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八十九章 早已註定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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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聽完他答案，都是眼神無語看著自己的夜局眾人，就和當時他說自己月神狩獵是B級二十的時候一樣，方然神色單純的奇怪茫然，
誒，但生命這次我說的是實話啊，
(°▽°๑)？為什麼又用那種我在扯淡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能力附帶的召喚獸....”
最先眉頭直跳的扶額出聲，回憶昨天自己在威斯敏斯特市區上空，看到的那瑰麗磅礴比金融城還高的機械龍，
方術使瞪大眼睛盯住方然的怒拍扶手：
“你個魔法少女能力附帶的召喚獸，難道不應該是那種會說話的黑貓或者軟萌風的布偶麼！？”
٩(°Д°！)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啊！
忍住大叫出來吐槽他的衝動，方然強烈懷疑這貨也看過美少女戰士和百變小櫻。
“方然方然，那個是你的召喚獸？”
一邊掏著薯片喂著懶踏踏趴在對面的牧橙，一邊看著方然眨著眼睛冒光，青檸驚奇的問道。
“性質上來說的話是，但具體情況很複雜，你也看到了，那根本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弄出來的玩意。”
靠在病床上握著水杯，方然輕輕撓了撓臉頰，對於那架機械巨龍，並沒有打算隱瞞的解釋道：
“簡單的說，就是在玲的幫助下，我發現了我的能力裡有一個像是奧斯菲雅生物武裝那樣的...自我意識，或者說是武器靈魂？總之是個玄而又玄的東西，”
“用導師的話講叫什麼力量的什麼體現....，額，具體叫什麼我給忘了。”
看著方然想了兩秒眼神上飄的尷尬汗顏，看出來不是藏著掖著是真的沒記住，知道他學渣的本質，復甦、宿群還有苟彧都是無奈的啞然失笑，
而聽到他這麼說，華凌則是眼神驚疑古怪到難以置信：
“不是...等等，你小子難道還有她那樣的生物武裝？”
不僅身為源初者，有著A級前列的夜器，這運氣好到難以想象的小慫蛋，難道還有數千參加者中出一個的生物武裝！？
“沒，我那個根本沒辦法變成那種實體的幻獸，只能看不能用，”
略微尷尬的否認了華凌的猜測，從奧斯菲雅口中得知有關生物武裝的資訊，奔赴羅馬的途中他根本沒時間去深想，
還是在最後關頭，方然才恍然意識到，
他的‘機械靈魂’某種程度上就是生物武裝。
“所以玲打算未來幫我打造一架最終偉力那樣的機械造物，用來發揮它的力量....”
“咳！啥！？遊夜天使打算幫你打造最終偉力！？”
端著紅茶嗆到咳嗽，聽到方然這句話，還沒等他說完，大少爺就忍不住荒唐不信的驚疑出聲，
此刻他心裡有著一萬句話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遊夜天使...C級...非科技者...
最終偉力？？？？
“還只是計劃，而且至少要十幾年才可能實現，在我找到導師進一步證實完善這個理論後，發現要更久的時間，”
能理解他的震驚，當時聽玲說的時候他也不信，但是既然昨天都弄出來了，方然也只好略微訕然的承認，照著昨天克洛提德對夜局眾人的解釋開口：
“但是當時狀況實在是太緊急了，為了能承受住夜鴉她和第二零騎解放我夜器的魔能負荷，嘗試擊退那個人造編號，”
“我只好藉助當時場景裡大家的力量，東拼西湊的盡力一試。”
“呀...總之能成功真是太好了...”
