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春香,秋香,你們帶我家三弟去好好地樂呵樂呵,一定要讓他盡興,明白嗎?”

“這男人啊,只要玩過第二個女人,便會上癮的。”

“哈哈......”

“這個世道,金銀都是俗物,也只有女人的身子能給我們男人帶來幾分溫暖。”

“冬香,來,扶著本少,我們去你屋。”

劉誕也沒有和劉瑁抗辯,他來個實際的誘惑,選了兩個極為美豔的少女去陪劉瑁快活,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偷過腥後,劉瑁便會明白女人的好了。

他將話剛說完,一隻大手將右手邊的美豔女子摟在懷中,在其臉上親了一口,之後,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誕公子,小心,奴家扶您。”

冬香是個歡場女子,侍候男人是她謀生的手段。

她不喜歡這個營生,但卻沒有辦法,這個世道,不侍候男人,她便沒錢花,沒活路。

之後,她攙扶著劉誕進房了。

“喂,你們做什麼?快,快放開我,我......”

劉瑁也被秋香和春香兩個妙齡少女給拉進了房間,半推半就間便和兩個少女滾在了床上,玩得不亦樂乎。

一切如劉誕所說,在體驗過其他女人的味道後,劉瑁將剛剛口口聲聲所愛的新婚妻子吳蕊立馬拋到了腦後,他盡情地在兩個女子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

“爽!”

他終是個俗人。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的同時,袁恪派來的甲士們正在搜捕兩人。

一隊人馬,從幾個酒鬼口中打聽到了劉誕和劉瑁兩兄弟的下落,立馬帶兵來抓人。

噠!

噠!

噠!

兩百人大半夜的衝入【芳香閣】,不待老鴇和那些護衛們反應過來,人便衝上了二樓。

這個時候,老鴇和五個護衛從樓上下來了。

他們將甲士們攔住。

“各位軍爺,你們這是做什麼?我,我們【芳香閣】一向合法經營,從不做犯法的事情。”

老鴇辯解起來。

“少來,劉誕和劉瑁他們兄弟可在?”

為首的是個都尉,名為張戈。

乃是大雪龍騎軍的一員,後來,被調入大司馬府成為袁恪的親兵。

今夜奉命前來搜捕劉誕兩兄弟。

“軍爺,你們來找兩位小侯爺,他們在,只是他們剛剛和我們這兒的姑娘回房了,這個時候,怕是不方便。”

老鴇聞言,不由陪笑起來。

“找人帶我們去他們的房間。”

張戈大聲說道。

他可不能讓這兩個兄弟給跑了。

此乃大功一件,回頭自家主上將賞賜發下來,他們也能來這個地方,找幾個姑娘樂呵樂呵,男人嘛,賺錢便是為了玩女人。

“各位軍爺,這個不妥吧,我們開啟門做生意的,怎麼能去打擾客人,再者說了,兩位小侯爺可是益州牧劉焉劉大人的公子,我們惹不起的。”

老鴇面露難色地說道。

她還將劉焉的身份講出來,妄圖讓眼前的軍士們知難而退。

啪!

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老賤婦,你如果識相的話,立馬找人帶我們去,否則,耽擱了我家大司馬的軍務,回頭將你們這個破地方給燒了。”

張戈惡狠狠地說道。

他很反感對方剛剛的行為,什麼狗東西,一群賣肉的東西,也想要嚇唬他。

也不看看他們是誰的人。

“大,大司馬......”

“各位軍爺不早說,這個,我馬上派人帶你們去。”

“小桃紅,茉莉,你們兩個過來,快帶這些個軍爺去秋香和冬香的房間。”

“他們來找兩位小侯爺的。”

這個老鴇捂著臉頰,立馬陪笑起來。

大司馬?

袁恪!

這個大魔頭,她們可招惹不起,連獨攬大權的董卓和司徒王允都被對方給砍了。

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根本惹不起。

“走!”

張戈大聲說道。

不多時,他們便將劉誕和劉瑁給俘虜了。

之後,兩人被光著身子押了下來。

“鬆開,你們這些混蛋,趕緊鬆開我們,你們這些賤種,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我們是益州牧劉焉的公子,我們是皇室宗親。”

“告訴本公子,你們是那個衙門的,是誰讓你們來的?”

