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調查與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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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狹長的磚石街道，喬拉和弗萊格被哭泣的女孩帶著來到裡面一處還算乾淨整潔的房屋面前。
整棟樓3層高，外牆新塗上了淺紅色的漆，可以看到零零散散穿著暴露的女性在附近房子門口散開站著，目光聚焦在喬拉一行身上，和旁邊房屋間的過道里有一對男女在陰影裡面互相貼著抖動。
“你說的那個犯人就在這裡是吧，夏洛特·萊西小姐。”
喬拉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很清楚，正打算摟著女性去消遣的來客也紛紛靠近了一些看起熱鬧。
“是的，他就在裡面。”
“好，弗萊格你禮貌一點，你先去問一下，等下免得說我故意挑事，一切按程式來。”
弗萊格安撫了一下身邊的夏洛特·萊西，敲響了塗得油亮的棕色大門，裡面開門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穿著單薄衣衫的嬌小女孩，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的穿著，臉型五官端正，濃妝掩蓋了原來的清秀，暗金色頭髮，灰綠色眼眸。她看到外面站著的夏洛特有些緊張著急的往回看了一眼。
“夏洛特，你趕緊走，還回來幹什麼，一定有機會可以離開這裡的。”女孩不時往裡面的樓梯看去，催促著夏洛特趕緊走。
“南希，你不用害怕，這兩位是警察，他們會幫我們主持正義的。”夏洛特揉了一下眼睛，站在門的側邊。
名為南希的女孩有些憤怒的看了眼喬拉和弗萊格，隨後低聲朝夏洛特開口。“警察有什麼用，那個局長昨晚還上了我的床，不就想要不花錢嗎？”
隨後看向喬拉二人“你們不要來玩弄這些小把戲欺騙我的姐妹了，她已經很不容易了。免費是不可能的，這樣我直接自殺好了，我可以給你們半價，趕緊帶夏洛特離開吧，算我求你了。”
南希有些著急，不時看向後面。弗萊格拿出自己的督察證給她看，但是南希明顯不太認識字，側了側腦袋。
“你放心，我的級別比這裡警察局局長高，而且我們是真的來調查的，懷疑這裡面的莫里茨暗藏前段時間逃脫的逃犯。這位小姐是我們關鍵的證人，我們會保護好她的。”
弗萊格很有禮貌的給南希解釋，他看得面前的女孩的慌張，旁邊過道的男人提著褲子出來，看到門口的幾人，尤其是中間的夏洛特，笑著開口。
“夏洛特你想明白就好，還懂得了幫店裡帶來客人，以後就不要想著離開了，也不要想著頂撞莫里茨老大了。二位客人裡面請。”
“老子看起來是那種人嗎。”
喬拉一拳將男子打暈在地，周圍散落的幾個男子往這裡聚了過來，正在驅趕牆邊幾個流浪漢的人拿著手上的棍子也靠了過來。
房間裡面腳步聲響起，有點的嘶啞聲音隨之而來。
“南希，你怎麼那麼久的，客人都等的不耐煩了，快點回去。是誰在外面？”
喬拉一把拉出有點慌張的南希塞到弗萊格那裡，一腳踢開後門，看到了裡面走出來的莫里茨，他個子高挑，臉上塗抹著白色粉末，看起來四十多歲這樣。
“夏洛特，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還帶壞了南希，那些流浪漢應該會很喜歡你。”
“莫里茨先生，不是那樣，你聽我…
南希想要說些什麼，被已經提起莫里茨走出的喬拉給震撼到。剛剛那瞬間，喬拉一拳放倒莫里茨，把他提了出來，身上帶著一股海盜的兇狠，眼睛看著外面圍上來的人，冷笑了一下，這些人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們是來自法羅自治公國蘭格堡的督察，現在懷疑莫里茨暗藏逃犯，我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同犯。”
弗萊格拿出證件張開，那些人看到紛紛不敢靠近。還是被提起來的莫里茨趕緊開口。
“兩位督察先生，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們一向遵紀守法，怎麼可能會窩藏逃犯。”
“難道說是我找錯了？”
喬拉直接一句話堵死他，莫里茨朝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趕緊搬救兵。那些人也紛紛四散逃開。
“兩位督察先生，不如我們進去說怎麼樣，這樣子也解決不了事情。”
“那就看看你怎麼說了。”
