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想查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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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淼寒沉著臉,想了想,“行吧,你就當地主吧。”
許清然微微一笑著,拿起了地主牌,看著手上並不好的牌,心裡沒有任何的負擔。
“一個三。”
李鈺看了,出了一個四,傅淼寒緊接著出了一個五。
李鈺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傅總,你會打牌嗎?你的下家是地主,你應該出大牌壓她的牌啊。”
傅淼寒聽了,臉不紅心不跳,“我沒有大牌。”
李鈺聽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
她眼睜睜地看著許清然出了一個六,她心想,既然傅淼寒沒有大的,那她就出大的頂上,於是出了一個A。
沒想到,傅淼寒隨手出了一個二。
她無語,“你不是沒有大的嗎?”
傅淼寒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二很大嗎?不是用來壓A的嗎?”
李鈺氣極,耐住性子,“可是我和你是一家,你就不要壓我了啊,我們應該聯合起來打地主。”
傅淼寒哦了一聲,“可是落子無悔。”
李鈺無奈。
“好吧,你出。”
傅淼寒拿著自己的牌,出了一個三。
李鈺更是無奈,“剛才清然出了一個三,我沒有三,你不要說你只有一個三?”
傅淼寒氣死人不償命的看著她。
“我樂意,我想出什麼是我的自由。”
要不是有許清然在場,李鈺真想上前給他一把頭,“你會不會打牌啊?”
傅淼寒偏生一本正經地開口,“我要是不會打牌,剛才怎麼贏了你的?”
李鈺被氣得說不出話,好吧,剛才她當地主,被他打得毫無招架,這明顯是他故意的。
秀恩愛也不是這樣秀的吧?
她已經無力吐槽了,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局。
許清然聽著他們的談話,忍俊不禁。
“一個四。”
她正好,三四五都是單著,出了出去。
緊接著,李鈺不要的牌,傅淼寒也不要,但凡李鈺要的牌,傅淼寒都要,並且用大牌壓她。
她心裡早已在翻白眼,但是對方是大佬,她不敢真正地翻白眼,只能在心裡咒罵。
終於,在許清然把牌出完,結束了這場牌。
許清然給傅淼寒和李鈺一人貼了一張紙條。
剛貼好時,沈高陽開門走了進來,“你們在幹嘛呢?”
他剛問完,看到裡面的場景,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他們面前的牌,在一旁坐了下來。
“玩牌都不等我。”
李鈺看來了一個人,連忙把牌推到沈高陽的面前。
“你來得正好,我牌打得特別差,我就在旁邊看就好了,你跟他們玩吧。”
沈高陽聽了,也不推辭,鬥地主,他喜歡。
他拿起牌,理了一下,就加入了戰場。
接下來的幾局,徹底顛覆了他對鬥地主的看法。
隨著他臉上的小紙條越來越多,他心裡的怨念越來越大。
“傅淼寒,你是屬狗的嗎?”
怎麼那麼給舔呢?
明明許清然是地主,他跟傅淼寒是一家,可是傅淼寒偏偏要來打他。
凡是他要的牌,傅淼寒必定來打他,凡是他不要的,傅淼寒手裡明明有可以大過的,就是不出。
秀恩愛也不是這種秀法,他嚴重懷疑,傅淼寒是不是被奪舍,換了心子。
這事在以前,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傅淼寒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有意見?有也憋著。”
李鈺在一旁看著,就想笑,還好她不是一個人,被虐的慘樣,以後都不會跟他們玩牌了,傷不起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幾人玩累了,回各自的房間去休息。
傅淼寒看了眼許清然,“你跟我來。”
許清然看他的神色,隱隱猜出他的意圖,起身跟在他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書房,許清然把門關上,走了過去。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你發現了什麼?”
傅淼寒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揚,眼眸中帶著笑意,“你也發現了?”
許清然點點頭,“我動手的,自然能發現,不過你只是在一旁看著,就發現了端倪,很不錯了。”
傅淼寒知道她的意思,並沒有因為她的誇獎而高興,而是蹙緊了眉頭,模樣十分憂愁。
“那人的路數跟t5的很相像,但是又不是t5的成員,他的技術遠遠不及t5,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擊退。”
許清然同樣蹙著眉,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會不會是t5的徒弟?或者是t5放的煙霧彈?”
傅淼寒點點頭,“或許是t5在訓練他們的徒弟,拿我們華國人當靶子,他們不敢在都城行事,跑到雲城來。”
許清然眉頭蹙得更緊了,“或許不只是雲城,雲城是因為我們剛好來了雲城,那麼其他地方呢?”
傅淼寒聽了,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水來,“說好的三個月之約,看來,他們不遵守規則,小動作不斷啊。”
“來者不善。”
許清然拿出手機,給胡風華髮了一條訊息。
【讓黑雛的人,密切注意全國各地的網路,近期有不明人士入侵網路,一旦發現,馬上報告給我。】
訊息發出去以後,胡風華馬上就回了訊息。
【好的。】
收到胡風華的訊息,許清然的心放下了大半。
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兒。
傅淼寒看著許清然認真的模樣,又問了一遍。
“你到底是誰?”
許清然聽到這個問題,不禁一笑,“我就是我啊,你一天問這個問題,無不無聊?”
傅淼寒的模樣很認真,“你的It技術很好,能跟我不相上下,又是Alice,在華國,能找出這兩樣的技術比你好的人,屈指可數,你不可能籍籍無名,但是我又查不到你的資訊,只能說明你有強大的背景,能把這一切都壓下來,讓人找不到你的身份。”
許清然嘴唇微抿,看向傅淼寒。
“傅總,你是怕我是你的敵人嗎?怎麼整天就想查我的身份?我的身份礙著你了還是怎麼的?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
一個人的身份就只是代號而已,她一直是那個她。
失去記憶的她是她,恢復記憶的她還是她,並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