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告別的安排

河谷酒吧上面的休息室，赫敏將帕林娜直接送回來這裡，讓她收拾一下離開卡瑪麗鎮，畢竟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人生規劃，不能停留在這裡太久，有神秘學聯絡也不怕以後見不到。

“記得我和你說的那些事情，每天多唸叨我幾句。”

“我知道了，原來是奧斯汀大姐你是前因蒂斯王族索倫家族的人，你們家有還未婚的年輕男性，你覺得我怎麼樣。”

帕林娜有些激動握著赫敏的手，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遠離了一些悲傷。還有沒想到自己離得那麼近。

赫敏也是有些無奈，那些早已經過雲煙了，自己還在的時候只是打工人貴族，就算家裡有適齡的男性也會拿去聯姻補充實力，女性也是一樣，能夠有資格成為半神的也早早定好未來的人生。

現在也已經滅亡快200年了，自己都是遠古人物了，難道他們還能復辟不成？共和國現在掌權的傢伙難道還想頭上又多一個人嗎？

就算有，她也不會讓帕林娜這種愛幻想的傢伙進去，大家族的鬥爭導致哪天合理死亡都不知道。做僕人都不安全，萬一看到不開看的也會被合理死亡。

不過帕林娜真進去了產下下一代而死可能性更大，必然會有各種儀式魔法拿她當母體培育下一代。透支生命就透支，再娶一個就是了，這是為家族而做出的必要犧牲。

在離開前赫敏讓她用赫密斯語虔誠的誦讀了一遍愚者的尊名還有自己的尊名，然後被她得知了自己本名，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反正以後都會知道的。

自己也問過戴裡克教皇，發展一些編外人員是可以的，仔細甄別，不要是危害社會的人就好了。赫敏塞了一本愚者聖典給帕林娜，讓她有空的時候研讀。

再教了一些神秘學的祈禱祈求的的方式和必要的幾種知識，讓她能夠控制一下自己那個莫名嫁接過來的歌唱家力量，危急的時候就像愚者或者自己祈求幫助，當然沒有人比愚者更加可靠了。

她平時就是無意識的過度消耗靈性，才會導致那股力量帶來的負面效果過多。赫敏不打算讓帕林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手上有一份豐收祭司的特性，能讓帕林娜成為非凡者，這樣能夠彌補她的靈性，讓她更好控制自己，也能夠規避一些風險。

看後面什麼情況再說吧，現在對於她來說還是太早，等了過考核期再說，再決定給什麼途徑她吧。平時讓她順便再寫幾首讚美愚者的歌曲傳唱一下，拿回去給教堂的唱詩班也好。

赫敏可是知道音樂的力量的，經典詠流傳。一想到羅賽爾那傢伙把吉他也抄過來，自己差點無語了。問題不大，作詞作曲這些可是需要天賦的，除非這個傢伙是偷盜者把別人天賦也偷了。

面前的帕林娜不時眨兩下眼睛，長睫毛下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赫敏。‘還是看看你後面與什麼途徑有緣吧。’赫敏摸了摸她的頭，這份特性就寄回去當貢獻吧，畢竟這段時間得到了很多大家的幫助，自己也不好意思一直索取。

寄東西，寄…，赫敏想到自己的紅還是一小團紅色，估計大家這段時間都召喚不了自己的信使，正好不用整天收到格洛爾那些青春傷感文學信件來點評。‘假娜塔莉亞，不管你有什麼原因，這個樑子我一定會找回來的。’

“帕林娜，那都已經是過去了，裡面的鬥爭可是很多很殘酷的，你也不想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吧。還是好好在這裡當一位歌手吧。”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不過你都跑了，我肯定更不敢去。像我這樣的貧民只能幻想一下了，我是他們永遠得不到的人。”

“是嗎？我這就和那些人說，他們可能會捉你回去玩一下，然後就…

赫敏在就後面拖音拖得很長，帕林娜連忙說自己開玩笑的。赫敏也知道她是為了逗自己開心一些。

“要好好控制住力量，每天祈禱，不要浪費我們的幫助。不要死了，這樣我們就白乾了。”

