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整改了900字,我一定痛改前非。)

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不這麼下去似乎有點不合適。

“都都都”

好在這時石上優兜裡的手機響了,嗡嗡嗡的聲音在十分安靜的環境下十分刺耳。

一下子打破了原本不知何時起在房間裡蔓延的粉色旖旎的氣氛,同時讓這裡的兩個人鬆了一口氣。

房間裡一共四個人,一個頭還暈乎乎,一個正是提出訴求讓石上優亂了心神的傢伙,所以說剩下的兩人就是紀可憐和石上優。

“嗚嗚嗚...”

紀可憐這朵純情的小白花何曾見到過如此的場景,不要說臉了就連耳朵紅得都要滴得出血來。

“早坂同學在學校裡那麼帥氣,居然還有這副柔弱的模樣。”

她眼裡的早坂愛躺在懷裡,兩眼無神,有氣無力的“沒出息”樣子實在是太不好意思描述出來了。

其實有點好笑來著,因為早坂同學和在秀知院時實在太不一樣了,私底下原來是這種撒嬌小貓咪的型別,形成的反差感真的太過於讓人震驚!

這段時間真的煎熬,算紀可憐捂著眼睛沒有透過手指縫隙暗中觀察吧,但眼睛捂住了還有耳朵呢。

心驚肉跳的聲音,對於耳朵比較靈敏的紀可憐來說真的其實比眼睛實際看到更加要命。

作為同人誌的女作家,想象力是絕對不會欠缺的。

真的,眼睛看不到,腦洞來湊,說不定紀可憐想象出來的畫面比她真實看到的場面更加“恐怖”。

於是就這樣想著想著,“迷途羔羊的”紀可憐小腦袋上方就出現了非常多的水蒸氣,這是腦內cpu都被整燒起來的結果。

“不能再想下去了呀!可憐!”

“嗚嗚嗚,但是這是我能控制的嗎?”

紀可憐捂著眼睛(暗中觀察)前面一個人好不容易結束了,心想應該好了吧,結果後面等著的那個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也走上前去了。

什麼?還要換另外一個上場。

糟糕,到最後不會紀可憐自己也要上吧。

就是借鑑了這種糟糕的從眾心理,她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誤入到某種派對了,開part的來著。

“不行,可憐你真的太貪心啦。”

一時間,慌亂與羞澀並存的紀可憐真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好。

“明明已經有石上編輯了,這麼能這樣。”

所以說這個莫名的手機振動的聲音,就給予了紀可憐寶貴的喘息時間,能夠鬆口氣好好呼吸的時間。

“笨蛋,你小腦瓜子在想什麼呢?”

石上優感知到立馬從一瞬間的呆愣中緩過神來,然後用手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噼在吳迦樓羅的頭上

“不是,說好了要從朋友做起嗎?”

“好痛...”

剛才還眼睛裡全是駭人的心型圖桉的迦樓羅,本想順勢下去卻不曾想迎來的不是心心念念男人的溫柔,等來的卻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手刀攻擊。

尤於迦樓羅也算是有點實力,所以石上優稍微帶了一點力氣,希望她能長點記性。

瘋了真的瘋了,他怎麼會失控到這個地步。

剛才石上優看到迦樓羅那粉潤的嘴唇居然真的想直接吻下去,但這意味著他之前對她說的話全變成了空談。

石上優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他承認顏控,但是也不是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就有些想法。當能培養出愛的時候,無論什麼事情都陪你。

愛到深處,情正濃,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石上優不會做不負責任的男人,或許,但不是現在。

還有萬一等小愛緩過神來,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和別的剛認識沒多久的女生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那該有多失望啊。

難不成,石上優是easyboy?

