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砰!”

清晨,華山絕頂上陽光灑落。

李莫愁師徒三人在山頂上殺成一團。

陸念愁站在原地不動,金鼎功與陰陽天功一內一外,將自身的防禦裡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極致。

他也不懂用陰陽刀劍殺和天羅身法,只是催動降龍十八掌,掌法縱橫呼嘯,先天陰陽二氣在體內生生不息,整個人的氣勢強橫到極點。

任由李莫愁和洪凌波施展劍術武功,只將一十八招掌法來回施展,山巔之上,狂風呼嘯,彷彿有龍吟聲響徹,以一己之力壓著兩個女人打。

先天陰陽二氣一冷一熱,輪轉不休,由內而外的滋養著自身體魄,與金鼎功相輔相成,讓原本就強橫的身軀,在潛移默化中繼續蛻變。

陸念愁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戰鬥之時,催動降龍十八掌,先天陰陽二氣在體內流淌的速度越快,對自身體魄的淬鍊效果也就越好。

李莫愁和洪凌波與他對掌,又或者是被他故意失手,讓兩個女人打在自己的身上,卻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陰陽二氣應激而發,根本不需要他動念,便能將敵人攻入到體內的內勁消磨,並且反彈回去。

“降龍十八掌,亢龍有悔!”

陸念愁越打越是暢快,全身的筋骨皮肉在陰陽二氣的沖刷下,緩慢而堅定的變化著。

他本就一身的鋼筋鐵骨,橫練功夫已經修煉到了極致,刀槍不入,力大無窮,再加上先天陰陽二氣和降龍十八掌,著實強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李莫愁和洪凌波越打越感覺到憋屈,這傢伙渾身刀槍不入,十成的力道打到他身上,反而會返回十二成的力量。

長劍劈殺,甚至能夠在他身上迸射出火星,赤練毒掌更像是給他按摩一樣。

可陸念愁打出的降龍十八掌,卻蘊含著沛然大力,掌風呼嘯中能夠開山裂石,哪怕是以李莫愁的修為都不願意硬接。

至於洪凌波……

此時的她已經汗流浹背,手足發軟,整個人狼狽到極點,眼看一道掌風襲來,連忙閃身退到一旁,再也不敢上前。

她不由得無比鬱悶,說是師徒三人比武,可實際上她根本插不上手。

陸念愁就算是站著不動,她也破不了防,甚至會被反彈的力道擊傷。

“不打了不打了!”

李莫愁一掌打出,碰到陸念愁的肩膀,自己的手掌卻被震的發麻。

她施展捕雀功急速退後,避開陸念愁的掌力,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傢伙跟一頭鐵牛一樣,若不是你是我的弟子,我就用冰魄銀針對著你那對招子打過去。”

“看你是不是還能夠這麼囂張!”

陸念愁見狀,緩緩收掌,體內的陰陽二氣漸漸平息,卻依舊在丹田陰陽太極圖的輪轉下自行流淌,只是速度慢了很多。

橫練功夫練到了他這種地步,已經沒有了所謂的罩門和破綻,就算是這一對眼睛,也不是弱點。

冰魄銀針剛剛射殺到眼前,就會有陰陽二氣護體,除非一力降十會,以絕對的力量打破自身的防禦,否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傷到自己。

不過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在這種時候和李莫愁繼續較真,只是輕笑著說道:“冰魄銀針是師父的絕招,我自然不是對手。”

“我所創的陰陽天功乃是誤打誤撞,機緣巧合而來,我如今還沒有完全參悟其中的奧妙,難以傳授給你們。”

“不過金鼎功卻是最為正統的道家功夫,以自身為鼎爐,而且可以和自身所修煉的內功相輔相成。”

“師父你和師姐可以參悟一番,也可以幫我查漏補缺,一起研習其中的不足。”

李莫愁有些心動,可還是搖頭說道:“修煉外家硬功,最後都要弄的膀大腰圓,渾身肌肉疙瘩,我可不想讓自己最後變得男不男女不女。”

洪凌波聽到這話,也連忙打消了念頭。

陸念愁無語,女人啊果然無論什麼時候,都會在乎容貌和身材。

“師父,我所創的這門金鼎功,是根據道家丹鼎術推演而成,旨在淬鍊人體精氣神,修行越久,精氣神便越加精純。”

“雖然並不能夠長生不老,羽化飛昇,卻也能夠延年益壽,駐顏有術。”

“尤其是這門功法能夠和所修行的內功相輔相成,你們所修煉的內功心法乃是古墓一脈,修行越久面板就會越發白皙,容顏也會越發完美無瑕。”

“到時候恐怕該稱為玉鼎功了!”