“我記下來了，奧斯汀大姐，你也不要太自責，謝謝你會為我擔心，我還要沒有完成你交代的事情，怎麼可能…

赫敏捂住了她嘴，自己多了股患得患失的感覺，身邊的人還是陪伴完人生的全程比較好。

“我們家鄉那邊有不要說這種flag的習俗，你就不要說了後面的了，在心裡記下來就好了。”

給了帕林娜一面替死的小鏡子和幾枚簡易使用的符咒之後，赫敏送她離開。

她的下一站是跟著那幾支開展的表演賽的球隊走。赫敏給那些球隊老闆提了一下自己球隊文化的問題，剛好可以給自己整一首簡單易懂的隊歌，就近推薦了表現不錯的帕林娜上去。她經歷這次的事情之後，也和赫敏坦白想跑到拜伊洛特躲避的想法，決定留下來聽從赫敏的安排。

這是一筆可觀的合作報酬，拿到個長期飯票也不錯。他們這次應該是去到貝格利特自由市這座南部地域的大城市了吧，看來不久之後就能看到聯賽了。

“我這次是真的會想你的，奧斯汀大姐。記得下次遇到優秀的人士推薦一下我，畢竟我全身包括內在品德你都看過了，真不差吧。等你的好訊息。”

“等我遇到再說吧，趕緊上去坐好吧。遇到壞人，記得用符咒，不要捨不得。”

目送著遠去的馬車，赫敏轉身沿著道路返回。火車只有蘭格堡才有站點，帕林娜只能乘馬車到蘭格堡轉乘，估計這裡鐵路建設還要挺久的。

鎮上其他人聞言德莫特生病了，也來到了蓋斯勒家看望，赫敏還沒進門就聞到了德莫特那幾個閨中密友的味道。看來奧爾特爾、雷德爾曼、阿爾米隆對朋友挺上心的。赫敏還以為她們只是那種尋歡作樂的樂子人。

可惜梅德爾一家在接近蘭格堡那邊，他們一家赫敏還是挺喜歡的，是堅守道德底線的模範家庭。塞西爾、馬提亞斯這幾個也還不錯，他們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房間裡面，奧爾特爾幾人輪流和熟睡模樣的德莫特貼了下臉，以示之間的親密。溫度、呼吸、心跳都在，看來確實是生病了。

一邊坐在椅子的蓋斯勒也不急躁，安靜地看著她們，或許是接受之後又來到了極端的冷靜。

“蓋斯勒先生，德莫特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請醫生看了嗎？教堂的輔祭薩蒙特醫術高超，你可以請來他來檢查一下。”

“謝謝你的關心，奧爾特爾。我已經找人在治療了，你們不用擔心。”

“我在蘭格堡也認識一位關於神秘的醫生，我把他的聯絡方式也給你。”雷德爾曼就旁邊的書桌書寫起紙張，整齊工整的字出現在上面。

“我會每天給德莫特祈禱的，希望知識的主能夠聽到呼喚，來拯救祂的信徒。”阿爾米隆搓了搓德莫特的手，該回到被子裡面。

“謝謝你們，德莫特她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

蓋斯勒在剩下的人一一問候完之後，將他們禮貌送走。赫敏也從後面的小門走出，人真的是複雜，感情是真摯，人也是感性的，有些事情卻又是不對。她總覺得這三個人有些說不出來感覺，有什麼不對。

自己這個級別有這種感覺，那麼證明她們確實有一些問題。不過能整天在教堂轉來轉去，應該不需要自己管。除非對社會造成一定的危害，不然赫敏也不會去多管閒事。

這個世界本身就充滿了神秘，過度多管閒事只會讓自己與後面那些隱秘存在關係糾纏變多，某一天的爆發起來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還有危害到身邊的人。

看完床上的人後，她打算啟程去馬錫東普爾州的斯圖加特，鏡中世界就先不用了，小範圍移動沒什麼，大範圍會留下自己痕跡，很容易被別人尤其自己的死敵發現。

露西·維也納她家是在斯圖加特的加西亞鎮，不過自己現在是去天鵝堡這個危險的地方。看來只能下次再邀約去她家了，不然和她回去，被牽連進去該怎麼辦！

“先去讓格哈特神父發封電報過去吧。我想快點知道結果，這樣的日子對於大家來說都是煎熬。”

