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說好的顧客是上帝呢？

思密達們還真是夠體貼，給秦濤他們準備的四件水手服裡面，兩件大，兩件小，現在，那兩件小號的水手服，被薇塔麗亞和趙玲穿在身上，還算是比較合適的，尤其是薇塔麗亞，歐洲人的身材，原本就很有料，凹凸有致，現在，穿上了這套水手服，那就顯得更加的誘人了。

“你們原來的衣服，我給拿到裡面去，發動機的散熱器部位，很快就會幹的。”秦濤說道。

如果是一艘長期在水下執行任務的潛艇，就算是有空氣淨化裝置，那潛艇內部的柴油味、人體的汗臭味等等，是除不盡的，非常的酸爽，畢竟不是任何一艘潛艇都能像颱風級潛艇那樣，內部空間寬敞到可以擁有游泳池，洗澡什麼的更是不用愁。

不過現在，這艘潛艇只是早晨從造船廠裡面開出來測試的，現在才不過半天的時間，所以，內部還沒有太複雜的氣味，輪機艙裡，只不過是有些噪音而已。

MTU公司的柴油機，相當受歡迎，不管是在陸地上，還是海上，都受到了大量的應用，軍艦上的柴燃動力，柴油機十有八九都是MTU的。

四臺MTU司的MB12V493AZ80型低磁柴油機，前後兩組佈置，佔據了整個輪機艙的空間，四臺柴油機足足能夠輸出五千馬力，滿足潛艇的使用。

如果要是正常操作的時候，潛艇的輪機艙裡面掛上幾根繩索，用來晾乾衣服，那是最常見的了，畢竟，輪機艙裡面溫度最高。

溫度最低的，當然就是前面的魚雷艙了，所以，在潛艇裡經常可以看到兩種穿著，前面的魚雷艙裡面的水手穿冬裝，後面的輪機艙裡面的水手穿夏裝，這兩個艙室裡，溫度差了好幾倍。

現在嘛，這裡還沒有晾曬繩，秦濤也只能將衣服搭在了發動機的散熱片上，反正，這些機器都非常的乾淨整潔，一塵不染。（還有一種說法，柴油機表面不是要擦拭得特別乾淨才好，最好要在表面有一層油膜。）

“濤哥，我來幫忙吧。”就在這時，趙玲走了過來。

“我來就行了。這裡噪音大。”秦濤說道。

不過他說完，就已經看到趙玲拿著幾根布條做成的衣服，掛在了另一邊，頓時，秦濤就明白什麼了。

這裡面不僅僅有外衣，還有內衣啊！不僅僅有趙玲的內衣，還有薇塔麗亞的內衣。

由於薇塔麗亞畢竟喝了一些水，所以力氣不夠大，也沒法過來一起幫忙晾衣服，兩人在換衣服的時候，趙玲就已經知道了，所以，現在幫忙一起晾內衣。

很快，掛滿了兩個柴油機的散熱器，花花綠綠的，倒是有些好看，讓秦濤想起了電影裡面的鏡頭，各種軍艦出海，軍艦的欄杆上，甚至是大炮的炮管上，都掛著衣服的場景。

“可惜這種柴電潛艇動力不足，如果要是核潛艇的話，上面就能配備幾臺烘乾機了。”秦濤說道。

柴電潛艇，不管多大的發動機功率都不夠用，在水面或者通氣管狀態下，要一邊航行，一邊給電池充電，在另一種狀態下，全靠電池供電，哪裡捨得用耗費電力的烘乾機。

只有核動力潛艇才能擁有足夠的電力供應，不用說用電力來烘乾衣服了，就連上面的淡水和氧氣，都是用電力來製備的。

“濤哥，這些發動機的佈置，和宣傳手冊有些區別。”晾完了衣服，趙玲開始關注起來周圍的佈置，立刻就發現了什麼。

趙玲跟著秦濤出來，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趙玲就是一個花瓶了，她一直都在用眼睛看，用心去記，而且，趙玲的記憶很好，可以說，幾乎就是過目不忘的。

現在，看著動力艙裡面的發動機的佈置，趙玲和記憶中的德國人給的宣傳冊對比一下，總覺得不對勁。

“那是當然，他們的宣傳冊，肯定是要做點手腳的。”秦濤說道：“那些結構圖，看上去很完美，實際上，在某些地方是有改動的，小玲，你現在認真記憶，回去的時候，能畫出來正確的嗎？”

“嗯，我盡力。”趙玲說道：“剛剛，從那邊的前艙過來，我就已經開始記憶了。”

他們被救上來的時候，是在潛艇的前甲板上，和核潛艇不同，這種柴電潛艇的前甲板還是平的，同時，也是從前甲板中央的艙口進來的，所以，從前面走到後面，除了魚雷艙和指揮塔他們沒去過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走了個遍。

