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別類形式的打臉可把譚博瀚杵在原地訕訕無語,臉色急轉輕哼出聲,轉過頭去。

突然,譚博瀚發現了某個人,即刻逮著對方就是一通咆哮。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馬忠超。

馬忠超從一開始就跪舔譚博瀚,哪怕現場觀摩的時候也在不停對著譚博瀚噓寒問暖。

現在被譚博瀚罵得狗血噴頭,也算是求仁得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馬忠超就老實巴交站在譚博瀚跟前,那唯唯諾諾又滿帶微笑,不停的應是點頭,像極了個狗奴才。

「你們方州,還真的就是孤殘院老賴會!」

「當初我給你們方州取名養豬場,真是沒叫錯!」

「你連你自己的人都管不住鎮不了,你這個執劍人太叫我失望。以後有事不準來找我彙報。」

養豬場三個字出來,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非常的火熱且玩味。

總部不少看我的人臉上都帶著些許譏諷!

「您老的批評,我一定謹記在心。你放心,我下去就落實您老的指示。我堅決執行您老的命令。絕不打任何折扣。」

「童師雖然有些本事,也創造了總部記錄。但他……」

話還沒說完,譚博瀚就惡狠狠打斷馬忠超:「創造記錄也叫個事?他要真有本事,就把這座墓開啟,那……」

也就在這當口,我冷冷打斷譚博瀚:「譚老,我要真把這座墓開啟了。你有什麼說辭?」

剛一落音,正準備轉身走人的神局王嗯了聲,驀然回首!

一直在掏耳朵的特老一手中一頓,露出一抹痛色。

正在接著電話的唐安軍唰的下抬頭望向我!

莊馳華悠然昂首,驚愕眼瞳爆出兩朵欣喜焰火。

而在我的周圍,我的旁邊,觀摩團無數人,總部特殊神局王無數人齊刷刷望向我,驚駭交錯,難以置信。

「你能開啟它?」

譚博瀚冷哼出聲,直接走到我面前:「人不大,口氣不小。」

「我們當初研究了兩年都沒找到開啟它的法子,你能開啟它?笑話!」

我彎腰下去從黃昇陽包裡搶了煙出來點上一支,平平靜靜對著譚博瀚說:「那是你老沒本事。」

我的話砸出來,全場人都驚著了。

前面我就要砍譚博瀚這個老東西,莊馳華的出手讓他逃過一劫。

現在,沒人能救得了這頭老豬狗。

說實話,這一輪我是不打算出手的。

哪怕譚博瀚揭了莊馳華的短,我也可以裝作無動於衷。

原因就一個,一旦我贏了,我就要跟特老一走,再抽不出時間去調查嶽薇的死因。

但,譚博瀚觸犯了我的兩條底限。

第一,桉熠!

第二,方州!

「我沒本事?我沒本事?我沒本事?」

譚博瀚指著自己鼻子連著重複了三句,一句比一句大聲:「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直面譚博瀚,輕聲說:「我說錯了。不是你老沒本事。而是研究這個專案的,所有專家都沒本事!」

這話飆出來,現場氣氛頃刻間就變了樣。四面八方射過來無數電眼凌光,無不被我的話震得一片譁然。

馬忠超也是被我的話鎮住,欲言又止。

神局王聽到我的話立刻皺起眉頭,眉宇間有些不悅,又有些無奈。

顯然,我的話也把神局王罵了進去。

譚博瀚足足愣了兩秒突然哈了聲:「你說我們專案組所有專家

都沒本事?你知道這個積沙墓課題的有多少天丁天戊專家嗎?真是大言不慚。」

我漠然回懟:「天丁天戊級老前輩連山流沙和土流沙都拎不清,你們也配叫專家?」

嗯?

咦?

嘶!

什麼?

山流沙和土流沙?

這是幾個意思?

頃刻間,觀摩團中不少大佬就變了顏色,即刻咬起了耳朵。自動將我罵人的話忽略。

神局王和特老一也在這時候,相互對了個眼神。

「什麼山流沙土流沙?你給我裝神弄鬼。連我們專家團都不知道的,你能清楚?荒唐!」

我昂起首靜靜說:「你老不知道的,別人就不能知道?譚老。有句話說得好,腦袋空沒關係,但不要進水。我覺得這句話挺適合你。」

一下子,譚博瀚的心態就炸成了爆米花,全身上下汗毛豎起,炸成刺蝟!

旁邊幾個大佬即刻出來跟譚博瀚站成一排批評教育我。

我毫不在乎,曼聲開口:「人性最大的惡,就是在最小的權利範圍內最大限度的為難人。哪怕退休了也不安生。」

「有的老前輩在退休後選擇了發光,有的選擇了發熱。還有的,就是各位老前輩……」

「選擇了發瘋!還是集體發瘋!」

頓了頓,我沉聲說:「這是瘋病,得治!」

這話冒出來,對面一群老傢伙全***了!

旁邊的人也聽***了!

更多的人,直接嚇***了!

譚博瀚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手都在哆嗦:「你你你……」

我又復冷冷說:「你老說了那麼多無用功的口水話,無法就是想要凸顯你高絕身份和打壓我這個小卒子嗎?

「既然你老要瘋,那我陪你一起瘋。」

我還沒發瘋,譚博瀚卻是被我氣瘋了。

其他幾個老頭樣子比譚博瀚好不到哪兒去。

狠狠戳了一群老不死的菊花,讓他們氣憤交加,我大聲說:「我先來給你老上一課。記住。我只教一次。能領悟多少,看你的本事。」

又是一記悶錘甩過去,砸得譚博瀚直接臉都青了,嘴角也哆嗦了,腳肚子也在打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