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大佬們的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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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良都看笑了,一把把膝上型電腦合上,推到一邊。
「都在害怕,害怕人家的能力,想把他搞臭然後那首三千萬的動畫電影配樂定製單就不會被飛揚搶走了是吧?」
劉一良也是娛樂圈裡的人,打聽到這點訊息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事一樁,齷齪的事他也見過不少,因此一下就把這兩件事給聯絡到了一起。
「咱們公司在不做人方面是真的不做人啊,唉……」
聯想起星海對自己這個公司的頂樑柱歌手都這麼打壓,想來對於其他公司的歌手下一點狠手也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了。
不過,出於對之前一起有過愉快合作的江侃被抹黑的不忍,他還是把膝上型電腦拿了過來,然後用自己的小號登入了剛才那個網站,在下邊留了個言:
「嫉妒就嫉妒唄,還說人家用你是你的歌,真不要臉。」
也沒說太多,就這一句話,然後就把電腦放一邊去,自己繼續看別的新聞去了。
燕京,一處裝修並不是很豪華,但是卻十分乾淨整潔的四合院裡,一老一……也不算少了,一中年男子,兩人正在長著茂密葉子的榕樹下慢悠悠地聽著戲,喝著茶。
「德厚啊,我今兒個看到一個新聞,然後看了後就覺得挺疑惑。」
頭髮雪白的一老爺子,一手拄著柺杖,一手剛剛把品過茶水的小紅瓷杯放在茶几上,慢吞吞地說道。
「哦?老師,您看到什麼新聞覺得疑惑了?」
被稱為德厚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將茶几上的收音機的聲音調小聲了一點兒,然後面帶恭敬的神色微笑著問道。
「是……關於咱們的那個小朋友,江侃的。」
老爺子想了想,然後抬了抬下巴,彷彿是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事物或人,微笑著回答道。
「哦?江侃?咱們協會的名譽會員啊,他最近可一直在偷懶,我讓他好好想想再創作出一首新的那什麼……對,就是「戲腔」那種歌曲來,他可一直沒辦這事兒呢,一直都忙著賺錢給電影電視劇寫歌兒去了……」
聽到了這個熟悉的名字,劉德厚眉頭一挑,頗有興趣地看向了自己的老師。
「他會有什麼事,讓您老感到疑惑的?」
「哦,是這樣兒的,我啊,早上吃早飯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關於他的新聞……」
老頭子說話不急不慢的,一直保持著臉上那溫和的笑容,當徒弟早就習慣了他說話慢慢吞吞的樣子,的自然也不會去催他說快點兒。
「說他呀,他的那些歌,都是他們那個叫飛……飛什麼來著?哦,飛揚!是他所在的那個叫飛揚的娛樂公司,到處去買的別的作曲家的歌,然後花了些錢讓他們閉嘴,之後就把那些個歌兒啊,安到了江侃的頭上了,說是要……要把他給包裝成一個作曲天才!」
老頭子不疾不徐地把話說完,便是一聲的哂笑,隨之他的身子還微微地顫了顫。
「什麼?有人說江侃是被人包裝出來的假貨?您是這意思吧?」
劉德厚本來還喝茶喝得有點兒迷迷糊糊的,一聽老師這話,可一下就精神起來了!
「是啊,就是有人這麼說的,還說他是個沽名釣譽之徒,除了唱歌確實好聽一點兒也沒他們吹得那麼神,說他的那些歌,都是他的公司買別人的,就是為了捧他!」
老頭子說完這話,再次從鼻孔裡噴出了一股氣來,臉上帶著不屑的微笑。
「所以,我就覺得疑惑啊,這小江,咱們和他接觸的時候感覺挺實在的一個人兒啊,跟他聊一些戲曲的東西,他也能接的上趟,你跟他也聊過不少關於咱們傳統戲曲藝術和現代流行音樂的結合的內容吧,他是不是也說
得挺有理有據的?」
劉德厚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老師的看法:
「是的老師,而且後來咱們也聽過了他之前寫的那些歌,的確也都是挺不錯的……」
京劇泰斗張寬厚老爺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將坐直的後背放鬆下來,徹底地靠在了躺椅的後背上舒服地躺好了,才繼續開口說出下面的話:
「我覺得,不管是看面相,還是聽談吐,他也不像是一個沽名釣譽的騙子啊!他那《新貴妃醉酒》我昨天都還在聽呢……德厚你琢磨琢磨,這個小江,他真的是一個騙子嗎?」
面對自己老師的問詢,劉德厚並沒有馬上回答。
他又回想了一番自己和江侃這個「年輕人」幾次打交道的情形。
「我覺得……他不是一個騙子,那些歌應該都是他自己寫出來的。」
劉德厚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老師。.