石上優有幾個關係密切的女生,他知道情報蒐集能力相當強的小愛都相當清楚。

對於早坂愛她能夠接受那些女生,那是因為她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和她們比也只能是後來者。

所以她相當珍惜能單獨享有弟弟君的時間,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偷腥貓要平分你的男朋友,換誰都受不了。

石上優要的是她們彼此之間和諧,不能大打出手,再說了迦樓羅身為女生的戰鬥力是相當驚人的。

對於她的感情問題,一個處理不好,萬一釀成“滅門慘桉”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哪怕小缽和早坂愛她們就算是全副武裝,正面襲殺也好,偷襲也罷,都不可能打得過徒手的迦樓羅。

迦樓羅的實力,和秀知院的眾人來說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

和她們實力的差距太過於恐怖,這可能就是石上優不敢放心的部分原因。

給石上優一點時間,更是給早坂愛一點時間,讓她們兩個女生認識更加多一點,瞭解彼此。

少一點

“笨蛋,你小腦瓜子在想什麼呢?”

“真的是對你一點也不能放鬆警惕,嗯?迦樓羅。”

石上優鬆了一口氣,白了一眼雙手抱著頭眼淚汪汪蹲在地上的迦樓羅,然後從懷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後發現是阿涼,然後摁下了接聽鍵。

“行冥哥,幫我預約一下時間,我要申請緊急醫療救治。”

電話裡很快出現了像剛結束劇烈運動後暴喘粗氣呼吸新鮮空氣的冰室涼聲音,語序斷斷續續地好像要中斷。

“麻煩儘快一些。”

還有時不時冰室涼似乎是因為疼痛感而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語氣不是很有中氣的樣子。

“好的,阿涼,我知道了。”

救人要緊,石上優沒有問冰室涼緣由而是立馬回答道

“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你把地點發我,馬上安排人來。”

“感謝,行冥哥。”

冰室涼表示了一下感謝立馬乾淨利落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不一會石上優的手機上就出現了地址。

“不過,阿涼這是受了什麼傷?”

冰室涼會被盯上不值得奇怪,反倒是很正常的。

誰讓這傢伙根本就不會掩飾自己的路數,經歷的所有拳願錄影都被人完整地記錄下來了。

這樣就特別容易讓一些有心之輩,專門研究冰室涼的招式尋找其中的破綻。

石上優把地址複製給了醫療隊,心中不由得直滴咕。

“不,雖然容易猜透阿涼的路數,但能把他打得要叫緊急醫療服務的傢伙,可還真是少見。”

冰室涼經過層層訓練,體力,力量,無論是出拳速度還是閃避能力都有了異常顯著的提升,與曾經的他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說石上優想著能把冰室涼逼到受傷如此嚴重,到底是誰出的手。

至於是不是速水勝正那邊的人,他很清楚,必然不是。

除非把那老東西把自己壓箱底的強大斗技者拿出來,才夠看。

這樣擁有絕對實力的鬥技者,速水勝正必然有,不然不可能組建瞭如此體量的大財閥,也不可能組建對內部人員施行恐怖高壓政策的“百人委員會”。

但是有,不意味著人數就多,可能就只有一個或者兩個,絕對不會

但那種都是用來“王對王”的存在,沒有到了攸關的時候是不會出動這般強者的。

那邊的人大多水得一匹,從和武本久安戰鬥的現場痕跡就看得出來了,水平不是很高。

尼瑪打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要那麼多人玩車輪戰,甚至槍支彈藥都來了,這得對自己實力多沒自信啊?

而且根據可憐學姐的話說的,給予了久安爺爺最大傷勢的人,還是在暗處偷襲才得手的。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強者會幹出這種事?

只有內心不夠強大,膽小碌碌無為之輩才會使出這般下作的手段。

先前說過,石上優有專業的醫療團隊提供最優質的醫療,武本久安就是經歷了這種服務。

冰室涼身為牛頭人戰士的好兄弟,怎麼會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呢?

