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逆徒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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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覺得方才發生地一切簡直就像是假的一樣。
他那敬他愛他重他尊他又恨他的徒兒,被他一手養到大的徒兒!
怎會做出此等忌諱舉動來。
如果說魅魔意在求歡採補,他還好想一點,可是阿嬈她……她又為何膽敢如此。
一張俊臉頓時漲的通紅,他掙扎起身,綿軟歪著身體就要去撿自己的衣物。
此刻除了羞恥心中又平添了一種罪惡的情緒,他低聲怒斥道:“女孩子家,不知羞恥!”
本應冠在女魅魔腦袋上的‘不知羞恥’一下子就扣在魔君頭上了,這令人懷念的教育口吻,誠然是平日裡那個惱羞成怒的師尊無疑了。
阿嬈眸色一深,面上偽裝出來的乖巧頓時凝固破裂,她冷冷一笑,心中分外不平衡。
“在師尊心中,我比不上雲容也罷,如今就連一個陌路小魔都可以比我更親近師尊了,她髒了師尊的身子,不見您生她氣,如今我替師尊擦擦,便是不知羞恥了?”
這無理取鬧不講道理的言論讓他怒火難止,一句話便這麼脫口而出了:“你與她能一樣嗎?!”
阿嬈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瞬間被掀揭而起,她的目光幽邃而危險。
不等他穿起衣物,毫無徵兆的伸出雙手狠狠攬緊他的腰將她揉進懷中,生得小巧尖銳的虎牙一口咬在他發燙的耳垂上,聲音近乎陰冷偏執。
“為何不一樣!憑什麼不一樣!一個小魔能碰的,我便是碰不得了嗎!”
被魅毒浸染的身體莫約是承受不住她給他帶來的刺激與憤怒,只覺得渾身骨頭都要給這逆徒孽障揉碎了去。
耳垂被她含咬得無比生疼,他更是氣得胸口沸騰:“放肆!要發瘋去別處!莫來招惹我!”
阿嬈呼吸滾燙,神色卻是痴迷:“發瘋?師尊覺得我這是在發瘋?你究竟還要天真到什麼地步。”
她抓住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心口處,那裡的心跳在強烈熾熱地瘋狂震動:“是我是瘋了,瘋得無可救藥,哪怕知曉了你縱容雲容設計殺我生母,我仍舊無法放開你!你獨獨不該在我心上,又退我千萬丈!”
他渾身一震,胸膛裡彷彿有著什麼東西炸開一般,又悶又疼,他震驚喃喃:“什麼……雲容設計,殺你生母,這……”
一句話尚未說完,他的唇便被阿嬈狠狠堵住。
心中掀起的驚瀾尚未平復,再度掀起一道萬仞兇瀾,他整個人全無心裡準備的被高拋而起,久久不能落下。
他睜大眼睛,所有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掌心下的心跳聲無疑是瘋狂地,悸動地……
他忽然感到十分的不安,想要抽回手掌,卻被她死死摁壓在懷裡。
她微喘著慢慢鬆開他的唇,抬起那雙漆黑的眼,深深定定地看著他道:“師尊,你可知曉,不論我登臨怎樣的巔峰,哪怕成為六界主宰,只要有你在,我一身傲氣,都會輸你。”
“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師尊,而是我想要你!”
“是那種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想同人分享的想要,是無時無刻都想看見你的想要,是望與你融為一體的想要。”
她握住他手腕的手驀然收緊了些,眸子黑得有些可怕:“師尊,我可以同她不一樣,因為我不會採補你。”
“師尊,我也可以同她一樣,因為我是真的貪圖你的一切,自然也就包括你的這副身子。”
師尊大人震驚喃喃:“你是我徒兒,你怎麼能……你怎麼能……”對他生出這種逾越之情來。
彷彿看懂了他眼底震驚的意思,阿嬈面上忽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師尊,你碰到徒兒了。”
他先是一怔,很快那張俊美的臉龐青紅之色瞬息萬變。
忽然間,身體一陣天旋地轉,他又被人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欺壓他的人,是那膽大包天的逆徒。
而逆徒的手也順其自然地摸了上來。
師徒這一層背德的關係卻是讓他頭皮發麻。
他試圖將手臂抬高去推開阿嬈,可英雄冢的藥性越來越強,整條手臂都是酥軟無力的。
他只好用手臂擋住自己臉上的狼狽,唇齒顫抖緊咬,竭力去忍耐這羞恥的感受。
他的身體越來越難受,風寒給他帶來的高熱讓他昏昏沉沉。
這時,衣袍間的墜玉輕響,脫去衣袍的聲音在夜下無比清晰。
很快,阿嬈那具柔軟而神秘的身軀覆了上來。
不同於魔君的強勢,她的身體有種纖薄易碎的美,掩在肌膚宛若玉石雕琢,沒有一絲瑕疵,所有美麗而神秘的氣息都藏在光影裡,乾淨又不失妖異。
方歌漁心道這是什麼亂魔之夜,打發走了一個竟然又來一個,她簡直不忍去看雲容此刻的表情了。
瞧,這便是新婚之夜,偷懶隨意,放著正事不幹,去討論什麼劍道的下場。
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夫君的天劍都要給這些女魔頭給磨平了鋒芒去。
雖說這兩魔做事都不地道,可這雲容卻也是實打實的不爭氣。
幾縷溼潤的長髮貼在魔君瓷白圓潤的香肩上。
撐在師尊胸膛上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縱然他對她只有師徒之情,也知曉她性子叛逆可惡,但不得不說她低咬下唇,含疼蹙眉的模樣分外妖嬈含具風情。
側跪在他腿間兩側的玉色小趾蜷縮,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蜷起了爪子。
阿嬈喉間輕輕逸出一抹低吟的喘,她眼底一派暗夜迷離,似夢非夢般的恍惚著伸手去摸他的臉。
她忽然有些開始害怕了。
原來師徒之間的雙修,會好疼好疼的。
他看出了她眼底的怵怕之意,心頭一鬆,也不知眼下算不算失了綱常,他蹙眉道:“阿嬈,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阿嬈眼底的茫然之色一點一點地散去,她腦袋一歪,忽然笑了。
撐在他胸膛上的手緩緩滑開,她的指尖停留在了師尊胸口上,她的手指纖長漂亮,指甲也是修的圓潤乾淨,淡淡櫻粉色的指甲在此刻卻是透著幾分曖昧。
薄薄地汗覆了他全身,男子烏黑而凌亂的長髮,千絲萬縷,陳鋪在他被汗水打溼的身體間。
少去了慣有的溫潤以內斂的鋒芒,躺在身下的師尊滿身都是被欺負摧折出來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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