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三進院小巷中的老於帥哥則張大嘴瞪大眼,渾身抖成篩糠!

「滅!」

一聲冬日驚雷的悶響炸開,空氣都在扭曲。

跟著,東西廂房和正院上方便自神奇的冒出八個人來。

八個人,八隻消防槍齊齊對著院子!

須臾間,整個二進院就成為白色乾粉的海洋!

與此同時,二進院門口出現了無數人。他們提著沙子進來,將沙子倒滿整個院子。

眨眼間功夫,所有的煤油都被沙子和乾粉淹沒,連同假山池都被沙子填滿,再沒有了一點點的威脅。

我就站在臺階上,呆呆傻傻看著那站在假山池旁邊的雄壯天神,腦袋依舊嗡嗡作響。

我的鼻子有些發酸!

我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他!

我更沒想到,在我即將下去和同學們相聚的時候,他又一次救了我。

我都不知道這是他第多少次救我了。

不到十分鐘,整個二進院連同三進院小巷都被砂礫和乾粉填滿,再聞嗅不到絲絲縷縷煤油的味道。

逃過殺劫的無數人長吁一口大氣,紛紛衝出三進院倉庫抱在一起喜極而泣,慶祝新生。

「抓童師!」

「快把童師抓起來!」

滿身乾粉的柏華松衝進二進院對著西裝保鏢大吼。

在我點火時候早就逃進三進院的西裝保鏢們集體衝出,幾十只短火齊齊對準我。

柏華松目露兇光殺機迸進,指著我厲聲爆吼:「拘捕就開槍!」

跟著,柏華松衝著幾個西裝男重重努嘴,手掌狠狠下切。

接到指令的西裝男心腹躲在洶湧的人群中,槍口悄然對準我。

在這樣的情況下,西裝保鏢打死我,我也就一了百了,甚至連工傷都算不上。

也就在我即將被打成馬蜂窩的時刻,安建鋒率領一干特別科衝到三進院小巷巷口:「神州特別科,全部不許動!」

西裝保鏢全體人員盡皆被堵在窄窄的小巷中,完全沒了任何射擊的角度。

「全體都有!」

「全部收槍!」

「別讓我說第二次!」

西裝保鏢是牛逼,但在威震天下的特別科面前,遠遠不夠看。

「聽我口令。」

「退彈!關閉保險!檢查!收槍!」

「你們幹什麼?」

柏華松躡步上前,對著安建鋒厲聲痛斥:「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的人!」

「誰給你的許可權?」

安建鋒板著臉沉聲說:「耿總!」

柏華松聞言大震繼而低吼:「誰是耿總?我要見他。去把他叫過來!馬上!這是命令!」

安建鋒斜眼瞥了瞥柏華松,甩出去一個自己去體會的眼神:「所有西裝保鏢,立刻執行命令。」

「你們特別科還命令不了我!」

煤油危機解除之後,柏華松不僅又活了過來,精氣神和逼格的血條再次充滿。

唯一不足的,就是現在的他極為狼狽,連乞丐都不如。

「不說清楚,你們特別科休想叫我的人放下武器!」

「我是天丁許可權!」

「現在我命令你,報出你的職務和任務!」

安建鋒偏著腦袋就跟看白痴般瞥著柏華松,輕漠冷肅叫道:「神州特別科,奉命保護童師!」

柏華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保護童師?」

「保護這個窮兇極惡的罪犯?」

「罪不罪犯,你說了不算

。」

頓了頓,安建鋒淡漠說:「我們特別科說了算。」

頓時柏華松就被杵得臉都青了。

方才懟天懟地無所不利的柏華松在此刻,在安建鋒跟前,徑自沒碰了一鼻子的灰。

安建鋒眼睛裡透出幾許冷厲:「保護童師的,可不止我們特別科。」

此話一出,柏華松又被狠狠吃了一驚:「還有誰?」

話剛落音,東西廂房上憑空冒出兩組重灌特戰。

「神州天監!奉命!保護童師!」

天監名號一出的當口,四下裡便自傳出陣陣到抽冷氣的聲音。

現場天甲軍內衛、總部總特、羽林衛連同西裝保鏢們齊齊望向房頂,眼睛裡閃爍這無盡的崇拜敬仰和火熱。

天監!

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加入的神聖殿堂!

天監!

也是神州唯一一個獨立擁有自己護衛的永不解密的單位!

也是每一個護衛心目中的最高追求!

天監一亮相,柏華松眼皮狠狠抽跳,面色變了又變!

安建鋒依舊用斜眼瞥著柏華松,陰鷙又不屑:「柏華松柏老總。您確定不執行命令?」

柏華松瞪著血紅雙眼獰聲大叫:「你們特別科,還命令不了我!」

安建鋒鼻孔嗤了聲,再不看柏華松一眼,繼續發號施令:「方州所有人員。」

「聽我口令,全部下槍上繳!」

「等候處置!」

戈立肖元緊緊握住武器默默看向我。

我輕輕點頭眨眼,戈立投來擔憂關切,依舊握緊微衝。

我重重勾動手指,戈立這才回頭下達命令,方州所有人退彈收槍,上繳手槍。

現在的我完全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拋開特別科和天監護衛隊不談,只要那個絕代狂魔在這杵著,就算柏華松的西裝保鏢再多十倍,我都不會掉一根頭髮絲。

就算來了千軍萬馬,我依然會毫髮不傷。

那金剛天神的絕代狂魔就懶懶散散的坐在假山池邊,靜靜的抽著煙,彷彿現場的一切都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