趙玲就一直在記憶沿途的一切，她當然知道，秦濤要求進來，那就是為了把209潛艇的內部看個遍的。

至於最後的這個動力艙嘛，改動最大。

說起動力艙裡，好像沒什麼，不就是幾臺發動機，驅動螺旋槳，或者是帶動發電機發電嘛，實際上，裡面的設計還是有很門道的。

因為潛艇的發動機，不能直接和潛艇剛性連線，這樣發動機的震動就會傳給潛艇的艇體，然後傳播到海水裡面去，增加噪音。

所以，發動機要安裝在特殊的基座上，中間還有特殊的彈性元件，甚至，如果設計巧妙的話，還可以讓兩臺發動機產生的震動相互抵消。

這裡的設計就非常的精巧。

趙玲在認真地觀察著，記憶著，此時，要是有照相機就好了，只可惜，那些東西都已經落到海水裡面去了。

不過，如果真的要是動用了照相機，那出去之後一旦被檢查，就會有麻煩了。記憶到腦子裡，才是最好的，最安全的。

霍瓦茲-德意志造船廠。

浮航狀態的209潛艇，慢慢地開向了造船廠的碼頭，此時，在碼頭上，已經站了一排的人，包括造船廠裡製造潛艇的負責人克里斯蒂安。

原本是週末，他們可以好好地度假，但是，誰能想到，海上發生的碰撞，打破了他們的度假計劃，從度假區裡匆匆趕回來，他們的心情能好就見鬼了。

潛艇停泊到了碼頭上，繫上纜繩之後，水手們開始忙活起來。

當崔少元心事重重地走出來的，迎面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咒罵。

“你們這些人，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在沒有我們造船廠人員跟隨的情況下，就開動潛艇出海測試！”克里斯蒂安惱火地說道：“如果這艘潛艇出現了意外，沉了怎麼辦？”

在沒有正式交付給客戶之前，潛艇按說還是屬於造船廠來負責的，要是沉沒了，造船廠哪怕擔一半的責任，那也是夠倒黴的了，畢竟，這件事和他們無關。

“我們，我們…”崔少元無比的悲催。

其實，他們是有把握的，畢竟，他們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潛艇兵，他們只是想要儘快掌握這艘209潛艇的特性，儘快把它給開回去，畢竟，他們海軍等待已久了啊！

而且，這能怪誰？都得怪那隻海鳥啊，當他們的潛望鏡剛剛伸出去的時候，一隻海鳥就戳上來了，海鳥的尾巴，正好擋住了他們潛望鏡的視野。

當然了，在沒有看清楚外面情況的時候，按說他們不能貿然，但是那片海域壓根就不是普通船隻的航行區域，他們哪裡想到居然有一艘遊艇在海面上，還開得很快。

總之，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晚了。

重新換上原來衣服的四個人，也從潛艇上下來了，四個人都陰沉著臉。

克里斯蒂安看著這四個人，腦子也在飛快地思考著，想著該怎麼面對，此時，已經恢復精力的薇塔麗亞已經向他開口喊話了。

“我的父親，在目前正在莫斯科工作的別列佐夫斯基，他一手創辦了自由報，現在，正是為了俄國人的自由而奮鬥。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海上出事，一定會非常的痛心。”

別列佐夫斯基，自由報的創辦者？克里斯蒂安立刻就明白是誰了。

“當然了，這件事，和伱們造船廠無關，都是這些泡菜國人的魯莽行為導致的，他們需要賠償我們的全部損失，三千萬。如果他們不賠償我們損失，那我們只能訴諸法律，這艘潛艇可能會被法院查扣，希望你們造船廠配合。”

“沒錯。我們願意配合。”克里斯蒂安立刻說道。

只要不找他們的麻煩就行，而且，潛艇畢竟是撞過了，肯定需要檢修，泡菜國還得額外出一筆錢。

“還有，我們這樣入境不太合適，希望幫我辦理一下入境手續。”

“好，沒問題。”

崔少元只能在一旁看著，誰說的客戶就是上帝？現在很明顯，這些人是穿一條褲子的，要共同碰瓷他們啊！

造船廠難道不該幫他們說話嗎？

還有，對方剛剛的時候，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他聽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能捕捉到幾個單詞而已，什麼自由報，什麼別列佐夫啥的，聽這種名字，估計是老毛子那邊的吧？

也只有老毛子那邊土地廣闊，人種眾多，裡面的兩個黃種人，有可能是中亞人吧？

苦逼的崔少元，知道想要讓造船廠幫忙說好話是不可能的了，他也只能是跑去打長途電話，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在等著他，捅了這個大簍子，讓他退役滾蛋都是好的，要是送他上軍事法庭，說不定還得被判幾年啊。

