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聯幫大本營在臺島,我只是一個港島的警察,怕是無能為力哦。”

所以聽到對方的話,他倒是樂得聊聊天。

“張警官太過妄自菲薄了,不瞞你說,我在找到你之前,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看了一些關於你的新聞報道。”

丁瑤看張品很享受自己的按摩,便一邊按著一邊開口。

她說是隻看了一些新聞報道,實際上是特意請了私家偵探調查過一番對方,而且不僅請了一家,所有關於張品的資料,她都特意整理了出來,一條條核實或者猜測。

也是因為整理和檢視了對方的資料,她才能夠根據一點訊息,猜出站在飛機背後的男人就是張品。

同樣也是因為整理了張品的資料,她才會選擇來找張品當自己的合作伙伴。

因為這個人的資料實在是太過傳奇了,按理說想要在港島警隊升職,大多都是靠熬資歷或者有貴人扶持,才能一步步往上走。

但張品不一樣,他的升職,全部都是一件件實打實的功勞,而且是一個個驚天大案。

短短一年的時間,從一個普通警員升職到總督察,不僅是前無古人,也絕對會是後無來者了。

而且聽聽媒體給他的外號:【灣仔槍神】、【爆頭神探】、【死神神探】、【罪惡剋星】。

這傢伙的崛起,可以說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的真實寫照,那上百個死亡的犯罪分子如果真的有冤魂的話,絕對會對他發起控訴。

因為對方可以說是踩著犯罪分子的屍體上位的,這些人的屍體堆在一起,打破了所有潛規則和明條例,一步去送他來到了總督察的位置。

和對方顯耀功績不匹配的,還有就是對方實際上並不是太貪戀權勢,當上總督察後,更是很少親自過問案子,主動把權利下放,也不和其他人爭搶著出風頭的機會。

除了對權勢不眷戀以外,對方還不貪慕錢財,不管是他在辦案中救助的高官富豪,或者是想走通他門路的各種牛鬼蛇神,大家想了各種辦法想要送他一些錢財或者高價值的東西。

張品卻全部拒絕了,而且不管是明面上還是私下裡,對方始終變現出了對金錢的淡薄,聽說除了工資和獎金,一些實在推脫不了的錢,他都投入到部門辦案經費裡面,從來不自己私用。

也正是他如此態度,原本警隊不少人對他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頗有微詞,最後都預設了這件事情。

但是人無完人,張品在權財上表現得越是完美無瑕,那麼在男女關係上,卻也值得別人津津樂道。

雖然沒有實錘,卻有人爆出,在他前段時間受傷住院的時候,前去看望他且和他舉止親密的女生,有好幾個。

丁瑤的手慢慢下移到他的肩膀,隨著力道的加重,張品只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原本昨晚被採妮抱得太緊的脖子肌肉此時也慢慢鬆弛了下來。

“張警官的權勢暫時已經到達頂點了,但是你就不想住上自己買的別墅,開上自己買的車子嗎?”

丁瑤敢主動上門,當然已經自認為做了萬全的準備。

她研究資料後,和其他人的觀點不同,別人是覺得張品不愛錢,但是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不喜歡錢呢。

她覺得肯定是因為之前對方覺得還有升職的可能,所以才不想給別人抓到自己攻擊的把柄,又或者是因為明目張膽的收受賄賂會被廉政公署盯上。

而自己作為一個過江龍,如果和張品合作的話,那麼財產的來源就有辦法洗白,相信對方絕對是拒絕不了的。

張品沒有說話,他當然不是不喜歡錢,但是除了自己的工資和獎金,其他的收入在系統眼裡都是黑錢,如果不充值留在手裡的話,就會被動增加黑警稱號的效果。

於是他只能選擇視金錢如糞土。

他也猜到了丁瑤找上自己的目的,但是他卻並不看好對方能夠在這次競爭中贏得勝利,怕是有自己的支援。

畢竟現實擺在這裡,三聯幫是臺島的幫派,而以臺島的政策,和港島可不一樣,那邊因為管理機構不一樣,生態封閉得多。

別的不說,前段時間臺島進行了一個所謂的一清政策。

也就是取締社團的運動,臺島的社團更大的作用就是給管理人員斂財,在他們獨裁的管理下,不管有沒有證據,直接就把人抓了。

這種生態下,註定了社團首領必須八面玲瓏,不然免不了最後被人養肥宰殺。

而丁瑤這麼年輕,哪怕僥倖坐上了這個位置,也只會被那些老狐狸吃幹抹淨。

看到張品還是不說話,丁瑤總算是有些著急了。

“隨著竹聯幫大量成員在一清專案中被捕入獄,三聯幫現在是臺島最大的幫派,現在幫主雷功突然死在了港島,一時間群龍無首,內部也因為權力的鬥爭變得四分五裂,大家都不能絕對壓下其他的反對勢力。

這樣一來,不少人喊出了為雷功報仇的口號,想要趁此抬升自己在幫派內部的地位和聲望,好能夠競選下一任幫主的位置。

他們的不合,就給了我機會,你也覺得我不可能鬥得過他們,那些老狐狸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丁瑤手慢慢往下,開始在他背部揉捻起來。

“還有,因為殺死雷功的兇手遲遲沒有被搞定,三聯幫來到港島的人越來越多,甚至一些德高望重的叔輩也忍不住帶人過來了。

他們大多數人因為身份特殊,不能透過正當的渠道過來,所以大多數都是從灣仔各大碼頭偷渡上岸,這些人聚集在灣仔,伺機而動,如果不早點讓這件事情結束,怕是會影響你轄區的治安。”

丁瑤能夠在雷功身邊站穩,主要就是這一手按摩手法,畢竟老頭子那方面已經沒作用了,身體也越來越差,剛好丁瑤就成了他身邊唯一的女人。

“但是你說了這麼多,貌似都沒有什麼吸引我的條件啊。”

張品攔住了對方想要越過自己腹部的手,睜開眼看直視著來到自己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