“回頭我參他一本,讓他立馬滾蛋。”

劉誕大聲叫囂不息。

只不過,張戈等人根本不給他臉,抬手用刀把在其嘴上,砸了幾下。

“啊——”

劉誕不由大聲慘叫起來。

一口的血水混雜著兩顆牙齒吐了出來。

此時的他,方才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懼怕他們所謂的【益州牧之子】的身份,他立馬斷定這些人的來歷不簡單。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他問。

“也不怕告訴你,我們乃是大司馬府的人。”

“爾等兄長奸賊劉範,擁兵自重,欲圖行剌陛下,如今,陰謀敗露,東窗事發,大司馬興兵討逆,劉範這個罪魁禍首,已然授首,劉府上下也盡數被殺光了。”

“只差你們兩人尚未歸案。”

張戈說道。

“什麼?我大哥謀逆行剌陛下?這個從何說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也是皇室宗親,我們沒有理由造反的?這是構陷,是誣衊。”

劉誕大聲反駁起來。

“劉誕,每個謀逆失敗的人,都會說自己沒有謀逆,但是你們劉家謀逆,鐵證如山,容不得你們狡辯。”

“來人,將他們帶回去。”

“主上自有定奪。”

張戈說道。

“是袁恪,一切都是袁恪那個混蛋搞出來的,是他在報復我們劉家,這個卑鄙小人,我要殺了他。”

“袁恪,你這個狗孃養的,不得好死。”

劉誕大聲辯解起來。

此時他的酒已經清醒了大半。

他明白這是袁恪的報復。

之前他在府中見過御史吳為。

也聽說了大哥劉範因為被袁恪抄了不少產業,所以,讓吳為彈劾龐安,不成想,吳為彈劾失敗,人還被袁恪給殺了。

如今,他們劉府被構陷為謀逆造反的叛逆,這一切定然是袁恪所為,他便是要報復他們劉家。

“閉嘴!”

張戈抽刀用刀背將劉誕給打趴下了。

之後,大手一招,將劉誕和劉瑁全都帶走了。

“劉誕,你少猖狂,回頭我家主上,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死定了。”

“嘶——”

“天吶,劉家竟然暗中圖謀造反?”

“如今劉範死了。”

“劉家數百口人也死了。”

“如今劉家兩兄弟也被抓了。”

“你們說益州牧劉焉會作何反應?他會起兵討伐大司馬嗎?”

一些好事者們開始大膽推測事態的發展。

“我覺得劉焉不可能來長安報仇。”

“一旦他離開了益州,便是自取滅亡。”

“益州雖然富有,但是益州能戰之師,不多,劉焉如果固守劍門關等險關地形,便是大司馬坐擁數十萬大軍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但如果劉焉率軍離開了益州,那一切便難講了。”

“大司馬,天縱奇才,手上兵多將廣,本身武力極高,連溫侯呂布也不是其對手。”

“有他在,劉焉不足為懼也。”

不少人悄悄地議論起來。

“報!”

“都尉大人,剛剛卑職在審訊那兩個女人時,她們講劉瑁在長安還有個宅子,他新娶的妻子也在。”

“你看我們要不要將其搜捕到案?”

有甲士拱手稟報。

“哦?是嗎?新婚的妻子?劉瑁,你這廝扔下剛娶的妻子在此處風流,你還真夠可以的。”

“來人,將他們兩兄弟帶上,我們去抓人。”

“也順便讓他妻子看清這個混蛋的真面目。”

“走!”

張戈聞言,也是極為惱火。

男人來青樓玩女人,也不是什麼大罪過,這個時代的男人們,都喜歡這個,但放著剛剛娶到手的妻子,混跡在青樓之地,那便有些十惡不赦了。

“不,軍爺,不能啊,這事讓我妻子知道的話,她會殺了我的。”

“我,我給你們錢,你們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可好?”

“你們要多少?”

“一千兩行不行?”

劉瑁穿個大褲衩子,站在風中凌亂,剛聽說要帶他去見吳蕊,立馬慌了。

“一萬兩,我出一萬兩,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