「哦?你也這麼相信他啊……」
老頭子轉過頭,面帶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
「是的,我和他交談的時候直視過他的眼睛,畢竟是一個能開發出「戲腔」這種唱法的人,如果他但凡有一點兒心虛,那《新貴妃醉酒》我也會覺得不是他這個四十歲才轉行的人寫出來的東西了。」
劉德厚的面色很嚴肅,彷彿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拜訪江侃時的情景。
「我當時問他是怎麼想起來創作這樣特殊風格的歌曲的時候,特意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他一點都沒有躲閃,很顯然,如果他是個沽名釣譽之徒的話不會有那麼強烈的自信,所以我覺得他不是一個騙子。」
「嗯,那就好。」
老頭子點了點頭。
「那,就去找個咱們關係好的媒體發個聲,幫江侃那小子說幾句好話,畢竟也算半個咱們的自己人了。」
他的目光漸漸地變得堅毅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聲中也少了剛才的那一絲戲謔。
「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能讓他受那些不明不白的委屈!」
同一時間,位於魔都的夏國頂尖音樂學府——魔都音樂學院中,也發生著一場類似的對話。
「慕彤啊,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新聞,你看到了嗎?」
在一個寬大的鋼琴琴房裡,一位老教授和他的中年人學生正在進行著交談。
其中被稱為慕彤的那個中年男子,正坐在一架光彩熠熠的鋼琴前,熟練地彈奏著一首世界名曲。
「您是說,對於江侃的那些抨擊的新聞嗎?」
張慕彤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彈奏,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恩師,七十二歲的夏國鋼高階琴演奏家、教育家劉志剛老先生。
「是的,據說他最近好像被人散佈訊息,說他的之前的那些作出來的曲子,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飛揚娛樂從其他人手上買下來,然後放在他身上用來捧他的。」
他手上的演奏並沒有慢下來,而是如同身體的本能一般繼續流暢地演奏著,一點兒也不耽誤他和老師的聊天。
「怎麼,老師您也看到這些新聞了?您覺得,江侃他是不是那種沽名釣譽,被人包裝出來的天才作曲家?」
「剛才那個小節,你快了四分之一拍,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彈奏的時候要注意這些細節不要太趕,你這個毛病這麼多年了都還沒改掉……」
劉老爺子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指出了他剛才彈奏中出現的錯漏之處。
「我是怎麼覺得的?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七十多歲了身板依然非常挺拔的老教授口中說出的話顯得非常的不屑。
「那可是《致最初的T》(《致愛麗絲》)!這麼經典,甚至可以用來傳世的名曲,會有一個公司為了捧一個都四十歲了的「新人」而買下來給他?是他們發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發瘋了?」
老爺子滿臉的不屑,好像都懶得就這種話題進行評論。
「這首鋼琴曲一出世,不僅震驚了咱們夏國的鋼琴界,更是把國際上的那些西方的鋼琴家們給震得不輕!呵呵,當我看到勃列採夫和克萊德門兩人臉上那震驚的表情的時候,我才第一次知道了原來他們倆也不是木頭人,也是會有表情的真人啊,哈哈哈哈!」
劉老爺子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說著說著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些西方人,還以為鋼琴曲就只有他們寫出來的才是最好的麼?既傲慢又充滿了偏見,可是咱們也有江侃這麼傑出的作曲家,一首《致最初的T》現世後還有誰敢小看了咱們夏國的鋼琴創作能力?」
他說著說著,顯得有些激動了起來,猛然地站起身來右手往前一揮!
