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拿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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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進門看見大友正在寫論文,我才想起來,我寫好的論文好像忘記在高燕芬家餐廳了,算了明天和她說一聲。
大友見我回來問:“哥們,你又去哪了這幾天?”我回到:“去醫院住院檢查檢查。”“沒事吧?”“沒事,都挺正常,醫生說我多休息就行。”“哥們,你不是說你論文還沒寫嗎,還有一個月就要畢業了,你得加點緊了。”“啊,我已經寫完了。不過忘在其他地方了。”
“牛啊,哥們這麼快就寫完了?”“這幾天都沒事幹,全部時間都用來寫論文了。”“那這幾天那姑娘有沒有去找你?”“呃...有去。”“不是有去,是天天去吧!”大友哈哈大笑。
“別笑話我了,人有男朋友。”,大友愣住:“有男朋友還來找你?”“我聽她親口說的,說是高中就好上的了。”說著準備去衝個涼。
大友“嘖嘖”到:“看來這姑娘不簡單啊。”“不過聽她舍友說她挺純潔的。”“這還純潔?”“我也覺得她很不錯。”“哥們,我覺得你還是小心點,不要又像上次一樣被人虐了!”
我“嗯”了一聲,衝完涼在床上拉稱,我問大友:“他們兩呢?”“去單位宿舍了。”“畢業後你要去哪上班?”
大友抓抓後腦勺:”不知道,四處看看吧,你呢哥們?”
“我想在蒙城找找看,實在不行就先回老家再說。”
聊了一會我就睡著了,半夜...
“哈哈哈哈...”我被笑聲驚醒,只見一團黑霧慢慢的飄到放中間,化作人形,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青年又出現了。
我去!這他媽又來了?什麼情況?是我們宿舍有問題?
那青年指著我:“你個廢物居然把我忘了!”
忘了?我忘什麼了?心想。
不對!我居然聽見他說話了,我試著問他:“你是誰?你在這裡幹什麼?”“我是誰?哈哈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意思!”
“你是說你是我內心深處的我,和我是一體的?”“已經說過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過一體的這一點,算你說對了!”
“那你現在出來這是..”“沒什麼出不出來,我本來就在。”
這貨說話很是無禮,怎麼可能會是我。
他突然大罵:“你這個廢物,連運氣救人都不會,還要我出手幫你!白瞎了這一身那麼強大的經脈!”“什麼運氣救人?”我不解地問。
“醫院那老頭!~他一直不醒的原因不是很明顯嗎,我一看便知,他是氣脫之證過後元氣大虛所致,你一點也沒發覺?”
“氣脫什麼?那是什麼?”
“哈哈哈,果然變得很廢物!一進去我就看出,他之前出現過氣隨血脫之證,元氣大傷,元氣既已失,心、脾、肺、腎之氣皆弱!這不是你的基本功課嗎?我都看出來了,你不知道?”他狠狠地問我。
“見此證者,應用針刺百會,水溝、神闕、關元、足三里、三陰交、命門等諸穴施以補法,三至七天後方可甦醒,而你就簡單了!以你強大經脈裡的玄罡之氣,直接灌入他體內,充盈氣海,行會陰、過命門,上大椎,到百會,連通百脈,以氣運血,交會膻中,至中脘,回關元,調出真元,貫通全身經脈,便可使他即刻回神!對你來說這麼簡單的事你居然不會!還讓我出手!費我精氣!害我這幾日無法煥出元型!”
我瞠目結舌,一臉懵逼:“你.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沒學過醫...你你你~不是說就是我嗎?怎麼又有原形?你是妖怪!”
“我說的是元型,‘元’氣的‘元’,元‘氣’的‘氣’,不對,有‘型’的‘型’!都被你氣糊塗了!~我的元型不就是你的真元嗎?看來你是越來越白痴了!”
“你不是說費了你精氣嗎?那我怎麼沒事?”“你沒事?那你暈個什麼勁兒啊!我每次出來活動一下你不是累得要死嗎?”
原來如此,可是這是什麼原理?
“那你為什麼要出來?你出來幹什麼?我我我~會不會被你害死!”“你是白痴啊!你死了我還能活嗎?”