想到科倫佩兒讓她等待資訊的話語，自己現在是一刻都不想等。如果真的是命運的安排，希望給正當理由自己離開。

至於漢斯的課程只能後延一下了，或者再請一個家庭教師教導其它的內容。

去鎮上的神學院預選班還是太早了，一般有錢人家也不會在意這個，大多是讓自己的孩子在裡面掛個名，獲得報考神學院大學的資格，回到自己家中教導。

6歲的孩子，還是不要太多壓力比較好。赫敏熄滅了那一大堆想法，找一個早教好的家庭教師就差不多了。打好基礎後面再發力，小時候還是要快樂一點。

隨後她找到蓋斯勒說了自己後面的安排，還有剛剛教育安排建議。

“後面再教他們也可以，現在先確認這個吧！一切就拜託你了。”

“我們都沒有時間來管教他們，情感上有瑪麗莉斯可以暫時代替一下母親的角色，但母親的教育也要找個人在這段時間代替一下。”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都注意不到，我確實是沒有做到一個家庭父親該做的責任。”

又和蓋斯勒聊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之後，赫敏前往鎮上的聖克里斯托弗教堂，儘快確定好行程和時間。

自己也好做一些準備，進去之後不知道愚者會不會繼續庇護著自己。有那位灰霧之上的偉大存在，或許天鵝堡裡面的汙染對自己影響不大。

沒有人能夠比那位位格更高了，赫敏多多少少也知道第四紀那三家的情況，不知道競爭失敗的那幾位還在不在，這位愚者又是誰？至少從羅伊斯那裡可以知道他們先祖門先生已經沒了。那一堆人可都是自己家的仇敵，獵殺了自己那位先祖。

“想那麼多幹嘛，我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他們打生打死與我何干。”

只要自己保持好現在的信仰，不作死、認真打工，除了已經扭曲看不得別人好的原初魔女，其他人沒必要和自己死磕。當然除了某些不是人的瘋子外。

來到噴泉廣場這裡，除了周圍行人衣服穿得厚實一些之外，除此之外基本沒有太大變化。赫敏也換上了蕾絲領結襯衫和長褲，外面加上黑色的羊毛大衣，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都市的職業女性。動了動腳，她覺得還是靴子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好。

周圍卷著破布的流浪漢縮在一堆，等待著教會每天的救濟。噴泉雕像上的幾個鴿子，好奇的看著赫敏不斷轉動頭顱眼睛。

“好像也沒有改變什麼。”

赫敏走進教堂，格哈特神父坐在書架前面的書桌旁。那些接待和佈道交給了下來的實習輔祭這些人，薩蒙特在一個擺著一些瓶瓶罐罐的小房間那裡接待前來看病的信徒。

那裡的牆壁是半開式窗戶，直接拉開就能與外面的人對話，不用擠在一個小空間裡面。看的來發生之前的事情後，這裡也做了一些改變。

“赫敏，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赫敏向格哈特神父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給貝格利特的聖奧蒂尼教堂發一封電報，詢問科倫佩爾事情的進展以及自己打算過去去找一下，這樣或許會快一些。

教堂之間的電報交流效率比外面的普通電報效率快多了，也不會有很大的失誤和意外。如果有電話和網際網路就更快了，自己直接和科倫佩爾單線聯絡也不用那麼麻煩了。

“已經發過去了，有訊息我會第一時間交給你的。”

“謝謝你。”

“不客氣，聽到德莫特生病的訊息，我也感到很悲傷，她是一個非常虔誠的人，知識的主會護佑她的。”

“唯有知識永恆。她會沒事的，還有你們那麼多人為她祈禱。”

赫敏也點了幾下回應格哈特。智天使聖克里斯托弗也是第一時間施展魔法，給自己解決方法。對於這裡的一個普通人來說，自己的信仰沒有放棄自己便是最大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