陸念愁話音未落,兩個女人的眼睛都完全亮了起來。

“真的是這樣嗎?趕緊教給我,我要學。”李莫愁一把拉住了陸念愁,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師弟,我也要……”洪凌波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眼巴巴的盯著他。

陸念愁被兩人這樣盯著,直覺體內陰陽二氣又有些躁動,一方面畢竟是剛開了葷,再加上血氣方剛,因此也就容易被挑撥。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陰陽天功修成之時,九陽神功圓滿,而陰屬性的內力,卻太過薄弱,反而是依仗李莫愁的冰魄赤身功和兩個女子的元陰,所以也就留下了一些隱患。

他會極其容易動慾念,而且如果不能疏導的話,就會引起體內陽氣暴動。

但若是能夠有女子雙修,不僅無害,反而會對自身修行有著莫大的裨益。

陸念愁都忍不住無語問蒼天,怎麼就不知不覺中讓自己走上了這一條種馬之路。

這到底是陰陽天功,還是歡喜大法?

可此時李莫愁和洪凌波都是初經人事,他又是一副鋼筋鐵骨,兩個女人哪裡能夠經得起折騰。

他只能平心靜氣,將心神與丹田處的陰陽太極圖合而為一,這才勉強平靜了下來。

“下次若是碰到妙玉夫人,真不知道該是什麼樣的後果?”陸念愁腦海中忍不住閃過了這個念頭,“到時候是我被那女人勾引的魂不守舍,還是化身禽獸,讓那女人生不如死。”

只是略微一想身體便一陣躁動,他連忙壓下念頭,乾咳了兩聲,對李莫愁和洪凌波說道:“師父,師姐,我們在華山上也待了兩天了。”

“這山上荒無人煙,連吃食都不方便,我們不如先下山,在路上我便將這門功法傳授於你們。”

“也好。”李莫愁答應一聲。

師徒三人說動身便動身,徑直下了華山,而後往襄陽城的方向趕去。

在途中陸念愁將自身所創的金鼎功對二女傾囊相授,悉心解答,直到她們沒有任何疑惑。

修行了這門武功後,其他方面的效果短時間內看不出來,但毫無疑問師徒兩人被折騰後的身體恢復速度卻快了許多。

陸念愁見狀不由得大喜,只覺體內陽氣翻滾,恨不得在路上便展開一場大戰,卻被李莫愁給打跑了。

“要死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真要成畜牲了你?”李莫愁只覺得發生過關係後,這傢伙越來越肆無忌憚,簡直是本性畢露。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是在這荒郊野外,竟然就要獸性大發,當真是混賬。

可陸念愁卻有些憋不住了,體內陽氣沸騰,雖然不如當時走火入魔之時那般衝昏了頭腦,可這樣的感覺也絕不好受。

眼看李莫愁不願意,他眼珠子一轉直接一巴掌拍到洪凌波挺翹處,說道:“師姐跟我來。”

洪凌波被拍打後,身子就彷彿中了魔一般,根本絲毫由不得自己,乖乖的跟在他身後。

“你個混賬東西,你要做什麼……”李莫愁見狀,簡直有些氣急敗壞了。

“當然是做該做的事情!”陸念愁嘿嘿一笑,一把將洪凌波抱在懷裡,尋了一處有著樹林的隱蔽角落,找了個高大的樹木。

很快便看到大樹劇烈的搖晃起來,聲音緊跟著傳來。

李莫愁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羨慕嫉妒,還是生氣。

“混賬東西,口口聲聲說愛我,就這樣對我嗎?”

她聽到那些聲音,身子發軟,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一走了之。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陸念愁才抱著渾身癱軟的洪凌波從樹林中走出。

他神清氣爽,滿面春風,可洪凌波卻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心頭氣惱,又為自己的異樣感覺到羞恥,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陸念愁也不去哄她,只是抱著洪凌波跟上,剛才完事後,體內的陰陽二氣又有精進,連帶著金鼎功也有所進益。

如果照這樣的速度下去,最多再有一年的時間,就可以練成金鼎法身,到時候內外兼修,齊至先天。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參悟天地至理,打磨心靈意志,追尋天人大道。

接下來一路上,每過兩三個時辰,陸念愁也不管是什麼地方,就會拉著洪凌波去解決一番。

若非是有金鼎功恢復身子,她幾乎就要死過去。

“我不想練金鼎功了,我想休息,師父,求求你救救我。”等到又一次結束後,洪凌波再也忍不住了,拉著李莫愁哭訴求救。

李莫愁早被他們一路上的胡鬧,弄的一肚子憋屈,二話不說,一掌便朝著陸念愁打去,厲聲呵斥道:“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陸念愁這一次卻不再讓她,仗著皮糙肉厚,任由她白嫩的小手打在身上,雙手環住她的腰,死死的將其鎖在懷裡,不顧李莫愁拳打腳踢,徑直往一旁隱蔽處走去。

“好師父,既然你心疼師姐,那你就來替她吧!”

