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之後,秦明去往後宮,去看望自己的皇帝老爹。

一路上,他就聞到有些不對勁,整個後宮充斥著清香的藥味,秦明走在裡面,光是聞著這股藥味,就感覺周身舒泰,精神一振。

於是,秦明繞開寢宮,先取道後宮御藥房,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裡面正在熬藥。

秦明於是咳嗽一聲,推門走了進去,只見裡面並沒有他想象中的眾多宮女太監忙亂的樣子,而是隻有李翩一人手裡拿著蒲扇,在煮藥的泥爐面前忙碌著。

藥爐邊溫度高,李翩鬢角早就生出細密的汗珠,此時的她不施粉黛,正用心地熬著藥。

這麼看來,雖然少了些華貴的母儀天下的雍容氣度,但是卻能更好的襯出她一個少女本來應有的活力與清秀。

“母后,在替父皇熬藥呢?”秦明見她還認真熬著藥,於是出聲問道。

誰知這一問,差點將李翩嚇壞,她一個沒站住,向後倒去。

秦明眼疾手快,飛撲上去將她扶住,入懷是溫玉軟香,貼身就能聞到她身上的御用檀香氣味。

“母后為何如此驚慌?”秦明也看出來李翩的失態,若是普通的藥物,她定然不會如此緊張,“莫不是這藥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藥材?”

“當然…當然沒有!”李翩想從秦明懷裡站起來,不料卻被秦明的臂膀箍住,動彈不得。

秦明一邊緊緊環著李翩,一邊伸手去拿身邊的銀筷,自藥罐裡挑了一筷子尖,放入口中。

之所以秦明敢如此大膽,是因為他深知現在李翩他們不會讓皇帝輕易死去。

現在他還是名正言順的儲君,更是代為監國,現在要是皇帝駕崩,那他們辛苦謀畫,就是全部為了秦明作了嫁衣。

那藥入口苦極,但隨後就有香醇的味道回甘。且藥性平和,秦明自喉嚨抿下,也沒有任何灼燒感,反而是腸胃暖乎乎的,周身更是充滿了力氣。

“這藥還真是大補氣血。”秦明把臉貼在李翩耳邊說道,“你們為了父皇的龍體,還真是煞費苦心,只可惜,我這儲君的位子,你們是扳不倒了。”

李翩又急又氣,使勁掙扎著,偏偏秦明鎖得很緊,她又是個弱女子,怎麼也掙扎不開。

就在秦明不想繼續逗弄她的事,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奇異的變化。

四肢百骸裡彷彿都生出火來,懷裡的李翩身上的檀香味變得更加香甜,也更加凝練,彷彿擰成了一股繩,使勁兒往他鼻子裡鑽。

“母后,這藥裡,可不單單有補氣血的藥材吧?”秦明從感覺到渾身發燙時就知道,這藥材裡絕對加了些壯陽一類的藥材。

“李家是想靠你誕下龍子,然後玩一手垂簾聽政啊!”不光是身上燥熱,秦明的心裡也忍不住燃起烈火。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要趕盡殺絕!他恨齊王,恨李三光,恨那些蠅營狗苟的文物百官,甚至恨自己的皇帝老爹,也恨那個曾經軟弱無比,任憑所有人欺負的自己。

秦明眼睛裡燃起烈火,身上如同燒著了一般通紅燙人。

李翩也開始慌亂了,她怕太子就這麼死掉,雖然他們李家希望太子能死掉,但絕對不是死在只有兩個人的御藥房裡,也絕對不能死在皇后親手熬的草藥上。

只是下一秒,她就開始害怕了,因為秦明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衣服裡穿行著,甚至一路向下,直接伸進了花叢中。

李翩即使咬著牙,悶哼出來的嬌呼也清晰可聞,她伸手去拉扯秦明的手,卻發現他的胳膊好像一根燒紅的烙鐵一樣,又燙又硬。

“母后,父皇的種是龍子,本宮的種也是龍子,你們李家想扶持小皇帝,那本宮就讓你們扶持本宮的兒子!”秦明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一邊說著,一邊脫著皇后身上的衣服。

李翩現在進退兩難,她掙扎不過秦明,又不敢大聲呼救,可她已經把院子遣散,估計在她出去之前,這御藥房裡是不會有人進來的,那也就說明,她要在這裡被秦明拿了身子。

李翩雖然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按照目前的進展來說,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她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從眼角慢慢滑下,而秦明此時雖然腦子裡全是邪火,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但還殘存了唯一一絲理智,看著身前的李翩,一時竟然下不去手。

但他仍然不願意就此罷休,反而是將李翩翻了過來,直接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了一個非常明顯的草莓。

“你不會還是處子吧?”看著李翩一副未經採擷的樣子,秦明突然笑了,趴在李翩耳邊對她說道,“這下看來,你們李家想誕下龍子的計劃,短期內是泡湯了。”

“不僅如此,你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用想同我父皇同房了。”秦明把手放在李翩腰間,“否則就是欺君之罪,問斬九族。”

秦明俯身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所幸只是脫落,並不是撕扯,衣服還能穿。

“你應該感謝本宮。”李翩坐了起來,她的雲鬢早已搖散,青絲飄散開,顯得她的肌膚更是白皙,脖子上的草莓極其顯眼,秦明毫不避諱地看著,說道。

“無恥!”李翩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衣服,往身上穿著。

“這藥性如此強烈,本宮喝了尚且呼吸急促,身若鐵水。”秦明看著她穿衣服,李翩只是拿眼睛狠狠瞪他,並不阻止,“若是真端去給父皇,怕是本宮今夜就能做太子了,而你這個皇后,也只能跟著殉葬了。”

大離律例,皇后和無子的嬪妃,在皇帝駕崩之後,都要進皇陵殉葬。

“你若是不想殉葬,還是趁早想想別的方法吧。”秦明冷笑一聲,轉身走出御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