喬拉放下莫里茨，雖然他比莫里茨矮半個頭，但是自己好歹是序列7的強者，曲曲老鴇還不放在眼裡。莫里茨收起了平時的囂張，恭恭敬敬的領著二人進去，只有在看向後面夏洛特的時候，眼神才會恢復到往日的樣子。
啪！響亮的打臉聲響起，莫里茨半邊臉出現紅色的掌印。喬拉收回巴掌。指了指後面的夏洛特和南希。
“她們以後由我罩著了，不要讓我聽到什麼風聲，不然我逃犯都不捉了也要回來幫你打個半死。比後臺我也不怕，我後面站著整個知識教會，不要給我耍滑頭。”
弗萊格看到這一幕有些震撼，如果是自己肯定做不來。這些事情在這裡非常常見，自己當海軍那麼久又畏畏縮縮的，為了所為前程。不如喬拉有那股血性，最重要是還不留人口實，會懂的利用自身優勢。你要是敢罵教會，他直接把你當異教徒審判，讓你連錯都找不到。
外面遠一點牆壁上的幾個流浪漢，聽完對話後，拍了拍屁股離去，其中看起來比較精神的人對著有點萎靡的人說
“回去告訴神使，那是官方的人不宜動手，你可以去舒服一天了。”
有點萎靡的人聽完之後瞬間精神起來，快熟朝他們的落腳點跑去，餘下那幾個人四處翻著垃圾，繼續慢悠悠走著，自然離開這裡。
喬拉站在一間房間門口上，看著裡面互相貼著的男女，這是最後的一間，既然是用了檢查逃犯的藉口，怎麼也得把事情做好。
“你們繼續。”隨手把門帶上，和弗萊格、莫里茨回到下面的休息室，這裡面劣質香水味很重，不過喬拉在海上的惡劣環境都能習慣，這些影響不大。
“喬拉先生、弗萊格先生，你們看，我這裡真的沒有逃犯。”莫里茨有些委屈，彎著腰。
“你有經營許可嗎？”
“那是當然的，我們這可都是合法生意。”
“聽說你打人還涉嫌搶劫。”
“那是因為夏洛特她不好好工作，只是點小小懲罰而已。二位要來休息一下，這裡面隨便選，我來請客。”
“雖然找不到逃犯，但還是有可能藏在其他地方，為此我要看著你一段時間，希望你配合我們。還有不要讓我看到你打人，不然我就打回你身上。”
莫里茨臉都快綠了，沒想到來了惹不起的大爺，現在只能希望能不能來的警察局局長能夠解決這個事情。
沒想到夏洛特命那麼好，早知道狠點心把她賣到海島給那些漁夫當妻子了，本來還想著等她屈服回來繼續幹的，還有南希這個搖錢樹要沒了，她可是這裡長相出眾的了。
“當然可以，我來給你們安排住處，還有夏洛特、南希也來陪你們。”莫里茨只好咬著牙把事情給解決。
“我們像那種人嗎？趕緊讓她們過來。”
喬拉揮手讓莫里茨·克萊曼趕緊去辦事，這傢伙真精明，該放棄的時候就放棄，難怪能經營起來。
“喬拉，你這樣不太好吧！”
弗萊格有些擔心，這傢伙會不會還像海盜一樣，這可是給教會招黑啊。
“你想太多了，我是那種人嗎，讓她們來給我們唱歌也好，正好緩解一下這幾天的疲憊，老是這樣繃著很容易失控的，我們還有神聖誓言沒有完成呢！”喬拉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自己根本就不幸運，還是回到了這片牢籠。
“抱歉，我以為你是那種…
“以為是那些看到女人就要衝的海盜？拜託，我們當年好歹也在一間房間睡了六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嗎？”
剛進來的南希和夏洛特聞言大驚，身體靠著門板，有些惶恐看著二人，她們聽到了喬拉說的後半句，懷疑面前的兩人是不是有些特殊癖好。
“你們在想什麼呢！當年我跟這傢伙在毛兒布隆神學院讀了幾年書，不是那種關係。還有把你們臉上的脂粉洗一洗，對你們的臉不好，好的不學，光學壞的。”
夏洛特帶著南希去裡面的盥洗室處理起妝容，弗萊格有些好笑的看著喬拉。
“沒想到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有趣，可惜大家都不能理解你，你才會跑到海上去的，那裡的老師也惋惜跑了個優秀學生。”
“那群整天埋頭在知識裡面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外面人的死活，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現在也好，算是為當年延續夢想吧！”
“你可以回去看看，艾瑪應該還在那裡，她看到你會很開心的。”
“誰家的艾瑪，那麼多艾瑪，我怎麼知道是哪個？”
“你真的是！
清理乾淨臉的南希和夏洛特走出來，南希原本的臉上多了一絲秀氣，看起來還行。見到二人，她直接就要脫開身上的衣服，喬拉趕緊叫住了她。
“你們陪我們聊聊天，唱唱歌就好了，好久沒聽家鄉的民謠了，好過去給他們摧殘。很抱歉，我能做只有那麼多了，如果那個傢伙還在壓迫你們就來告訴我，我幫你打回去。”
夏洛特和南希互相抓著手站在那裡，眼淚不自覺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