「而現在,竟然有人會造謠,說江侃所創作出來的那些作品都是他們公司買來給他做包裝用的……這麼好的鋼琴曲誰會捨得賣出來?能寫出這麼好的曲子的人,會為了幾個臭錢而甘願失去千古流芳的機會嗎?哼!」
他越說越激動,雙手揮舞了起來,就彷彿是在臺上進行著交響曲的指揮一樣!
話音落下,鼻孔中還憤憤地噴出了一個重重的鼻音!
「嘿嘿,我就知道老師您會這樣說,說實話我也不相信那些謠傳,都是那些為了博人眼球的媒體和狗仔們說出來的外行話罷了。」
被老師批評過小細節有錯的張慕山一方面更加仔細地彈奏著鋼琴,一邊一心二用地和老師搭著話。
他的話音裡,也帶著濃濃的不屑,對那些捕風捉影,毫無常識的媒體表示著濃濃的嘲諷。
《致最初的T》這首鋼琴曲,一首曲子便足以令人流芳百世!
誰T那麼蠢,腦子進了水,會因為區區的鈔票而把它給賣掉,甘願讓其冠上別人的名字啊!
這是音樂人的恥辱好嗎!
是整個音樂界的恥辱啊!
自己若是敢這麼幹,不說老師會把自己趕出師門,簡直就是會被憤怒的音樂界全體人士給開除人籍的好吧!
所以,一開始他聽到了這個訊息,也是相當不屑的。
「是啊,哪個蠢蛋會幹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來呢,臉都不要了嗎?」
老頭子聽著自己學生中肯的評論,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起來,江侃還是咱們學院的名譽教授呢,之前咱們也見過面的,多謙遜懂禮的一個小夥子啊,而且還那麼有才!」
他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非常的溫和而充滿力量。
「所以慕彤你覺得,現在他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咱們是不是該為他發一下聲啊?」
老爺子滿意地坐了下來,繼續一邊聆聽者學生彈奏的那美妙的鋼琴聲,一邊像是隨意談話一般問了他一句。
「得發聲啊,必須得幫他發聲啊!咱們自己人,還能讓那些狗屁不懂的媒體狗仔給委屈了?」
張慕彤手下的鋼琴重重地發出了幾個音調,但這次卻沒有被老師給立即指出。
「呵呵,那就好,好好地幫他聲援聲援,讓他知道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咱們這些老骨頭給他撐腰的呢!」
飛揚娛樂,羊城分公司的專員室裡。
安經理正和江侃討論著關於這次的這個來自於米國的超級超級、巨大巨大的天價競爭單的事情。
「哦?江專員這麼快就已經完成作品了?」
安經
理看著江侃將連在他的電腦機箱上的耳機遞了過來,半是驚喜,半是驚嚇地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Thesnogloshteonthentntonght,
Notfootrnttoeseen,
kngdofsolton,
ndtlookslke「heeen……
」
一陣清冷而優雅的鋼琴聲在他的腦海中響起,猶如冰湖上吹來的風,卷雜著飄揚的雪花,紛紛揚揚。
高昂而嘹亮的女聲響起,仿似一名孤高而驕傲的女王穿著潔白的衣裙,在這冰雪圍繞的世界中放聲高歌,旋轉起舞。
安經理也是看過《冰雪魔緣》的電影介紹說明的,知道里邊有很多關於冰雪的鏡頭。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過,江侃竟然能將歌曲刻畫得這麼栩栩如生,這麼能夠讓人一聽就在腦海裡浮現出那晶瑩剔透、白雪飄零的冰雪世界來。
他聽著音樂,不時地微微點著頭。
美妙的歌聲在他的腦海裡飛揚著,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感官。
聽到歌曲的高潮處,一陣雞皮疙瘩頓時從他的胳膊上冒出,酥麻的感覺從大腦出發迅速地爬遍了他的全身,彷彿是不小心摸到了***的電線一般的刺激和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