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腳踏兩隻船的人,比比皆是。

甚至腳踏三隻船,五六隻船的都有,據說有個朝廷的小官,直接開了後宮,整個小區一百多個女的,都是他的情人。

相比這些人,李牧腳踏兩隻船,只有王金瓶和江明月兩個女友,就已經算得上是非常剋制了。

畢竟如今的他,可以說得上是,整個星球上最強的男人。

老子辛辛苦苦修煉,冒著生死危機替你們打退了邪魔,拯救了地球,難道還不應該好好享受一下?

多找幾個娘們怎麼了?

那是老子應得的!

不過李牧臉皮薄,至今沒有生出這種無恥的想法。

他畢竟是在現代社會環境中長大的,受到的現代化的教育和道德準則,使得他每多結識一個女性,內心深處都會生出一種負罪感,總覺得自己在道德上有瑕疵。

起碼在當今社會的道德準則中,屬於比較低下的那一批人。

但是個男人就會有慾望,特別是對於女人的慾望。

只要有條件,誰都想多玩幾個女人,多找幾個老婆。

就連某著名文人,其年輕時的理想,也是多日幾個女人。

不過玩女人跟交往女人畢竟還是不同,李牧同時與江明月和王金瓶交往,把她們都當成了自己的女友,這在現代社會中,終究有點不太道德。

眼瞅著爺爺李承祖要過九十大壽,李牧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帶誰回家。

江明月這麼多年,一直與他藕斷絲連,為了李牧,至今不曾接觸過別的男人。

而王金瓶則是袁青花和李海川夫婦認定的兒媳婦,雙方父母都是熟人,彼此知根知底,王金瓶人也長得標誌,性格也討喜,就連李承祖都對這姑娘讚不絕口。

所以李承祖的壽宴,王金瓶是必不可少的。

反倒是江明月,因為之前家人阻撓她跟李牧的感情發展,使得李牧家人對江家人生出惡感來,對於明月財團很不感冒。

即便江山河的明月財團很有錢,在整個河東省都十分有名,但李承祖夫子卻十分看不起他。

在李承祖父子眼中,他們老李家千年傳承,至今不絕,這才是真正的世家底蘊,至於江山河,有幾個臭錢而已,竟然還敢看不起李牧,在李承祖父子眼中,簡直可笑。

就因為江山河夫婦的緣故,導致李海川夫婦,對於江明月一家人生出反感。

如果李牧帶著江明月回家,恐怕不會得到太多好臉色。

可就算是沒有好臉色,李牧也決定帶著江明月回老家。

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敢脫褲子上床,就得為下床後的事情負責。

李牧敢腳踏兩隻船,就做好了兩隻船翻船的心裡準備。

“管他孃的,到時候就帶著她們兩個回家,她們要是不願意跟我,那就算逑!”

就像李海川大男子主義一樣,李牧從骨子裡,也是傳統的大男子主義,又因為穿梭兩界,被大殷朝一夫多妻的制度薰陶,前段時間因為腳踏兩隻船生出的愧疚之心,已然完全淡化。

“天下女人多的是,有錢有權就不缺娘們,唯獨道侶難找。金瓶和明月,若是願意與我一起,我便帶她們一同修行,若是不願意,那就送她們一場凡塵富貴,就此再無瓜葛!”

李牧收起手機,不再多想。

吃過晚飯,便走出家門,來到了明泉湖畔,順著湖畔的道路緩步前行。

此時因為上一次蛤蟆精吃人的事情發生,明泉湖畔已然少有人行,即便相關部門人員,已經向社會闢謠,說不會再有妖怪傷人的事情發生,卻還是有很多人畏懼危險,不敢靠近。

不過對李牧來說,正好可以安安靜靜的散步。

然後他就看到對面走來了一個老人。

這老人高高瘦瘦,頜下微須,穿著一身運動服,手中拿著一根手杖。

“李先生!”

這老人看到李牧後,笑道:“我剛來文城,正想著在湖邊走走,可巧就遇到了你。”

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一手創辦了特事局的邵和川。

自從上次見到李牧在燕京城搞出來的動靜後,邵和川驚駭難言,愣怔了好長時間。

後來親自跑到白雲觀,向自己的師伯馬伯元陳述此事。

那天李牧斬殺邪神的事情,馬伯元早已知曉,聽了邵和川的話後,馬伯元笑道:“李先生應該是彙集了一個紀元氣運的人,乃是當世法祖,神通無量,法力無邊,這種神人,早晚是要成為聖賢之流。便是我白雲觀,也因為他,受益無窮。你們朝廷,跟他務必要打好交道,萬不可得罪。”

李牧上次在白雲觀的藏經閣內,遍覽群書,看了不少道家密不外傳的經典書籍,甚至領悟了九字真言咒中的神通法門,收穫極大。

他離開白雲觀後,特意將九字真言咒傳給了馬伯元和觀主郭朝陽。

至於他的朋友杜玉明,李牧卻沒有傳授。

一來是杜玉明在白雲觀內修行不夠,學不會這種九種法門,二來杜玉明機緣不到,不是學這種神通的人。

杜玉明的根骨悟性,更適合修行高深武學,而難以修行道法神通。

因此李牧給了他玄鐵刀劍,讓他當做防身利器,也使對敵的武器。

此外,還給白雲觀留下了幾瓶丹藥。

這種丹藥,放在大殷朝的修行界裡,其實藥效只是一般,但放在現代社會里,卻成為了真正的神丹妙藥。

尋常一顆丹藥,便足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讓凡人一日之間,成就武學高手。

現在的杜玉明,就已經成為了修為十分深厚的傳武高手,放在整個白雲觀,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更兼他還有李牧送的儲物袋,袋子裡裝著李牧送的寶刀寶劍和一套護身軟甲,打起架來,只有他砍人的份,沒有別人打他的份。

