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下一秒的時候,我卻是有了意外發現,忍不住冷哼出聲:「一群作弊狗!」

聽到我的話,兔耳老儒吃了一驚:「作弊?這還能作……」

突然間,一個冷厲深沉的呵斥炸響:「起立!」

我和兔耳老儒頓時嚇了一跳!

身後兩個白盔特戰正虎視眈眈看階級敵人般盯著我們。

壞了!

被白盔特戰抓現形了!

這回不死也得脫層皮!

白盔特戰……

那可是糾察吶!

別說我這個民企頭子,就算我是方州頭子也得死翹翹。

就連大鵬鳥,也得乖乖伏法!

我扶著兔耳老儒起來,平靜站著,遵照白盔特戰指令站得筆直。

下一秒,一個制服白盔女子躡步過來,眼裡殺氣沖天。

我嘴角重重一抽。

好傢伙!

面前的白盔女子卻不是剛才被我狠狠打臉的少婦又是誰?

要不要這麼邪門離大譜!

剛才這少婦穿的可是普通職業裝吶,怎麼一下子就秒變糾察了?

再看少婦胸口上那三排資歷章,我暗地裡抽著冷氣。

少婦竟然還是個……遊擊!

這回完了。

死定了!

白盔女子挺著最傲人的身材,冷冷看著我,眼裡盡是捏螞蟻的囂張和傲嬌:「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測試重地抽菸!」

「誰的煙?」

「我的!」

「我的!」

話剛落音,兔耳老儒和我異口同音不分先後同時開口。

「你的煙?」

白盔遊擊冷冷盯著我,那眼神讓我想起了可可西里那頭喂不家的大金雕。

「對!我的。」

「拿出來!」

「抽完了!」

「搜身!」

轉眼間,我就被兩個白盔特戰堵在冰冷的牆角強行搜身。

結果,我身上自然沒找到!

少婦遊擊唰的下轉向兔耳老儒,寒著臉叫:「煙交出來!」

兔耳老儒主動起身,高舉雙手配合少婦遊擊,笑呵呵說道:「抽完了。真抽完了。」

少婦遊擊眨眨眼掃描我全身上下,又望向兔耳老儒,彎腰撿起地上的菸蒂輕輕一瞥:「二號雪茄!」

「你們誰帶進來的?」

二號雪茄四字一出,我面色頓變。

轉眼,少婦遊擊就從兔耳老儒戴的帽子裡搜出兩盒不見任何標識的雪茄。

跟著少婦遊擊又不客氣指著兔耳老儒沉聲質問:「姓名!程式碼!單位!職務!許可權!」

兔耳老儒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卻又坦然自若呵呵笑著:「我工作證忘帶了。」

這話出來,少婦遊擊玉容瞬變,鋒利眼劍直刺兔耳老儒:「你胸牌呢?」

兔耳老儒眨眨眼:「胸牌,胸牌,不在我這!」

噌的下!

少婦遊擊往後退了一步,腰身側傾,右手就去摸搶。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颯爽得一逼:「抓起來!」

幾分鐘後,我和兔耳老儒就被少婦遊擊揪出測試場,關進一個沒有任何暖氣和照明的淒冷房間。

房間不算太密閉,就是特別的腥。

本身這裡就靠海,又是初春,淒寒的海風灌進房間,化身厲鬼在房間裡四下咆哮,倍感滲人。

兔耳老儒表現得極為淡定,雙手籠袖在房間裡做起熱身。

一邊熱身,一邊還給我道歉,還說是他害了我。

不到五分鐘,房間裡低溫就觸發我的斬龍後遺症!

又過了兩分鐘,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房門開啟,兔耳老儒當先被帶了出去。

跟著,厚達雖然二十公分的剛門再次關閉。

不到三分鐘,我的牙關開始打顫,身子骨慢慢凍僵,劇痛開始起來。

斬龍後遺症,來了反應!

一時間,我連著打了無數個哆嗦,咬著牙攥緊拳,準備死扛!

這時候我是絕對不能運動的。

越是運動,斬龍後遺症越發作得厲害。

唯一能做的只能扛!

驀地間!

體內的兩魂五魄陡然驚醒!

一股劇痛自丹田冒出,跟著又是識海!

丹田的劇痛像是千百萬毒蛇蟻蟲在瘋狂的啃噬我的五臟六腑。

識海里的劇痛如同無數根看不見的鑽頭,暴擊我的腦袋!

來了!

整整一年都沒發作的斬龍後遺症在這個春天突然發作。

也就在這時候,房門再次開啟。我被兩個特戰夾在中間帶了出來,返回測試場。

這回,我沒有再上空廊,而是被帶到測試場場地內。

旁邊就是冒著巨大的暖氣片,而我靠在這暖氣片上卻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哪兒不舒服?」

那兔耳老儒神奇般的再次出現在我旁邊,又神奇般再給我遞來雪茄。

我全身冰冷卻又能清楚看到從我額頭上淌下的汗水,眼前的兔耳老儒只能看到個模糊的輪廓。

「凍著了。快喝水。」

兔耳老儒親自給我端來水杯,我卻沒氣力去接。

等到他親自餵我喝水之後,那口氣緩過來,我的全身早已溼透。

「你身體太差。得多鍛鍊。」

兔耳老儒輕飄飄說著,抬手指了指測試場:「上二測了。」

我重重一抹汗水甩在地上,四下尋找那遊擊少婦,卻是不見蹤影。

測試場中,由測評總師帶隊,正在對總部天工院的橡皮筋做第二次測試。

我被關進大黑屋期間,天工院測試全部過關。

並且,每項指標均都超過了科學院、鑄劍和神工三大牛逼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