崔少元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打電話，果然，對面沉默了很久，然後答應下來了。

“既然他們要三千萬，那就給他們，但是這筆錢，必須得交給別列佐夫斯基。”對面顯然是商量了一番才做的回答，而這個答案，讓崔少元非常的好奇。

居然沒有罵自己，居然答應下來了？只是得交給那個人？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崔少元是個軍人，他並不關心政治，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問題。

紅色帝國的時代即將過去，另一個全新的時代即將到來，紅色帝國的巨大財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在眼裡呢，原本泡菜國是沒有機會的，但是現在，既然遇到了這件事，只要能搭上別列佐夫斯基這條船，或許他們泡菜國還能過來分一杯羹呢。

這種機會，怎麼能放棄？

於是，這樣一樁壞事，也就變成了好事。

克里斯蒂安很熱情，招呼著秦濤他們四個人去造船廠附近的餐館吃飯，四個人用這種方式來到了德國，也算是比較獨特的了。

只是保鏢沒有答應，他站在餐廳的角落裡，繼續履行著他的使命，坐在飯桌上的，就只有秦濤他們三個人，加上克里斯蒂安帶著的兩三個人了。

“你們都受驚了，這杯酒，就當做是給你們壓驚的了。”克里斯蒂安端起酒杯來，向三個人說道。

“是啊，在事故發生的瞬間，我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薇塔麗亞說道：“如果我去了天堂，我的父親一定會很悲傷的。還好，現在一切安然無恙，真是得感謝我身邊的人。”

秦濤也舉起了酒杯：“現在我們都能坐在這裡，自然是幸運的，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呂貝克工程設計所的工程師赫爾穆特，給了我一張名片，讓我來到德國之後去拜訪他，但是，那張名片沉海里去了，沒有了名片，我就沒有辦法去找赫爾穆特先生了。”

“赫爾穆特，邀請你去呂貝克設計所參觀？”克里斯蒂安非常的驚訝。

“是的，怎麼了？”

“赫爾穆特一直都是很高傲的，能被他邀請，說明你很有能力。”克里斯蒂安說道：“等到他從英國回來之後，我帶你們去見他。”

很高傲？

“克里斯蒂安先生，赫爾穆特究竟是什麼身份？”

“他的父親，就是二戰時期我們國內新一代U-XXI型潛艇設計總師瓦爾特。”克里斯蒂安說道：“他的父親提出了使用過氧化氫作為推進劑，完全在水下航行的設想，這種U-XXI型潛艇是世界上第一種完全為水下作戰設計的潛艇，是我們所有現代潛艇的原型。現在我們的常規潛艇能夠領先世界，就是靠這種技術的傳承。”

居然是個大牛啊！秦濤是造水面艦艇的，雖然也瞭解潛艇，畢竟不是特別熟悉，現在克里斯蒂安這樣一介紹，秦濤才明白過來。

大名鼎鼎的AIP潛艇技術，已經被研究了很多年，就連秦濤都認為是老毛子首創，但是實際上，再繼續向前推的話，還可以找到二戰時期的德國！

雖然由於過氧化氫容易爆炸，消耗量也非常大，導致這種設想最終沒有實現，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創新，到了二戰結束之後，德國人依舊還在繼續研究，先後研究了“沃爾特“閉式迴圈汽輪機技術、斯特林發動機技術、閉式迴圈柴油機技術和燃料電池技術，在研究了一大圈子之後，最終德國將發展重點集中到燃料電池技術上。

這也和西門子公司有一定的關係，畢竟造船廠又不能造電池，西門子率先搞成熟了商用的燃料電池系統，所以，讓德國的潛艇可以在八十年代率先擁有了第一代實用化的燃料電池。

德國人正在以這種燃料電池為基礎，開發第一代AIP潛艇212型，如果是普通的說法，根本就不能引起赫爾穆特的關注，但是，秦濤的那番言論太超前了。

直接替換成鋰離子電池，誰能想到這種方案？這個腦洞，讓赫爾穆特無比佩服，所以才會邀請秦濤來做客，只不過，赫爾穆特也沒有想到，秦濤居然是用這種方式過來的。

吃過飯之後，四個人被安排住進了附近的酒店，剛剛住下不久，秦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當秦濤詫異地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隔壁房間的薇塔麗亞和一個男人，站在自己的門口。

這個人，個子低矮，肥肥胖胖，腦門上的頭髮都禿頂了，滿臉的鬍子茬，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不修邊幅的普通毛子老頭一般。