聽到最後，所有人看著病床上撓著自己臉頰慶幸的青年，對於那架磅礴震撼的機械銀龍的誕生原因，
都是難以想象的面面相覷。
也的確難以想象，
假如沒有導師制作出機械靈魂的外掛和理論支援，沒有克洛提德近乎萬能的奧術法陣支援，
沒有約塔的運算力、沒有青檸的供能、沒有大少爺給的裝置、沒有牧橙的直感提示，
沒有克里姆用暗能水晶‘殘骸’製作的模型機體，解決承擔魔能符合的材料問題，
沒有奧斯菲雅說出生物武裝本質，讓方然想到用在北極之行中解放外觀的銀斷龍牙，克服形態匹配的難關，
並且提供以太精靈，連線場景裡所有人的能量值啟用【大牌】。
缺少了這其中任何一個條件，
那架機械巨龍或許都無法誕生。
湊到一起的零散條件，竟然真的繞開了種種不可能，剛好滿足了將其實現的要求，這驚人到離奇的巧合，
連方然自己，到現在都還有點不可思議。
又或許....
從他在北極暗世界結晶被梵爾琳茵擊飛脫手的那一刻，這一切就已經註定。
“把什麼玄乎能力連線到模型上，然後把模型放大幾百倍，再東拼西湊就弄出了幾秒鐘的最終偉力？”
emmm....
啊？？
感覺每一句話都聽明白了，但一連起來就懵逼的懷疑人生，覺得自己作為科技者的常識受到了衝擊，
大少爺一臉我可能是在做夢的閉上眼揉著眉心。
“不行了，讓我緩緩。”
而看著作為在場唯一科技者的大少爺都這幅樣子，其他人更是一知半解，感覺在聽天方夜譚。
食指輕抵著下巴，想了想不是很懂，青檸單純好奇的問道：
“這樣很不可思議麼？”
“不是不可思議，是按理說根本不可能，不說體積放大後力、支撐點之類各種物理引數的變化，玩具車...不，核彈模型單純放大幾百倍體積能和真的核彈一樣麼？”
並不知曉機械靈魂才是核心，以及某隻啦喵對於好吃的的‘報恩’，作為科技者，大少爺無比憧憬的感慨道：
“那可是最終偉力啊，集種種巔峰科技匯聚的統合體，那上面隨便拆下來一個小技術，都能讓現實世界某個科研領域進步幾十年，”
“隨便一項能量武器，都能作為一般B級的殺手鐧。”
雖然都已經見過最終偉力，但還是頭一次被科普，讓在場都不怎麼了解的夜局眾人紛紛瞭然，
牧橙更是一臉‘我想通了’的智慧表情，認真的頷首嚴肅開口：
“那小方然，我以後可以抱你大腿不用打架，每天吃喝玩樂麼？”
讓聽到這話的方然嘴角一抽，默默盯了她三秒發現屁用沒有之後，直接一翻白眼。
拜託，那玩意都炸了，橙子姐你現實一點好麼，
還有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要每天淨想著怎麼摸魚（拍桌）！
“不過話說，你個神秘側的魔法少女能力，遊夜天使連最終偉力都願意幫你打造，她對你還真是好的出奇...”
而比起並不怎麼了解的科技頂點，身為女性的華凌更在意其他地方，她倚靠在復甦身邊，甩甩手的貌似表示總算放心。
“之前我還擔心，你是不是被她給洗腦操控了什麼的，這次看來是多心了。”
方然：“......”
華凌姐，真的，咱倆之前是有什麼仇麼？
讓你一天天就從來沒念過我好...
面無表情的吐出了口氣，心裡悄悄的腹誹，但是面對層級超過自己不知道多少的御姐，方然非常大度的告訴自己不和她一般計較。
不過端起水杯，方然也知道，看似這麼挖苦他的華凌，其實出於對玲的正常警惕，作為夜局同伴擔心自己的安危。
“話說回來，她一個遊蕩者之歌對你好到這種程度，你上次也為她不要命的跑到北極....”
雖然對於遊夜天使突然停駐夜局，以及和方然的關係，夜局成員從來沒有過多打探，但聽到今天的事情，
華凌還有感到不合理的自然資源，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誒！等等...！”
想著方然為什麼能實力增長的這麼快，為什麼才C級就能有一件夜器，為什麼會被夜鴉照顧，為什麼能讓A級上位對他這麼好等等等等一系列事情，
她美眸古怪的盯住正在喝水的方然，不可置信的驚異開口：
“你小子該不會是遊夜天使的私生子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