“奇怪,為什麼以前我聽不見你說話,也說不出來?現在居然可以聊天?”“你..你個弱雞!你不是運用了玄罡之氣嗎?我不就是那個罡氣嗎?你運氣之後不就連通了被你遺忘的我了嗎?”
“哦哦,原來你是我的氣啊!”“我勒個XX~!不是說了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這很難理解嗎?”“這不是很難理解!是完全理解不了!”
“懶得理你!~”說完化作黑霧消失了,“唉~你等等,我還沒問完呢!”
沒有任何反應...
“切~”這傢伙居然躲我~~~話說...玄罡之氣...《玄龍九訣》...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也不知道怎麼情況,今天睡得特別舒服。
天亮了,我伸了個懶腰,翻身起床,呵呵,今天大友還在拉呼~
我看看鬧鐘,才七點,不過精神飽滿啊!
衝了把臉,下樓買了兩碗米線提回宿舍,一碗留給大友,自己開動了。
吃完正收拾,大友起來了:“哥們,今天起挺早啊!”我笑笑:“米線給你放桌上了,還熱著呢。”
“咚咚咚~”有人敲門,“陳小峰在嗎?”
我開門一看是舍管大爺,“大爺好,我就是,有事嗎?”“樓下有你電話,去接一下。”“哦,好的,謝謝。”
來到舍管值班室,我拿起電話:“喂,你好,我是陳小峰。”“小峰啊,我是你黃叔啊,今天有空嗎?”“有啊,黃叔有什麼事你說?”
“那你能抽空過來一趟嗎,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行,黃叔我現在就來。”“那好,我們在清泉鎮等你。”“好的。”
我興沖沖的往大門走去,來到教學樓前遇到正要去上課的高燕芬,“小峰!你要出去?”“嗯,黃叔找我有點事,我出去一下。”“你要去哪?警局嗎?”“唔...不,我要去清泉鎮。”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
“那...,你當心點。”她好像要說什麼但又改了口。
“放心吧,沒事,有黃叔他們在。”我揮揮手告辭。
打車來到清泉鎮,黃叔他們已經到了,“黃叔,濤哥,浩哥,有什麼情況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黃叔走過來:“經過這段時間的追查,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的活動範圍,就在這鎮上,可奇怪的是一直找不到她的窩點,我們布控了一個多星期了,老是被她逃脫。我懷疑啊,她可能就藏在那個廠房裡,但是可能是每次進去動靜太大,都被她臨時逃脫。但她敢回去,就說明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機關,或通道。”
黃叔拿出一個監視器,接著說“我想在裡面裝一個監視器,等知道她的行動軌跡,逮捕她就容易了。不過可以看到全景的牆壁不容易上去,梯子夠不到,繩子也沒地方掛,我想你請你幫忙,上去後拉住張濤讓他把監視器安裝一下。”
“行,沒問題。”
我再次來到廠房,黃叔指出了安裝位置,我迅速躥上牆去,找了個好使力的位置套上繩子放了下去,“濤哥可以上了!”我喊到,“來嘞。”張濤一拉繩子,我沒受好力,一個踉蹌,差點掉下。
張濤在下面喊道:“行不行啊兄弟!”老黃也喊:“小峰不行就下來吧。”
“沒問題!等我一下。”我看看旁邊,身後高層房子有一個洞,我伸進手摸了摸,裡面有給凹陷,正好能扣住,我用手在洞里扣穩,換了個姿勢,放低身子,右手拉住繩子:“濤哥來。”
張濤拉了拉繩子,這次比較穩,於是他小心翼翼慢慢的爬了上來,堅持了一會,手指開使滑動,我慢慢的移動手指,在次扣住凹陷,“馬上好了,在堅持一下小峰。”“嗯~沒問題。”雖然我這麼說,但是頭上的汗滴,一滴一滴地滴了下來。
“行了小峰,我下去了。”說著張濤滑了下去,我現在快到極限了,直到張濤落地,我的手實在是疼的厲害,一放手,我重心一移,瞬間就從牆上跌落下來。
下面眾人驚呼,“小峰小心!”我反應過來,手已經夠不到了,用腳在牆上一點,身、法、步同時展開,轉腰橫穿,改變下墜的力道,雙手著地,後滾翻化解衝撞,我幾乎是以斜下60度著地的,幸好沒事。
大家都跑了過來,“小峰沒事吧?”“沒事,沒事,我好著呢,就是想表演下。”我強撐著說,“你手都流血了。”吳銘浩拉起我的手掌,黃叔脫下襯衫,撕下一塊給我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沒事啊,我又不疼。”我呲牙笑了笑,“唉,要是我也會那就好了。”張濤一拳打在牆上,不知道他打到什麼...突然不知道什麼地方發出“嘡~嘡~嘡~嘡~”的聲音,旁邊牆上毅然出現了一根很大的拉桿,我們相視而對。
“你們退後!我來!”黃叔喊道,我們每個人都想一馬當先,黃叔示意沒事。
我們都退了幾步,黃叔一把拉下了拉桿,在“嘡~嘡~嘡~嘡~”的幾聲後,我們看見牆壁居然翻了過來,前面宛然是一條通道!
