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必須聽我的(求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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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山中再也看不到殘雪,貓冬許久的林區人,也開始進入每年最忙碌的時節。對身為農場主的牧山河而言,他跟農場眾人也開始變得忙碌起來。
根據之前的規劃,農場承包的耕地,除了種植一些農作物外,還特意開墾出幾塊肥沃的土地,用於播種牧草。在牧山河看來,牧草營養價值還是比較高。
雖然可以把梅花鹿跟香獐子,去放進農場附近的山林裡。可到了冬季,牧草也是必須的。自己栽種幾畝的話,至少不用再花錢,提前給農場準備牧草了。
除了耕地種植,牧山河也按之前的規劃,從集市採購大量的雞鴨鵝,飼養這些家禽的工作,就交給趙志誠等人的妻子。負責這樣的事,她們也覺得沒什麼問題。
反觀做為農場主的牧山河,同樣也沒有閒著。將催發好的野山參幼苗,直接移栽到承包的山林地。為避免被動物禍害,他還在附近搭了簡易的防護柵欄。
看著移栽好的野山參幼苗,牧山河也很感慨的道:“反正林地有七十年產權,那我每年都移栽一批用野山參種子催發的幼苗。即便十株活下一株,那終究還有的賺。
這樣移栽培育的林下參,品質恐怕跟野山參不會有多大區別。等到這些參,長到有三四十年的年份,相信每株參的價格,應該也相當喜人。
後期反正在農場待的時間不短,每年抽時間梳理一下承包林。這樣一來的話,等這些林木再次長成參天大樹,相信這一千多畝林地的價值也會直線飆升。”
在牧山河看來,他之所以讓河灣林場,把這份承包合同提交省裡審批,甚至讓省裡在部裡進行備案,目的就是在法理上,讓它成為無可挑剔的存在。
這一世,只要牧山河不拉跨,相信他的人脈跟影響力,會比前世更加令人敬畏。如此一來,即便七十年承包產權到期,屆時再跟上面續簽即可。
對大多數普通人而言,能不能活到七十歲都是一個問題。而如今的牧山河已經十八歲,七十年後那就是八十多歲的老人,這片林場肯定可以傳承給子孫後代的。
“不錯!若是這一世,我也有孩子的話,到時也可以跟孩子講,這是我給他們打下的江山。坐擁這樣一座寶山,想來他們只要不敗家,應該能傳承幾代人吧!”
野山參年份越久遠價值就越高,從今年開始栽種,以後每年牧山河都會栽種一批。即便這樣栽種的成活率可能不高,但每年只能活一些下來,年份久了數量就多了。
按照牧山河的規劃,農場開墾出來的耕地,除了種植玉米跟大豆外,他還特意種植了幾十畝水稻。如今水庫修繕好,這些水稻田自然不用擔心缺水。
重新開墾出來的坡地,牧山河看過後笑著道:“老趙,這些坡地就不種玉米跟大豆,過段時間咱們培育點西瓜苗,這幾畝坡地用來種西瓜,你們覺得咋樣?”
“成啊!這地種出來的西瓜,想來應該很甜吧?”
“那也要種出來才知道,是吧?”
眼下農場有將近二十人,負責這些耕地還有家禽養殖,自然都不會有什麼問題。時間一長,眾人也習慣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真正令他們驚訝的,還是牧山河在自家院子前,也開墾出幾塊菜地。除了種植蔬菜外,還做為培育菜苗的育苗地。包括西瓜苗,全部都由牧山河負責。
等到四月底,那些開墾出來的耕地,也全部種上了農作物。播灑的牧草種子,也長出鬱鬱蔥蔥的牧草。割下的第一茬牧草,梅花鹿跟香獐子都比較愛吃。
早前購買的雞鴨鵝幼苗,現在也開始到處亂竄。養殖的那些走地雞,除了夜裡回窩棚休息外,其它時間基本都在附近林地覓食。
而鴨子跟鵝,大多時候都泡在水庫裡。每次看到遊弋在水庫的鴨子跟鵝,牧山河也覺得蠻高興。想著再過一段時間,農場就能真正實現自給自足了。
早就想過來的許思文,也在四月底風聲徹底平息後,又偷偷帶著兩個保鏢,出現在牧山河的農場。看到驅車而來的許思文,牧山河也笑罵道:“閒的慌嗎?”
“是啊!之前一直有人盯著,感覺去那都不方便。現在終於消停了,我也難得有時間出來轉轉。想著沒啥地方可去,就跑來你這裡住段時間,你不會不歡迎吧?”
“我要是說不歡迎,你能帶人走嗎?”
“那不能!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小子為何要搞這樣一個農場。論享受,還是你厲害。我也沒想到,幾個月沒見,伱這農場已經大變樣了。”
“廢話,從建設到現在,這農場前前後後,我搭進一百多萬呢!”
或許在別人看來,如今有這麼多錢,想過什麼樣的生活不行,偏偏還跑到山裡開農場。可唯有牧山河自己清楚,將來那些真正的有錢人,其實都想過這樣的生活。
繁華喧囂過後,唯有寧靜才能真正讓人心給安定下來!
對於許思文再次不請自來,牧山河也沒覺得有什麼好意外。他很清楚,隨著那些自認有本事的人,通通栽了跟頭後,很多人又會想起許思文來。
雖然他們羨慕許思文賺錢,但去年的交易,許思文也給國內帶來很多急需的物資。這種情況下,自然會有人希望許思文,能繼續從事邊貿生意,兌換更多急需物資回來。
問題是,許思文心裡非常清楚,這種生意如果不把牧山河拉上,恐怕他一個人真搞不定。即便把趙志誠這些人拉上,看似簡單的生意,也會變得一團糟。
藉著喝茶醒酒的功夫,許思文也旁敲側擊詢問生意的事,而牧山河也很直接道:“你一來,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我必須要說,這事時機尚未成熟。”
“什麼意思?你擔心有人搗亂還是?”
“如果我沒猜錯,希望你把這樁生意繼續做下去的人,應該有上面的人吧?”
笑著指了指上面,知曉話中意思的許思文也沒隱瞞道:“確實!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怕什麼呢?現在咱們頭上有人頂著,做生意應該更放心才對吧?”
可牧山河依舊搖頭道:“聽我的,你還是安心待上一段時間。另外可以的話,邊城那邊的禁令再持續一段時間。等到入秋後,我會再去邊城轉轉,看看情況如何。”
“為何要等到入秋後?”
“沒什麼原因!你真要理由的話,那就是現在忙,走不開。老許,別讓眼前的利益衝昏頭腦。很多事情,我無法給你解釋。可你想和我合作,那就必須聽我的。”
沒給所謂的理由或者說解釋,牧山河直接說出這樣的話。即便他知道,聽到這話的許思文心裡或許會不痛快。但對牧山河而言,生意做不做他都無所謂。
去年賺的那些錢,足夠他花好幾年。錢夠花的情況下,又何必為賺錢而奔波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