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來者(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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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茲港港口,遠處的海面倒映天上幾朵悠悠白雲,一艘黑白色輪船停靠在屬於客運輪船的通道旁,一個年輕人從穿上裡走了下來,長相普通,臉上有著雀斑,穿著棕色羊毛上衣,提著一個藤編行李箱,衣服有些破舊。
年輕人隨著人流走出服務區來到公共馬車候車亭,拿出一張紙看了看上面的提醒,然後搭上一輛公共馬車離去。
赫敏推著迭戈回去時,發現後面有人跟著,是跟在尤里斯後面的一個年輕人,難道是自己吸引到對方了?赫敏心裡已經自作多情的想好了如果禮貌拒絕的話語,問問是因為什麼原因跟著自己。
此時凱莉和韋肯從公墓裡面走出來,招呼著赫敏回去。赫敏本來還想捉來問問原因的,想了想還是算了,搭乘的馬車隨即融入了街道的車流之中。
裡克從後面跑了上來,發現車子早已經看不到,想到沒有完成交代任務回去的場景,臉色略帶惶恐。
‘對了,剛剛她的朋友從墓園裡面出來,我應該可以去問一下墓園管理。’裡克走向大門旁的木質小屋房門敲了敲,一個禿頭老大爺走了出來,只有後腦勺頭髮還有點殘餘,臉色偏白,臉上的面板褶皺帶著點點老人斑。如果晚上提著煤油燈在墓園裡面遊走,估計又會增添不少都市傳說。
“你有什麼事嗎?”老人開口問起。
“我想問一下,剛剛從墓園裡走出的那幾人是在哪裡的,有什麼資訊嗎?”裡克和守墓老人比劃了一下剛才那幾人的外貌。
“你是他們的什麼人,問這些幹嘛?”守墓老人揮了揮手,示意裡克不要亂打聽別人隱私。
裡克看到守墓老人要讓自己離開,有些著急,要是就這樣回去了,尤里斯那幾個可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從口袋了掏出了幾張蘇勒紙幣塞給守墓老人。守墓老人看了看手裡的紙幣、摸了摸觸感,快速塞進口袋裡,張開沒幾個牙齒的嘴巴說著。
“你也是要來參加葬禮的嗎?可惜太晚了,都已經結束了,他們好像是什麼船舶資訊諮詢公司的,聽說去對接客戶發生了意外,年紀輕輕就去世了。”
守墓老人嘆息了一下,彷彿裡克真的是來弔唁的一樣,不留痕跡的說著。由於距離過近,裡克被守墓老人的口臭燻到差點想吐,強忍著不適,在問了守墓老人幾句,瞭解到死者的家後,快速離去。
‘普利茲一大堆船舶公司,我怎麼可能找得完,有了人才好找。’裡克心裡罵著這守墓老人不厚道,雖然幾蘇勒對於自己不是什麼,但是沒有什麼有用資訊才是問題!還好,接下來找個私家偵探讓他去找就好了。
橘紅的陽光灑落在普利茲港的大街小巷,赫敏和迭戈回到伍德街36號。進門後,赫敏讓侍女將迭戈扶回房間休息。
平時家裡,沃佩兒太太都是讓清潔工定時來打掃,雖然房子很大,但人不多,況且涉及到某些隱私,還是不要讓外來人來比較好。迭戈受傷之後,就僱傭了一個小姑娘進來照顧一下。
赫敏走進右邊過道盡頭的房間,這裡被整理出來,當做伊莉莎伊馮娜學習的地方,由於是最外面的房間,門口對進去和左邊的那一面都是窗戶,採光很好,很適合來看書之類的。
沃佩兒太太帶著格洛爾去自己的好朋友的服裝店還沒有回來,不然此刻格洛爾肯定會在右邊的小黑板前扮演起老師,赫敏覺得格洛爾去扮演一下學徒也挺好的。
“伊莉莎、伊馮娜,你們今天有想我嗎?認識多少字了?”
