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你還好嗎?”元吉樟站在病床邊擔心的看著虛弱的少女。

“沒,謝謝你們。”邢齋齋輕輕搖了搖頭,發呆。

侯書尚默默打量一番傳說中的校花,清冷的眸子裝飾在如玫瑰般嬌豔的臉上,帶著幾分冷豔與嫵媚,病態也沒把嬌唇染白,好一個人間尤物。

劉延城從外邊推門而入,臉上帶著笑意:“尚,我們飄車扣的分都回來了。”

“哦?”侯書尚挑眉,他們居然這麼好心?雖然他們不在意扣分。

“流浪漢是在逃殺人犯。”劉延城也沒有賣關子,走到飲水機接了杯水就喝,“對了,校花怎麼樣了?”

侯書尚側身,劉延城看到了病床上未施粉黛的病美人,墨黑色的瞳孔微愣,心裡感嘆。

不愧是校花。

“你們餓了嗎?我去買吃的。”劉延城看一眼兩位兄弟,最後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

元吉樟拉過一邊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摸著肚子興奮道:“快去快回,我要吃肉肉。”

邢齋齋抬眸望去,一位長相俊美斯文的少年看著自己,略微疑惑,她剛剛在想幾天後月考的事。

還有小巷子那個少年,不知道他昨晚又傷得怎麼樣了。

邢齋齋擔心的人,此刻正在小巷子裡來回走,厚重的劉海遮住大半邊臉,看不出神情。

露出來高挺的鼻樑和蒼白的薄唇,削尖的下巴讓人有一種陰鬱和索命的錯覺,儘管身上滿是傷痕,他依然在等和找一個人。

每回來到那攤乾枯的血跡,他身上就陰沉幾分,找和等到日上三竿這才有些消停。

兩人再次碰面,是月考後了。

邢齋齋考完試一臉輕鬆,不出意外她鐵定能得到邀請函,希望井四瓊別找不痛快,要不然她人設沒了……呵!

有她好受的。

拿著藥,邢齋齋伴著風踏入被星光需求的小巷子裡,有個少年在等她。

“你好。”

其實,這次是他們第一次交流,她也沒有見過他的模樣,不知為何,就是想打破一下以前的安靜。

少年把頭低得更低了,露出來的薄唇緊抿著,緊張在他身上蔓延開來。

邢齋齋靠近他幾米。

人跑了!?

望著越來越遠的背影,邢齋齋無語凝噎:‘我醜到了他,還是嚇到了他?’

向日葵好笑的用葉子捂著嘴。

【宿主他那是害羞緊張呢。】

‘你不是說他是危險人物嗎?就這?’

【他是大……咦?宿主不好了井四瓊搞事情!】

向日葵網上衝浪正嗨,突然看到自家宿主美照,點進去,內容卻讓它氣得葵子都要熟了。

‘這月考剛完,她又作什麼妖?’

邢齋齋黝黑的眸子望著無盡的黑夜,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崽崽別擔心,葵葵保護你。】

它可是從縱系統當中脫穎而出,把大系統贏了的統子,雖然過程讓人臉紅心跳。

總之,繫結宿舍是它們所有統子最光榮的事,連發布的任務都是比攻略系統容易的,畢竟宿主的任務只要恢復智商,就輕而易舉。

回到家,邢齋齋坐在電腦前,知道井四瓊幹了什麼缺德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