“你混蛋,我可是你師父……啊……”

“但我是你男人!”

足足兩個時辰,兩人才結束,李莫愁已經昏死過去。

“你們兩個真是沒用。”陸念愁把李莫愁抱在懷裡,看著一旁有些怯生生的洪凌波,不滿的說道。

洪凌波心裡暗罵:“你個公牛,誰能夠受得了你?”可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到底是江湖兒女,並不怕露宿荒郊野外,眼看此時天色已經黑了,洪凌波已經打了些獵物,在陸念愁和李莫愁辦事兒時生火燒烤,這時已經能聞到肉香。

“師弟,你也有些餓了吧,快吃些東西。”洪凌波乖巧的將烤好的肉遞了過來,一副賢惠妻子的模樣。

陸念愁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師姐,你比師父乖多了,以後我會好好心疼你的。”

洪凌波聽到這話腿就一軟,著實有些承受不住了,卻又不敢對這男人有絲毫反抗,更何況也反抗不了。

陸念愁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模樣,不由得微微一笑,盤膝而坐,將心神融入到丹田內的陰陽太極圖中。

整個人頓時進入到入定,天地間陰陽之妙,彷彿在眼前浮現,體內陰陽二氣自行流轉,一冷一熱,內外功都在潛移默化中提升。

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一夜。

等到天亮後,李莫愁也清醒過來,看著陸念愁又是羞臊,又有著說不出的歡喜。

之後一路上,陸念愁時不時便要拉著其中一人到隱蔽處。

李莫愁一開始還抹不開面子,尤其是洪凌波就在一旁,師父的威嚴簡直丟盡了。

可被陸念愁半強迫了幾次後,她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

只是陸念愁有幾次想要再次嘗試比翼齊飛,卻被師徒二人拼命反抗,也只能暫且作罷。

“調教尚未成功,徒弟仍需努力呀!”

這般走走停停,再加上沿途有時候一折騰便是半天,因此走的便很慢,一直走了大半個月,三人才到了襄陽城。

襄陽自古以來就是軍事重鎮,是名副其實的兵家必爭之地,地處武當山、荊山、伏牛山和桐柏山的環繞之中,三面環山。

北部與南陽盆地相通,西部則隔漢水與樊城相望,山水阻隔使得此地易守難攻。

再加上襄陽城扼守南北交通的要道,歷來大軍攻伐南方,襄陽城都是必爭之地。

如今蒙古大汗窩闊臺,集合了蒙古、女真、西夏、渤海等各部人馬共計五十萬以上,兵分三路攻伐大宋朝廷,欲一戰平天下。

其中,由窩闊臺三子闊出帶領的中路軍,兵鋒直指京湖重鎮—襄陽。

毫無疑問,此時的襄陽城風起雲湧,不僅僅有因為郭靖黃蓉英雄大會而到來的江湖豪傑,更有自發匯聚襄陽,抗擊蒙古的義士。

由於正是戰爭時期,襄陽城的防守十分嚴密,哪怕是江湖中人都需要被盤查清楚來路,至於從北地趕來襄陽的人,更是會被暫時收押,直到確定不是蒙古奸細,才會被放出來。

整個襄陽城簡直武裝到了牙齒,日夜都有人巡邏守衛,就算是輕功高明的江湖中人,也難以混入其中。

可這也難不倒輕功近乎天下無雙的李莫愁和陸念愁,他們的輕功身法本就高明,就為到了如此地步,甚至在身法上還要超出五絕一籌。

洪七公都能夠自由出入皇宮大內,這襄陽城牆自然也難不倒他們。

陸念愁抱著洪凌波,師徒三人乘著夜黑風高之時,尋了一處荒僻的角落,施展輕功宛若魅影一般隨風潛入。

那些守在城牆上計程車兵,只看到一陣影子晃動,再一眨眼就什麼也沒有了,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錯覺。

“是我眼花了嗎?”守城計程車兵再三打量,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依舊沒有任何發現,這才作罷。

等到了城中,已經開始執行宵禁,防止有人趁機作亂。

李莫愁和陸念愁無奈,只能尋了一處角落,打坐一夜,等到宵禁解除,這才敢出來行動。

雖然他們並不見得怕了那些官兵,但若是起了衝突,甚至被朝廷追捕,就不利於之後的行動。

且不說李莫愁臉色不太好看,她行走江湖,向來是肆無忌憚,不要說是區區巡邏士兵,就算是朝廷官府也沒有放在眼裡。

可如今卻要避著那些狗腿子走,她心裡自然不痛快。

陸念愁也感到有些憋屈,趟若是郭靖這個名滿天下的大俠到來,恐怕這襄陽城的守將都會急匆匆的趕來拜見。

而他雖然如今武功高強,但卻無權無勢,甚至明教光明左使者的身份,還要被朝廷通緝。

若只是混跡江湖自然可以百無禁忌,可要想做出一番大事,就必須要有足夠的名望,否則如何能夠服眾。

確實隨著天色大亮,就見到城中有著許多乞丐匯聚在一起,言談之中,都提起了英雄大會。

“這一次黃幫主召集我丐幫所有弟子,要重新推選幫主,依我看這一次丐幫幫主之位竟然是屬於魯長老他老人家了。”