但是，秦濤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父親，鮑里斯。”薇塔麗亞說道：“父親，這位就是秦。”

秦濤趕緊熱情地伸出手去，和對方的大手握在了一起。

“秦，多謝你，兩次救了我的女兒。”鮑里斯說道。（還是用這個名字吧，雖然按照老毛子的叫法，應該叫最後面的。）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薇塔麗亞也幫了我不少的忙。”秦濤說道：“歡迎您，請進來坐吧。”

趙玲站在秦濤的旁邊，笑意盈盈地打招呼，然後，就被薇塔麗亞叫到了隔壁，於是，這個房間裡，只剩下鮑里斯和秦濤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鮑里斯就開始說話了：“為了表示感謝，泡菜國賠償的三千萬，全部都是歸您所有。”

秦濤搖頭：“不，不，不，我可不能這麼做。這筆錢，我可以拿一部分，但是不能全拿走，畢竟，那艘遊艇已經沉沒了，你們也受到了損失。”

“那我們留下一千萬，剩下的兩千萬給你。”

秦濤繼續搖頭：“不，不用，您看這樣可以嗎？其中的兩千萬，用來採購兩艘遊艇，我們各一艘，遊艇勞駕您代為保管，等到我和我的妻子來這裡旅遊的時候再用，剩下的一千萬，我們各自拿五百萬，如何？”

鮑里斯點點頭：“可以。”

三千萬的賠償金，就這樣被兩人給瓜分完畢了，對秦濤來說，憑空多了一艘遊艇，還有五百萬，這次蜜月之行，還能賺一筆，相當不錯了。

“鮑里斯先生，您是怎麼發家致富的？”秦濤忍不住向對方問道，這和他所知的完全不同啊！不是說這個大學教授，是在紅色帝國崩塌之後才崛起的嗎？

現在看來，已經早早地成了富豪了啊。

“我以前，是在大學裡面當教授的，同時，還曾經給K格勃當過特工。”鮑里斯說道。

啥，特工？秦濤無比的驚訝。

“不要害怕，K格勃僱員那麼多，不是個個都和007一樣的。”鮑里斯說道：“我的任務，就是幫忙收集一些資料而已，一直做到了去年就不幹了。”

正是因為有這段經歷，所以，鮑里斯才能給自己的女兒找一個不錯的保鏢，那個人，就是克格勃裡面專門乾溼活的，離開了克格勃之後，被他高薪聘請過來，保護他女兒，絕對沒問題。

“幾年前，我們大學就經常拖欠工資了，趁著我們的經濟改革，我抓住了機會，從西歐倒騰汽車回莫斯科，兩年前，我就成立了專門的賓士汽車專賣店，我一年的收入就有幾億。”

什麼？

秦濤張大了嘴巴，難怪啊！

地圖最初是搞經濟改革的，後來發現阻力大，改革不動，才開始搞政治改革。

經濟改革之後，很多手續都會簡化，靠著這個機會，鮑里斯就開始從西歐倒騰轎車了，而且，他專門倒騰高檔的賓士轎車。

倒騰第一輛的時候，他還是東拼西湊，借了不少錢，結果，倒騰到了莫斯科，轉手就用三倍的價錢賣出去了，從此之後，他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不斷地把生意做大了。

可以說，眼前的鮑里斯和秦濤有很大的相似之處，都是不謀正業，都是當倒爺，只是倒騰的物資不同而已。

別看普通老毛子連買麵包都得排上半天的隊伍，但是，國家的財富已經聚集到了一小部分人手裡，那些人是有著高檔車的需求的。

“秦，你的身份，也是非常特殊的吧？”鮑里斯向秦濤說道。

秦濤笑了笑：“沒錯，我在中國開了一家公司，而且，我和海軍也有一些關係。我經常跑蘇聯，從那裡倒騰一些破爛回來，尤其是廢舊的船隻之類的，然後拆廢鐵。”

倒騰破爛，廢舊的船隻？

鮑里斯想到了什麼：“秦，我知道，北方艦隊有大批的退役的軍艦，就留在港口上日曬風吹，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幫忙聯絡。”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秦濤滿臉的喜悅。

現在的鮑里斯，已經是老毛子國內混得開的人了，他賺了不少錢，然後把這些錢砸到了陰謀家身上，甚至，現在他跑來德國，不僅僅是協調賓士車的進口，更是來給陰謀家募集政治投資來了。

他這樣的人，有著複雜的關係網，北方艦隊那裡，估計也已經拉上關係了。畢竟，軍隊的高層也是要坐賓士車的。

PS：感謝小心火星人、醉夢殞恤歲月、eric蕭等書友的打賞，今天給搞了個灰頭土臉，希望這兩章安安穩穩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