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仙人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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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電影?”
得知樂園娛樂電影專案組正式立項開機的訊息,大家的反應各自不同。
鐘樂怡第一反應是很驚訝,畢竟去年還和男朋友去電影院約會,今年他搖身一變,自己旗下的公司就有了拍電影的能力。
華詩圓的目光更多聚焦在另外一個層面,她關心的是拍了電影之後能不能回本,娛樂公司步子是不是邁得太大,有沒有必要投資這麼多在陌生領域。
而溫桔好奇的點和另外兩人完全不同,她更關心顧允的電影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他是怎麼創作出的劇本,故事內容精不精彩。
雖然三個人性格各異,但不約而同地都提出了兩個尖銳的問題。
“出演的女主角是誰?”
“你不會自己上陣演男主角吧?”
......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程盈盈和沉傾城跟著《少年的你》劇組遠赴渝城拍攝,時間很快踏入了十二月。
顧允的生活還是沒什麼太多變化。
上課,工作,在時間管理中穿插著陪伴三位女朋友,偶爾去對面的財大看看妹妹,閒暇之餘約上孔藝璇去網咖打遊戲。
十二月,繼劉行回到基地後,南湖戰隊的其他成員也陸續回到了光谷之星的基地。
一口氣放了接近兩個月的長假,再加上拿到了世界冠軍,整個隊伍的狀態都有點飄忽不定。
思路客
這一天,最後一名隊員回到基地,離開了原有的生活兩個月,大家的外形都顯得變化很大,穿搭也精緻了幾分。
“兄弟們,出去慶祝一下?”
當晚,陳天宇就組織著隊友們,去了旁邊的muse酒吧消費。
幾個月假期,在各類夜店和會所裡,大家都已經告別了青澀。
以他們一擲千金的豪邁和混跡直播圈的開朗言談,可謂屢試不爽,經常有新鮮獵物不請自來。
muse酒吧,角落裡坐著一名神情憂鬱的少女,攪動著手中的吸管,時而拿著手機望一眼手中的微信,期待中的人卻終究還是沒有出現。
過了一會,她的身邊多了一名英俊的單眼皮青年。
“自己一個人嗎?”
陳天宇打了個響指,遞上一杯酒,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嗯。”
少女點點頭,斜望向青年的手腕,積家陀飛輪手錶的精鋼錶鏈在燈光下閃著幽光,身上好聞的古龍香水讓人心醉。
半小時後,陳天宇輕車熟路地告別了隊友們,拉著少女上了酒吧外的計程車,一路來到四季酒店。
少女呼吸急促,臉頰開始興奮起來,看到四季酒店的牌子,她知道自己今晚沒選錯,出手闊綽的他看起來是真正的有錢人。
陳天宇澹澹一笑,獨自一人進了大堂,辦好手續登上電梯,再通知少女直接到房間裡。
作為一名老司機,方方面面必須謹慎。
但是電梯外,他目光死角看不到的是,少女對著手機輕聲說了幾句話。
十八樓房間內,陳天宇解開襯衫釦子,脫下上衣,衝著有些羞澀的少女微笑了一下,紳士道:“你先去洗個澡吧。”
“你先去,等下我和你一起。”
少女低下頭,率先脫下了外套,裡面是一件黑色吊帶背心,包裹著的姣好曲線令人忍不住咽口水。
陳天宇掃了一眼,微醺之下的他也有些猴急,他踢掉腳上的鞋子,脫下襯衣,有意無意地顯擺起了身上的肌肉。
“那你先看會電視,我很快就好。”
“好的呀。”
少女見他進了浴室,飛快拿出手機,按了幾個按鈕,緊接著把門鎖上的防盜鏈鬆開,虛掩了房門。
陳天宇匆匆沖洗了一下,出了浴室,拿了一盒岡本001出來,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
陳天宇把少女按在身下,正準備大力衝刺,走廊裡忽然傳來急促的步伐聲。
“幹他媽啥呢?這是我女朋友!操你媽的!”
很快,一群便裝男子夾著冷風衝進來,單反相機的閃光燈啪啪亂閃。
陳天宇到底是混跡社會有一陣了,立刻意識到有人陷害自己。
他想拉被子遮擋,被人粗暴的擋住,相機和手機將兩人赤身露體的醜態全部拍下,帶頭男子喝道:“先關門!”
“操你媽!”
陳天宇被死死按在地上,徒勞地大喊著,酒店的隔音很好,外面絲毫聽不到他的呼救。
“你強行推倒我女朋友,這個事怎麼解決?”
帶頭男子踩著陳天宇的手腕,從他的提包中拿出手機,順勢用他的指紋解了鎖,划起了螢幕,一通瀏覽。
“我他媽沒強推,你女朋友自己發騷,她是主動跟我回來的,你們趕緊放開我!”
陳天宇沒這麼容易屈服,雖然心裡憤怒又恐懼,他還是堅持不鬆口,這要是承認了強姦,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操你媽的,你乾的這事兒送你進去都夠了,知道不,還他媽嘴硬!”
對方一個大耳刮子抽過來,陳天宇臉上火辣辣的疼,透過對方的描述,他知道對方沒有真送他進去的意思,不然沒必要說這麼多廢話。
看來是要錢了。
帶頭男子玩著他的手機,再結合上提包裡的身份資訊,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嘲諷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名人,哎我操,有點意思啊。”
完了。
陳天宇心裡一涼,第一次感覺事情有些棘手。
對於仙人跳這種事,公眾人物無疑是一類最不想別人知道的群體,傳出去不但要社死不說,還不方便報桉,只能啞巴說黃蓮,認了。
“我賠錢,大哥,賠錢行嗎?”
眼看對方的表情漸漸變得生動,陳天宇有點慌了。
“你說,像你這麼個大名人,要是在你微博裡發一張現場照片出去,你是不是就沒飯吃了?”
帶頭男子舉起陳天宇的手機,又拍了幾張照片,陳天宇軟塌塌的小夥伴身上還披著岡本牌的雨衣,不復雄風。
“所以,你覺得,像你這麼一個大主播和職業選手,你的飯碗值多少錢?”
陳天宇赤著身子,冷風從開啟的窗子中央傳來,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充斥著他的內心,他明白對方是故意的,用這種卑劣方式打垮自己的精神防線。
他沉默了。
這無疑是他從小到大,最難以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