“魯長老德高望重,今日裡黃幫主不在,都是他老人家在主持幫中事務,這一次接受丐幫幫主之位也是理所當然。”

“這些都是幫中長老們的事情跟我們這些底層的弟子有什麼關係,我倒是想要見一見郭靖郭大俠,不知道他這一次會不會跟黃幫主一起前來。”

“哈哈,黃幫主和郭靖郭大俠向來是秤不離砣,砣不離稱,既然黃幫主到了,那郭靖郭大俠一定也在。”

陸念愁和李莫愁都是高手,縱然離得很遠,你將那些丐幫弟子的話聽得七七八八,對於這一次英雄大會的訊息也知道了不少。

“師父,黃蓉這一次召集天下丐幫弟子齊聚大勝關,要召開什麼英雄大會,雖然說是為了推選丐幫幫主,可我看她的架勢,這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陸念愁和李莫愁、洪凌波走在大街上,師徒三人都攜帶兵刃,而且一眼看上去就氣質不凡,往來的行人都紛紛避開,根本不敢靠近。

李莫愁揮了揮手中的拂塵,淡淡的說道:“無論她有什麼樣的算計,以我們如今的實力,天下之大盡可去得。”

“既然郭靖黃蓉夫婦搭好了臺子,那你就在天下英雄面前好好的露一手,不論你是要做明教教主,還是要做武林盟主,又或者是有更大的圖謀。”

“這一次都是非常好的機會。”

陸念愁點點頭說道:“郭靖黃蓉夫婦為了讓丐幫弟子能夠到齊,將時間選在了明年二月初,距離現在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

“時間還早的很,我們也沒有必要現在就前往大勝關,不如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片刻後,三人選了一處臨近的客棧。

等進了大門後,陸念愁便發現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有五六個人軍官的打扮,看樣子像是這襄陽城中的守軍將校。

“趙京那個王八蛋,最近越來越過分了,不僅剋扣糧餉,就連兄弟們的兵甲都收走了,只送來一些生鏽的破爛貨。”

一個魁梧的漢子似乎喝多了,滿腹牢騷,說著說著,猛然灌了一口酒,連眼眶都紅了。

“老五他娘,因為沒錢治病,前兩天活活病死在榻上。”

“還有老許,他娘子都被南軍的李猛給奪去了,那賤女人竟然說自己改嫁了,誰不知道他就是嫌老許在北軍中沒有出息。”

一旁也有人附和道:“官家一開始說的好聽,可趙範和趙京那夥人根本不拿我們北軍的兄弟當人看,嶽王爺在的時候,我們北軍的日子還好過一些。”

“如今甚至還不如牲口,只有遇到戰事的時候,才讓我們上去拿命填。”

“老子一路從北地逃到襄陽,只想著投戎報國,從戰場上廝殺,有朝一日能夠重回家鄉,可他孃的,那些王八羔子每天尋歡作樂山珍海味,我們兄弟卻連一口稀飯都喝不飽。”

那魁梧漢子一拳砸在桌子上,“上一次嶽哥兒斬了一位千夫長,可趙京那王八羔子仗著是趙範的侄子,竟然直接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他去升官發財,卻只賞了我們一吊錢,這頓酒喝的真是憋屈。”

一旁一位身材消瘦,做軍官打扮的年輕男子掃視了一眼周圍,一把抓在他的手臂上,輕聲喝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喝了點酒,就要撒酒瘋嗎?”

這年輕軍官似乎在眾人之中威望很高,那魁梧漢子明明心裡憋屈,可被制止後,便不再多說,只是不停的喝酒。

陸念愁隔了很遠,便將這些軍官的話都聽到耳中,心頭暗暗嘆息:“如今大宋朝廷和蒙古正在交戰,軍中都依舊有這些汙穢不堪的事情發生。”

“這樣的情況下,若是能夠擊敗蒙古人,那才是見鬼了。”

此時他們師徒三人走入堂中,一些江湖人士看到李莫愁便瞳孔一縮,面色有了微不可察的變化。

陸念愁修行陰陽天功,心神越來越敏銳,將客戰中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其中有兩個沒有武功在身的普通人微不可查地對視一眼,而後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喊著結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