要想解決這些石上優心底的疑惑,那去看一眼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事情要辦

“迦樓羅。”

想到這裡石上優摸了摸迦樓羅的頭,他剛才擊打的部位剛好位於她頭頂上,再加上身高差。

“女孩子主動點可以,但不能白給,你要有是非的判斷。”

即便石上優是坐在沙發上,和蹲在他身前眼淚汪汪的迦樓羅差不多,伸手就能摸到頭

“有時候千百年來一直如此的東西不一樣是對的,祖訓也好,規則也是。”

石上優注視著眼睛都是委屈的迦樓羅,替她抹去眼角的淚花

迦樓羅委屈是必然的,人之常情,她單純只是想貼貼罷了。但卻被男人用“無情鐵手”使出的手刀攻擊了,力氣大到現在頭部還隱隱約約作疼。

“好好想想以後我們的相處是什麼模式吧,來日方長。”

他嘆了口氣,對迦樓羅說道

“好了,不哭了啊,剛才是我不對,我道歉。”

之前他突然驚醒意識到自己即將犯下錯誤的時候,硬生生把自己勐地推開人家的衝動剎車轉為有點“親暱”一點的手刀,雖然也有點痛。

但是比起把人家女孩直接推開到倒在地上和頭上被拍了一下,相比之下還是後者程度更加輕一點,也讓人心底裡面好受一點

“抱歉,迦樓羅。”

石上優摸著迦樓羅柔軟的長髮,歉意地說道

“你能原諒我嗎?”

做的不對的事情,他自己也會檢討,對於剛認識的人來說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太傷人了。

畢竟石上優和迦樓羅認識的時間滿打滿算就三個小時,可能不還不到。做到和其他女生的那種相處默契難度太高了,屬實是第一次磨合。

“嗯,沒事,沒事。”

迦樓羅連忙搖了搖頭

沒想到優君他居然會如此鄭重地和她道歉,還有點愣神。

她作為生活在基本上是父系社會主導的“吳之一族”內,男人向女人低頭的存在根本不可見。

再加上一般都是吳之一族的女孩主動去向那些實力強大者(只看實力,不看人品)奉子成婚,一般來說婚後生活都不怎麼幸福。

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

男人向女人道歉的情況真的特別少見,可以說她們作為妻子唯一的要求就是對她們溫柔一點就已經很滿足了。

這些還是願意入贅到“吳之一族”的人,那些不願意的,就只能留下孤兒寡母回到“吳之一族”生活。

一千五百年來,想想看締造了多少有爹生,沒爹養的慘劇。

哪怕是到了現代化的至今

吳惠利央,吳迦樓羅的曾祖父,還記得他拉攏“牛頭人戰士”入贅“吳之一族”的條件之一是什麼嗎

那就是隻要“牛頭人戰士”看得上,除了一個外所有“吳之一族”內適婚的女孩子都可以給他。

但沒想到的是,石上優只是略微出生,就把吳惠利央那老東西最珍視的掌上明珠給拐走了。

人不應該是作為籌碼,這是相當錯誤的。所以說,在某種意義上其實“吳之一族”的女性在族內地位不是很高,需要依附男性。出生在“吳之一族”不是什麼幸運的事情,尤其是女孩子。

與這些身不由己的女孩子們相比,迦樓羅何其幸運。

優君因為他的失手打了迦樓羅一下,感到十分過意不去還向她道歉。這要放在“吳之一族”內,想都不敢想。給你一巴掌是愛你,你可別不識好歹。

救命,實力如此強大還如此溫柔的男人去哪裡找啊?

溫柔和體貼是可以在一舉一動中表現出來的,迦樓羅真的感覺自己找到寶了,她嘴角微微上揚展現出美妙的弧線,剛才我委屈,我難過的心情一掃而空。

“你再多摸摸頭,我就不痛了。”

臉上重新煥發出笑容的迦樓羅此刻也像個乖巧的小貓一樣,主動蹭了蹭撫摸著自己腦袋的手掌心。

她紅著臉小聲地說道

“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是我太突然了。”

石上優瞪大了眼睛,這麼簡單就哄好了。他表示非常驚訝,但是女孩臉上動人的粉色騙不了人。

好吧,搞好關係就是第一要務。

“還有一件事,迦樓羅。”

“我有事情出去一趟,幫我保護好她們,這是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