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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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物層層疊疊的陰影遮蓋了遠處城市的繁華,再加上磅礴雨霧的隔斷,更是讓光望而卻步。
但就在這破舊,伸手不見五指的廢棄露天廠房內。連綿不斷的雨聲中卻夾雜著兩個令人膽寒的沉重呼吸聲。
黑暗中猶如有兩隻蓄勢待發的猛獸,在搏鬥前一邊調整自己的狀態,一邊虎視眈眈得威懾對手。
戰鬥還沒開打,氣勢之間的交鋒已經開始了!只要露出一絲膽怯,就將遭受對面殘酷無情的撕咬。
突然天空中驚雷炸響,無數白色的雷蛇扭曲翻滾,將無邊的夜幕撕碎。也是這一記雷神的怒吼,直接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咚”
沉悶得不像肉體碰撞,反而像兩把實心的鐵錘重重得砸在一起,洶湧的衝擊波直接吹散了四周雨霧,留出了真空期。
這是沒有技巧,單純依靠身體爆發力量最野蠻的對決!
結果是,那個穿著被雨水淋溼的黑白劍裝,還是如同出鞘的劍一般的男人。他依舊保持著發力的姿勢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而他的對手,格鬥王大久保直也,則在這股恐怖的巨力作用下,一連向後退了五米。這還是他強行放低重心,上半身都要匍匐在地的結果。
“真的是怪物一樣的傢伙啊,老牛”
大久保直也擦去了因為內傷而從嘴角滲出的鮮血。他能夠看到“老牛”腳下四周的地面,已經是如同蜘蛛網般碎裂。
上次明明他還不會這麼狼狽,老牛這傢伙又變強了。
至於他們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戰鬥,這是因為前段時間,大久保直也幫牛頭人戰士也就是“石上優”,招待了那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而作為回報,大久保直也要再和牛頭人戰士打一架。
所以今晚,石上站在了這裡。
石上咧嘴一笑,收回了發力姿勢,拳頭置於身前,擺出起手式。
“怎麼了,直也,你不攻過來,我可就要出手了。”
大久保直也抹了抹頭上的汗水,苦笑得說
“稍微讓著我點啊,老牛,我還想多喘口氣呢。”
嘴上這麼說,大久保直也的動作卻一點沒停下來,靈活跳躍的小碎步,瞬間就來到了石上面前,一發直拳對著他的臉打去。
這是大久保直也的佯攻,只要老牛去格擋,那麼他就可以對老牛使出抱摔。平常可能沒有自信,但今天可是下雨啊。
“早就看清了啊,你的小動作”
石上在大久保直也蹲下的一瞬間,直接彎曲膝蓋,對著他那張臉狠狠得踢擊。
“砰”
感到鼻子發酸的大久保直也咬緊牙關,整個人快要倒地的時候。直接單手撐住地面,併攏雙腿,對著石上的胸口來了二蹬腳。
石上一個側身躲過了這倉促的一擊,同時他隻手抓住了大久保的腳踝,直接抓起腿,給直也整個人來了個過肩摔。
因為背部和水泥地面,發生了親密接觸,而導致的劇烈疼痛讓大久保面目猙獰。
但他的腳踝還在老牛手裡,必須得掙脫才行。他扭動著身軀,想要以逆時針旋轉來擺脫那隻如同鐵鉗般的手。
發現了大久保直也意圖的石上,直接鬆開緊握的手,抬起腳,對著他的肚子狠狠得來了一發大地踐踏。
“咳”
這一腳可不輕,大久保就感覺自己的苦膽都要嘔出來了,肋骨已經出現裂紋。
他背後的地面上都是裂痕。
但這也是機會,他雙手抱住重擊自己的腳,用力向後壓,想要破壞“老牛”的重心。
只要“老牛”倒地,自己的一系列關節技就能全套給他來一份。
可石上的重心是那麼好破壞的嘛,除非他主動,不然不可能。
輕鬆掙脫了直也的束縛,石上的腳,向後傾斜,像踢足球一樣直接重重得踢在大久保的下巴。
頂尖足球運動員,都可以讓足球加速到200多公里每小時的速度。
更別提這是牛頭人戰士的大力抽射!
臉上的肉都被扭曲的大久保,整個人都被這一擊踢飛出去。翻滾了幾圈,直到砸在牆壁上作為緩衝才停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招叫足球踢,大久保直也也會,只不過他更狠,踢的是別人太陽穴。
這個把人的頭當球踢的招式,威力很大,腦震盪是跑不了的,甚至會短暫進入了昏迷。
所以現在看來,大久保直也第二次對“牛頭人戰士”敗!
收回踢擊的石上,走上去雙手拉起大久保直也的肩膀,把他拖到沒有雨的地方。
過了5分鐘
剛剛還昏迷不醒的大久保直也猛得站起身,想起之前最後的記憶,他抱住了自己的頭。
“又失敗了,可惡”
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石上,睜開眼
“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
大久保直也直接走到石上旁邊坐下
“別啊,那我們久違得去喝一杯怎麼樣。”
剛剛還處於失落的大久保直也又復活了,他是個樂觀的人。東邊不亮西邊亮,他打不過,但不代表喝不過啊。
“所以,你們所謂的喝一杯,就是來我這?”
一個白色頭髮,有著古銅色面板穿著休閒襯衫的男人,很無奈,開了一瓶威士忌酒,分別給石上還有大久保直也滿上。
“別這麼說啊,阿涼。你這好酒那麼多,不喝浪費了。”
冰室涼,義伊國屋書店的鬥技者,是一名實力相當強大的截拳道高手。
現在石上,大久保直也,他們兩個在冰室涼的家裡。
“阿涼,你看,難得老牛也在這裡,多拿點下酒菜出來啊,就這麼扣扣搜搜的幾粒花生米,夠誰吃啊!”
“啊對,老牛確實是稀客啊,不像某人每次不請自來。”
“你這麼說我,我靠,我這不是怕,阿涼你一個人無聊嘛。”
大久保直也直接攬著冰室涼的脖子,走進了廚房,說是要一起幫忙(商量對策)
石上搖了搖頭,這兩人,想什麼他都知道。
“無非就是想要灌醉自己,看看自己的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