杜玉明作為馬伯元的弟子,他有了好處,白雲觀的道人也會隨之受益,有些與杜玉明交好的道人,特別是觀主郭朝陽,就被杜玉明送了一枚丹藥,從此練氣築基,一氣呵成,成為當今道門修為最高深的幾個人中的一位。

馬伯元也因此受益。

他本已是垂暮之年,命火將熄,也就是因為杜玉明的靈丹,才重燃命火,一舉成就煉氣士。

非但如此,李牧更是將白雲觀典籍中記載的練氣修身功法重新推導整理了一番,創出了一門修真功法,可直達金丹期。

至於後續功法,隨著馬伯元修為升高,自己也能推匯出來。

畢竟他可是末法之世,少有的練氣有成之輩,若論天賦才情,便是李牧也比不過他。

就算是李牧不留下修行功法,憑馬伯元的天賦,也絕不至於沒有後續功法。

但這畢竟使得他省了好大力氣,李牧的這個人情,對於白雲觀來說,那可就大了。

尤其是他留下的丹藥和符籙之術,令白雲觀的道人眼界大開,歎為觀止。

邵和川來到白雲觀請教有關李牧的事情,馬伯元忍不住好笑:“日後有關李先生的事情,你不要來問我。這是當世法祖,聖賢在世,你只有好好供奉就行了,千萬別起歹意。”

馬伯元囑咐了邵和川幾句,不再多言,只是端起茶碗,輕輕抿茶。

旁邊的觀主郭朝陽對邵和川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李先生,我也認得他,我本以為他是一個即將得道的神仙!”

郭朝陽對邵和川嘆道:“直到看了他斬殺邪神的場面,才知道是我走了眼,這何止是得道的神仙啊,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未必有如此神通啊!”

“師兄,李先生這根大腿,你一定要抱緊!”

邵和川離開京師白雲觀之後,第一時間便趕赴文城,住在了明泉湖畔的明月大酒樓內,準備拜訪李牧,向李牧請教修行之秘,藉機打好關係。

沒想到今天夜遊明泉湖,正好遇到了李牧。

李牧見到邵和川,笑道:“邵老先生,你來文城這是有什麼公幹?”

當時這件事發生的時候,邵和川就找到了李牧,想要李牧手下留情,結果被李牧施法,給了他幾股龍捲風,駭的邵和川再也不敢多言。

也就是因為此事,邵和川遇到了同樣在燕京的李海川,這才趁機聘請李海川去特事局當總教頭。

“不敢隱瞞李先生,老朽來文城,一是想要當面向李先生請教修行難題,二來呢,是在文城匯合來自全國的特事局員工,屆時帶他們去見令尊,學習練氣功法。”

邵和川面對李牧,畢恭畢敬,完全沒有昔日智珠在握的高人模樣,有的只是緊張與惶恐。

他精通易經算數,以前最喜歡跟人批命算運,結果到了李牧面前,只感到面前矗立了一輪大日,別說是算了,就算是心中湧出一絲探究之念,就會生出即將會被毀滅的可怕感覺。

真神不可褻瀆!

李牧就是不可褻瀆的真神!

邵和川明瞭此事之後,自然對李牧恭謹有加,不敢稍有無禮之舉,甚至連無禮的念頭都不敢生出。

“這樣啊。”

李牧笑道:“我爹這個人嘛,脾氣可不大好,你們特事局的人想要跟他學本領,以後有的苦頭吃了。”

邵和川道:“有苦頭吃,總比被人幹掉要好。天下間,學什麼本領不吃苦呢?就連考大學,也要早起晚睡,更何況是這種練氣長生的本領。”

李牧點頭:“有道理!”

他腳步不停,繼續前行,邵和川便落後李牧半個身位,在旁邊緊緊相隨。

兩人圍著明泉湖走了一圈,一個多小時便過去了。

期間邵和川接了一個電話,臉上神情就有點變化,他看向李牧,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卻都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兩人在湖邊一個涼亭內坐下,李牧取出了一套茶具,放在了石桌上,示意邵和川:“坐下歇歇,嚐嚐我的茶怎麼樣?”

他為邵和川倒了一碗茶,隨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邵和川雙手捧過茶碗,猶豫了一下,道:“剛收到一個訊息,說是在王屋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洞府,裡面雲霧繚繞,空間大的不可思議,七個人在裡面轉悠了好幾天,才折返出洞。”

他輕輕抿了口茶,道:“不過據返回的人說,他們在洞府內待了起碼有十多天,但是回到洞外,才發現洞外只是過了三天時間。哎呦,這茶真好!”

邵和川一小口茶水吞下,整個人都是一震,七竅都冒出白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