

“於樂什麼時候到?”

“應該還有四五天的時間。”

“這個人有大才,但也很危險,用不好就會後患無窮啊!”

“殿下,那,那這次把他留下?”

“看情況定吧!他讓你做臥底的事就能證明此人所圖甚大,多虧了你是我的人,不然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嘿嘿,怪就怪於樂自作聰明。”

“是啊!有時候聰明人也會辦糊塗事的。”

趙匡義在家裡待了一年多了,自己的大哥趙匡胤總是問弟弟為什麼不出去玩,趙匡義編的答案五花八門,感覺下次哥哥再問自己就得實話實說了,沒有理由再編下去了。

“二公子,如今還是沒有頭緒,查不到是誰給咱們送的信,更不知道是誰要殺您。”

“不是於樂嗎?”

“二公子,他沒有要殺您的理由啊!你們倆見都沒見過,又分屬兩國,又都不參政,屬下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要加害於您。”

“你說給咱們送信的會不會是騙咱們,故意而為,耽誤了我一年多的時間。”

“也有這個可能。”

“該死,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啊!對了,死的那幾個人沒被於樂發現是我派去的吧?”

“應該沒有,都死了,就連那個絕色美女都被於樂殺了,可真夠狠的。”

“是我,我也殺了,留著也是禍害!唉,可惜了,我還沒品嚐過呢!”

“二公子,以後這樣的絕色會有很多的。”

“嘿嘿,那是一定的!哈哈......”

阮澈最近並不忙,除了查一些外來人沒有其它的事可做,因為深受於樂的薰陶,也開始在家給媳婦和孩子做飯了,可惜真是沒有天賦,只能說是可以填飽肚子,跟好吃一點不沾邊。

“冷子,我做飯做成這樣你也能來蹭吃蹭喝,你可真行啊!”

“嘿嘿,我媳婦回孃家了,我沒地方吃飯不來你家去哪啊!”

“你,你可真笨哪!你媳婦的孃家是誰家?”

“是,是頭的家啊!”

“那你不去他家來我家,你是怎麼想的!”

“哎呀!你怎麼變得這麼摳啊,不就吃你幾頓飯嗎!囉嗦!”

“我,我......”氣得阮澈沒話說,這跟摳有什麼關係,這個傻子啊!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你說的可真好。不過這都深夜了你怎麼看見浪花了的?”冷玉兒跟於樂趴在自己船艙裡的窗戶看著江上的風景。除了天空的星星外什麼都看不到。

“我是有感而發的。”於樂有點不好意思了。

“切!我,我兩天沒下過床了,沒完沒了的!多虧你媳婦多,一個人真是受不了,我是服了!”

“喜歡不?”

“嘻嘻,喜歡。MUA!舒服極了。真想就這樣跟你在一起一輩子!”冷玉兒的柔情只有於樂能看到。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揉啊!真是的。”

“大啊,軟啊!手感好。”

“切,就是被你揉大的。你有什麼打算啊?”

“沒啥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得知道徐貴到底是什麼想法。”

“我聽我哥叨咕過他,當初可是一起從包圍圈裡殺出來的,他變成這樣會不會因為他也是細作啊!”

於樂看著玉兒,對啊!有可能,這傢伙會不會跟李廣一樣啊!

“MUA,寶貝,你說的可能性很大呀!我怎麼沒想到他會是細作呢!他會是哪家的細作呢?”

“得調查他嗎?”

“嗯,一定得詳細調查。”於樂突然又想到了李則和秦哲,都得調查,一個也不能放過。

“客官,就要到國都金陵了,要下船嗎?”門外有人聲音不大的問道。

“我......”冷玉兒剛要回答,被於樂捂住了嘴,噓!於樂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然後輕輕地開始穿衣服,冷玉兒知道可能有事要發生,也開始穿衣服。

煩人,疼死了,都腫了!

於樂只穿了下半身的衣服手拿匕首站在門後,等著外面的人闖進來。

“應該睡著了,咱們進去吧!殺完了等一會船靠岸趕緊下船。”

“行,你把面蒙上啊!”

“大黑天的誰能看清楚,快點開門,真是囉嗦!”

兩人撬開了船艙門,摸索著走了進來,前面走的人聽到不到後面的人喘息聲了,心裡有些發慌,“力哥,力哥!”怕吵醒於樂,不敢大聲地叫,聲音低沉。

“啊!”這位兄弟的腿被刺了一刀,坐在地上疼得哇哇叫起來。沒一會,油燈被點著了。這位仁兄看到自己的那位力哥已經沒氣地倒在地上了。自己被一男一女圍住。長得真好看哪,女的可真豐滿,真大!“啪”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小子都要死的人了還真是色啊!說吧,誰派你來的,不然把你扔江裡餵魚。”

“啊!別,別,小的說,小的說。我們,我們是殺手,我們半個月前在銅陵遇到一位老伯,給了我們五千兩銀票,讓我們來船上殺你。”

“你們沒見過我,怎麼認出我的。而且也不問理由嗎?”

“這位小哥,那位老伯給了我們一張畫像,但我們上船後並沒發現你化妝了,開始時沒看出來,後來聽你與這位小女子聊天后感覺你的聲音與年齡不太相符,斷定你是化妝了,所以來殺你了。我們不知道你是具體幹什麼的,拿錢辦事也不會問那麼多的。而且價格也高,嘿嘿!”

“那位老伯你知道是那人嗎?”

“聽口音和長相像是江南人,不過也可能是化妝了,感覺應該不會那麼老。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說的真的,啊,啊......”

於樂開始掰手指了,“我說的是真的,真是真的。啊,啊,是真的啊!”

“仔細說說那個老伯長得什麼樣,包括身高,身材!”

“那老伯有,有五十多歲的樣子,身高不到六尺,身材不胖不瘦,不過他的手,他的手老繭很多,要麼是農夫,要麼是學武之人。”

兩人把屍體扔進了江裡,搜到了銀票和兩把匕首外沒有其他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