這麼眼熟,我仔細看了看!我去!這不是我出去時候的路嗎?
“呲~呲~”好像聽到什麼聲音,轉頭去看。“廚房!”我喊了一聲衝了進去,我環視四周,什麼都沒有。張濤和黃叔也衝了進來吳銘浩在外面守著。
“誰在那?舉起手來!?”張濤喝到,沒有任何反應,我直覺判斷,那堆角落的草有問題,慢慢移動過去,突然堆草的地方一個人影撲了出來,我趕緊側身後跳,一把狗腿子砍在了桌子上,剎那間我看清了臉,驚呼:“這不是酒吧裡的老闆娘嗎!”
她沒停留,踢開窗子跳了出去,我轉頭看見,被跑過來的吳銘浩撞了個正著。
張濤和黃叔掏槍趕了出去,我也追了出去。
她靠在牆邊,不知道手摸了什麼,一條鐵鏈騰空而起,她拉住後一躍就上了牆上的屋簷,三位警官槍口一轉,齊齊對著了她:“不許動!”,她大喝一聲又“騰”地彈出一條鐵鏈,轉眼間又換了個位置,這次是在不遠處的牆角,警官們槍口又轉了過去。
這特麼拍戲麼?!!
這速度,真是勾起了我的興致,我也大叫一聲衝了上去,“小峰!別!...”黃叔在原地喊我,我已經停不住,飛身衝去...
只見老闆娘又“騰”地抓起一條鏈子蕩了出去,我心裡瞬間各種草泥馬飛奔~奶奶的!就不信沒你快!
追逐過程中我瞟見黃叔示意大家收起槍,就在原地看我們。
心說:老闆娘!你就非得在廠房裡邊圍著跑麼?
我上躥下跳,追得她無處可逃,“哈哈,終於...”我衝過了她前面,對著蕩過來的老闆娘腳尖一點,我實在不想弄傷她!那段時間都是她賣酒給我..還打折了...
“嘭”的一聲她撞在我腳上,直接飛了出去..我也沒出力呀,這麼重...
我跳下牆來,左故又盼,沒找到她,一把無聲無息的刀向我襲來,“啪啪!”我聽見兩聲槍響,轉頭看到黃叔正拿槍對空中鳴槍示警,老闆娘也停了一下,但回頭轉身,一把明晃晃的狗腿子再次向我直砍過來。
“啪!“又一聲槍響,只見老闆娘一個踉蹌,她腿部中了一槍,張濤的槍正冒出青煙。
吳銘浩衝了上來,一把按住她,給她戴上手銬。
“沒事吧小峰。”黃叔喊到。
“沒事!沒事!老闆娘動作太慢,還傷不到我。”
“呸!你個忘恩負義的小崽子!”
被按在地上的老闆娘罵到,“老闆娘,我天天照顧你生意,你居然想殺我!”我恨恨到。
“誰想殺你了?你和你老婆都是我救的!”
“誰?誰?什麼老婆我還沒結婚吶!”“
她哼了一句沒在說話。
我們從開啟的通道走了出去,在她要被壓上警車時,她突然轉頭對我似笑非笑的說:“知道那個女的是誰救的嗎?”“不知道,不是你嗎?”
“揹走她的是個全身黑衣的男人,你老婆被人揹走了!還是裸體的!爽嗎!”
“我去你大爺!”我大聲吼道。
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