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蘇靖要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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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歌漁還不忘伸出雪白的腳尖,極具諷刺意味地踢了踢他的肩:“怎麼?被我一語說中,心虛了?你這個沒出息的色小鬼?”
百里安伸手握住她幼細的腳腕,往懷中一帶,方歌漁驚呼一聲從軟玉榻上滑落下來,他身子前傾,手臂勾住她的腰身,墊住她摔下的身子。
落勢穩定後,小心圈攬住方歌漁,靈巧翻身打了個滾,將她穩穩地壓在身下。
他頂著蘇靖那張生人莫近的冰塊臉,表情很兇,語氣卻是極軟,像是在解釋:“方歌漁,我不喜歡胸大的。”
方歌漁一下子就像是被捋順炸毛的小貓,尖牙利爪都收了起來,蜷在他身下,眼睛不可察覺的彎彎眯起,幾乎是脫口而出:“那你喜歡胸小的嗎?”
話一出口,方歌漁精緻的小臉頓時紅暈浮現,羞惱道:“我是替酒酒問的。”
百里安心道,酒酒的胸也不小啊。
他將眼尾細細拉長,拖曳出一個好看又動人的弧度,只是這張臉終究是女子的,細緻的動作被他生生做出了幾分嫵媚的味道,一身清冷丟了七分,妖里妖氣的。
百里安將身體壓低了幾分,眼角微暈,染著赧意的桃色,認真且小聲道:“這個答案,我以為方歌漁你早就知道了,還是說……你在裝傻?”
方歌漁臉‘轟’的一下通紅起來,燥熱得不行,她抬起手臂交叉擋住自己的臉。
天雷個滾滾的。
活了這麼多年,她居然被一個頂著女人面皮的屍魔給撩住了。
仙人個闆闆。
不是她禁不住撩,實在是蘇靖這張臉真的太犯規了。
方歌漁下意識地將曾經握住答案的右手在他身上蹭了蹭,說道:“你先回自己的身體裡,蘇靖是個很討人厭的傢伙,我不喜歡被她壓在上頭說話。”
百里安十分無奈:“真的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蘇靖的這個身體十分的奇怪,魂魄莫名其妙地丟了不說,我當時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移魂至她的軀殼之中,畢竟每一具肉身與靈魂的相契都是極不容易的事情,即便是精通奪舍之術的老怪,也會產生身體排斥的現象。
可現實就是讓人出乎意料,蘇靖的身體對我的靈魂竟是沒有絲毫牴觸排斥。
更可怕的是,雖說那一魄極其微弱地沉睡在她的身體之中,可是當我進入她的身體,她殘餘的一魄極其敏感地瞬間就死死咬住了我的氣息,不是我不肯離開,是那一魄不肯放我離開。”
方歌漁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她有些著急起來:“那你豈不是一輩子都得寄宿在她的身體裡了?”
百里安道:“那也未必,只要蘇靖的三魂六魄都回來了,重新主宰這具身體,自然不會容許旁人還待在她的身體裡。
那一魄很虛弱,意識也很混亂,也許只是一種深意識的孤立無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那般纏上了我。”
方歌漁面上五味雜陳,道:“那你還是快些想辦法找回她的魂魄吧,真不知這鬼山裡藏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竟然將蘇靖這般人物的魂魄都給吹散了,若是你一直這樣,酒酒下半輩子可不得孤掌難鳴,寂寞死了。”
她一副深深為好朋友著想的操心模樣。
但更主要的是,她想養一個乖巧愛磨牙的屍魔面首,而不是這個高她半截兒,胸大腿長的冷美人。
百里安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滿道:“酒酒才不是你說的那種急色之人。”
方歌漁見他一副說不得自己媳婦的維護模樣,頓時心眼又變得比針尖兒還小了,可勁兒糟踐著酒酒的節操,滿口胡言道。
“那可說不準,如今你身體還在隔壁被酒酒抱著呢,指不定現在就已經扒光你衣服,開始享用你了呢。”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百里安被她說得臉都紅了:“女孩子,莫要說這種下流之言。”
“下流?你說我下流?”沒有那名女子喜歡被這樣形容的,方歌漁登時眼冒兇光,又要化身成為咬人的小野貓,兩隻小手做虎撲,齊探而出,扣住那綿軟。
“我哪裡下流得過你,蘇靖這沉甸甸的身子也虧你頂得住,不嫌累贅麻煩嗎?”
百里安雖說是男子,胸口這一塊自是百無禁忌。
可這會兒是蘇靖女兒家的身體,感覺自是大不一樣,這猛地遭受襲擊,哼吟一聲,身子登時軟了。
方歌漁瞬間翻身做大王,反撲過去將他狠狠壓倒在身下。
“方歌漁,你再胡鬧我打你屁股!”
大小姐顯然也來了精神,口無遮攔地繼續諷刺了起來:“呦呵,這小臉還紅撲撲的,怎麼不拿出前幾個晚上的狠勁兒來,那會兒不是咬人咬得可兇了嗎?”
“你!”
方歌漁耍流氓耍上頭了,瞧著平日裡清聖無雙的大美人如今這副孤弱的被壓在她身下,開始逐漸失控。
更讓人興奮的是,這裡頭的靈魂還不是正主,是她可以光明正大欺負的面首,不由愈發來勁放肆。
方歌漁溫溫涼的小手都從衣襬裡探了進去,一路順著那平坦冷滑的肌膚朝上摸去。
她挑眉冷笑:“瞧瞧這委屈的小模樣,咋?感情本姑娘的嘴上的胭脂不是你吃的?你身上哪一件衣服不是我脫的?你都被我摁在床上親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咣噹!
一聲劇烈的裂瓷聲從門口傳來。
方歌漁百里安齊齊朝著那個方向看去,然後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酒酒正傻愣愣地站在那裡,手中那個一個空托盤,托盤上原本安安穩穩端著的茶,濺碎了一地,正騰騰地冒著熱氣。
夭壽啊!
她聽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什麼?
小命不保啊!
她不會被蘇靖這個可怕的女人殺人滅口吧?!
李酒酒捂胸扶牆,深深吸了兩口氣。
冷靜!
一定要冷靜地好好分析。
這其中一定存在著不為人知的誤會。
手指併成劍指,狠狠地揉了揉太陽穴。
李酒酒再度看向屋內上下依疊的兩人。
她的好朋友方歌漁靴襪都蹬沒了,裸著一對精緻雪白的小腳,踩在蘇靖潔白寬大的雪袍上,一隻手都將她的衣衫給扯得凌亂,從腰裡頭一路往上探去,不用腦子想都能夠猜出她現在那隻手正揉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