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偽裝成高雄正義夫人的神秘影子跑掉之後,望月幾人連夜趕到其他發生過這種事情的地方進行檢視。

無一例外那些未亡人身體上都有異樣,不過好在沒有再出人命。

望月充當撒血車畫了一堆符紙,把那些人集合在一起,每人拍了一張符又用水化了一道讓他們喝下,遇到了這麼詭異的事情,雙重防護措施更有效一點。

處理完這些,三人又貼心的打了個報警電話,將這些謀財害命的詐騙犯通通送進警視廳的監獄。

那幾十個人只是這些詐騙犯禍害的其中一小部分數字,更為龐大的應該是那些被詐騙犯盯上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的人。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從抓到的這些詐騙犯裡面將那些小肥羊給救下來,畢竟活著被燒死還是很痛苦的。

以這個世界的恐怖等級來說,要是對有這種遭遇或者即將遭遇的人不管不顧,這些人極有可能會在死去之後變成厲鬼,到時候受累的還是望月自己。

不過這種小事望月是沒有心思去管的,她只需要掌握大致的方向就好,其餘的就交給白鳥和那兩位菜鳥警察去處理。

再說了還有風見裕也這位任勞任怨的公安警察在一旁看著呢。

當然,瑣事不是望月自己做的,但是所有的功勞最後都落在她的身上,畢竟這種事情除了她也沒有人敢冒領。

這個遍佈全國的詐騙事件背後確實有一個組織在後面操控,不過他們只是求財,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

白鳥藉助公安在全國的警力不到三天就將這個組織拿下。

負責人是個受過情傷的女子,他們的成員大多都有這種遭遇,所以對那些有錢又花心的人十分痛恨,整個組織已經運轉了好幾年,平時非常隱蔽。

但是自從兩年前,有些成員就開始失控,發展到現在,組織的負責人已經管不了他們,目前組織處於長期癱瘓狀態。

望月他們遇到的這幾個人就是將組織分裂的主要成員,他們的目的不是求財而是殺人。

好在那個組織雖然沒有再運轉了,但是對以前的成員還是有所關注的。

在風見裕也的大力支援下,所有涉案人員全部被抓捕歸案,那些被盯上的人總算安全了。

每個人從生下來就有負面情緒,只是絕大多數人會用自己的理智剋制,極少一部分人會選擇放縱自己,甚至有些人會沉浸在作惡的快感中,這也是最常見的變態。

望月在這個世界遇到最多的就是激情犯案事件,這裡的人好像缺乏管理自己情緒的能力,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

所以往常幾次遇到那些黑色霧氣,她一直以為是有什麼精怪再利用自己的能力害人,但是現在看來她是陷入了誤區。

在那股氣息上望月感受到了限制和排斥,所謂邪不壓正,她這個功德在身的見習鬼差竟然被一個日常殺生的東西比下去,這簡直不可思議。

而且時間點也很奇怪,從這幾次的事件中,望月得到了一個有用的資訊。

動亂的源頭好像大部分都在兩年前,而那個時間點正好是她到這個世界的時間。

望月當然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能改變一個世界的世界法則,但是一而在再而三的遇到這些詭異的事情,她的心中還是不能避免的有些發毛,但願世界和平,她能夠靠著這個編制苟到地老天荒。

望月雙手托腮,整個人攤在座位上,果斷的拋棄剛剛想的事情,腦容量有點不夠,她需要緩一緩。

她正坐在趕回東京的動車上,周圍是稀稀拉拉的遊客,現在正是旅遊的高峰期,不過慶幸的是,今天正好是工作日,所以動車上久違的沒有多少顧客。

望月原本打算到附近的旅遊景點去玩一玩,只可惜兩位臥底先生公務繁忙,失聯兩天已經是最大的限度。

要是再不出現,琴酒有可能會認為他們被人幹掉了或者是投敵了,她只好和他們一起返回。

好在動車上的工作餐還是不錯的,望月忙活了一晚上總算是還有點收穫,不過她還是有點心不甘情不願。

原本以為的大單沒有出現,反而給自己找了很多麻煩,望月養著窗外的風景發起了呆,整個人就像是雕塑一樣,不時發出不情願的嘆氣。

坐在她對面的兩人以及對這次任務提供資金報銷的風見裕也見怪不怪,眼睛都放在自己的便當上。

在望月第十次嘆氣時,偽裝躲在一旁的綠川光和安室透同時捂住了她的嘴。

兩人臉上罕見的有些慌亂,有時候就是這麼不順,琴酒竟然就在這輛動車上,而且座位就在他們的前面。

安室透朝著一旁正襟危坐的風見裕也使了個眼色,後者瞭然的起身,整個人站起來像一堵牆一樣將緩慢走過來的兩人的視線擋住。

望月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兩個黑社會打扮的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有些遺憾為什麼沒有人伸出自己的小腳腳,動車裡面戴墨鏡的傻大個,就得讓他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琴酒低沉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安室透一把將望月從座位上拉起來,自己緊靠著琴酒坐下。

為了掩飾甚至還拿出耳機戴上,配上他遮擋髮色的帽子,看上去一整個潮流青年。

“大哥,一切準備就緒,那個小鬼頭馬上就要回國了。”

“不過她一直追問這個專案的目標是什麼,而且她對實驗有些排斥,對組織安排她姐姐去完成任務也有些怨念。”

伏特加小聲逼逼,為了掩人耳目甚至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過他顯然忘了自己的體型,望月都已經坐到了對面,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這個任務是皮斯克提出來的,有什麼問題讓她直接去找皮斯克。”

“至於她姐姐的問題,就更簡單了,你直接告訴她,如果這個任務圓滿結束,她們以後的會面組織將不再幹涉。”

琴酒冷哼一聲,宮本由美原本沒什麼價值,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但是她接受了那個任務,以後可就由不得她們決定了。

“下次她們會面的時候,保鏢再加一倍。”

boss目前最重視的兩個專案就在這倆姐妹的手中,暫時還不能激怒她們,不過還是要敲打敲打,翅膀還沒有長硬,就想著反抗組織的決定,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