赫敏走到坐在小書桌的姐妹倆旁邊。伊莉莎拿出一個頁面都是各種名字的本子。
“我已經會會寫赫敏姐姐你,還有格洛爾、羅伊斯叔叔、沃佩爾阿姨、迭戈叔叔他們的名字了。伊馮娜則是剛把魯恩字母認全,正在寫著自己和大家的名字。”
“赫敏姐姐,我們能回去看看媽媽嗎?我們已經好多天沒有講過媽媽了。”伊莉莎向赫敏請求,眼神有些期盼。旁邊的伊馮娜也小聲開口“我也有點想念媽媽了,赫敏姐姐。”
‘過了那麼久,有些想念也正常,這才是正常的孩子,我現在也是很想念家裡人。’赫敏覺得帶回去看看也沒什麼,只是不要再節外生技就好了,自己也才是個大孩子,可沒有那麼精力。
生活條件的改善,讓伊莉莎伊馮娜的臉頰多了點肉,偏暗金的頭髮沒有了剛見面的那麼粗糙。尤其是伊莉莎,已經12到13歲這樣了還是那麼瘦弱,自己那裡的女孩子這個年紀已經在發育期了!
“那明天我帶你們回去看一下吧!不用想太多。”赫敏摸了摸小伊馮娜。
一個地面坑坑窪窪的站臺上,提著藤編行李箱的雀斑年輕人走下公共馬車,旁邊的路燈已經開啟,暖黃的燈光打在還未暗下來的站臺上。
這裡四周的房屋雖然規劃整齊,但整體都比較矮、舊,大多是兩層,準確來說這裡已經是郊區,外面則緊挨著村莊與農田。
房子之間的街道,被雜物擠壓著空餘地面,讓本來還算寬敞的空間變得狹窄,雀斑年輕人根據紙張提示在附近找到一家了酒吧。
酒吧掛在外面的招牌是一個帶著海盜帽的美麗女郎半身像,帽子的上用魯恩語寫著‘失語者’酒吧。雀斑年輕人對比了一下無誤後走向門口。
酒吧外面的道路鋪著一層石子,外牆的磚石漆黑,玻璃蒙著一層灰塵,裡面的黃色燈光讓走動的人影倒映出來。
酒館內,各種味道伴隨著強烈的酒精味襲來,最讓雀斑年輕人難以忍受的是裡面還混著一股劣質香粉味,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得到後續的晉升,自己絕對掉頭就走。
酒吧裡面燈光偏暗,擁擠排列的小圓桌上坐著不少人,穿著暴露的女郎提著酒在其中穿梭,不知道從那裡伸出的手在亂摸著;半開式的二樓比下面稍微好一點。
一個抱著樂器的中年人在樓梯旁唱著民謠,穿著束腰長裙的婦人在前面跳著舞,圍坐的人敲著酒瓶和碗在附和節奏,有好幾個明顯是水手的人。
雀斑年輕人勉強擠過人群來到櫃檯,手裡拿出一封信,對著在櫃檯的酒保說:“你好,找一下萊斯拉斯李,把這封信給他就明白了。”
酒保將信將疑的拿過信從櫃檯的小道走向後面的房間,雀斑年輕人在旁邊等待。一個穿著灰白束腰長裙的捲髮女郎走過來,摟著年輕人的雙肩,靠在身上“小紳士,今晚還沒找到住處嗎?不如來姐姐家怎麼樣?”濃妝女郎頗有幾分姿色,但年輕人搖了搖頭將其打發,自己是來辦正事的。
一會之後,一個留著厚厚絡腮鬍,頭髮褐色,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從後面的房門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些許皺紋和傷疤,右眉毛被幾條傷痕分開,灰褐色瞳孔注視著前面的年輕人。
“你就是喬拉的船員,西爾威亞。”
“是的,我就是西爾威亞,情況想必喬拉船長在信裡面都說了。”
“有空可以來前臺喝幾杯,但不要在我的地盤惹麻煩,其它我不管。”
萊斯拉斯李說了幾句要注意的問題之後,讓酒保帶他去酒吧後面的房間入住。一旁還未離開的那個濃妝女郎,笑著摟向萊斯拉斯李,萊斯拉斯李右手從櫃檯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左手從女郎腰後摟入,一同走向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