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澤就穿著短袖和T恤,站在舞臺正中,完全不可能藏匿一隻那麼大的高跟鞋。

連攝像機都沒拍攝到,那高跟鞋到底是如何消失無蹤的。

“這、這……”

親自參與表演且體驗到,這種強烈的不真實感讓楊蜜兒捂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餘澤:“你是怎麼做到的?”

“特異功能,瞬間移動!”

餘澤還是那樣笑眯眯的,這時候,無法再讓人覺得稍有輕浮,只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神秘微笑。

“你這確定不是魔術?”

楊蜜兒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特異功能或者超能力?

“要相信科學嘛,魔術能做到這點嗎?”

餘澤聳聳肩膀,對著攝像機公開說:“除非,你們四位導師都是我的托兒,才有一定機率辦到剛才的事情,但遺憾的是,我背景尋常,和四位導師之前是根本不認識。”

“啪,透過!”

最先反應過來的沈謄,給了綠燈。

緊接著劉葉華也給了綠燈,金杏也跟著給了綠燈。

他們內心很清楚,興許觀眾還半信半疑,他們卻很明白自己絕不是托兒,那對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魔術真的能做到剛才那一幕嗎?就像餘澤所說,除非他們是託,加上電視剪輯,才可能做到方才那幾場神奇的現象。

“我已經參加了三次達人秀,但你絕對是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位。”

金杏微笑道:“不管你這到底是特異功能,還是某種魔術,都征服了我,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展現更精彩的表演。”

那楊蜜兒的高跟鞋被工作人員送回了舞臺,穿好高跟鞋了的楊蜜兒,徑直走回了臺席上,也給餘澤來了一個綠燈。

自此,餘澤的表演早已超過了預定時間,可節目組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剛才的表演足以征服觀眾,也給整個達人秀帶來了爭議,相信第一期節目播出去以後,觀眾一定會熱切討論餘澤的表演,到底是魔術還是特異功能,從而換取大量的流量。

下了舞臺的餘澤,一下子被其他參賽選手圍住,許多人透過剛才的表演認識了他,七嘴八舌地追問:“餘先生,伱剛剛的表演到底是魔術還是特異功能啊?”

“你這魔術也太厲害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大部分人,還是不信這是特異功能。

“大家靜一靜,”餘澤雙手示意大家安靜,又瞥見了人群中的蔡雲,“老人魔術師,你覺得我剛才的表演是特異功能還是魔術呢?”

蔡雲額頭青筋凸起,無奈道:“什麼老人魔術師啊,大哥,我是新人魔術師,不,我是街頭魔術師。”

說著,他停頓了下,察覺到周圍人都在盯著他,才吭聲道:“你這魔術表演的很不錯,說實在話,好多出名魔術師的表演也達不到你剛才的效果,兄弟,你到底什麼背景啊?能讓四個大明星,還有節目組當你的託?”

“原來真是託。”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有特異功能,不過這個噱頭還不錯,差點真把我嚇唬住了。”

“哎,原來這個世界說真話也很難啊,我都給大家展現了真正本事,沒想到大家還是不信,寧願相信四大導師回當我的託,也不相信我真有特異功能是吧?”

“不過沒關係,下次的表演,我會給大家證明這一切的。”

餘澤露齒一笑,大大咧咧地叫眾人讓開,他要去上廁所了。

“這小子,太狂了。”

人群中,有雜技表演的參賽者,很不爽餘澤的“狂妄”,但不只是他,其餘參賽者,更不爽餘澤搶走了所有人的風頭。

“說起來,我寧願相信他是秦始皇,也不相信他真有特異功能。”

有一個唱歌的參賽選手,低聲笑道。

人,無法理解超出自己世界觀的認知,如果理解了,那麼他一定是個瘋子。

電視臺的洗手間衛生狀況挺不錯的,打掃的很乾淨,也可能是因為如果打掃的不夠乾淨,會引來明星的投訴?畢竟往來明星眾多。

餘澤哼著歌,噓噓完了自己的儲備,旁邊有一個工作人員也在噓噓,兩人面壁思過了幾秒鐘,又對視了一眼,工作人員臉上笑容堆滿,剛要開口,餘澤搶先說道:“等等。”

“呃?等什麼?”

工作人員不解。

“你可以說話,但別轉身,不要尿在我身上了。”

“啊?”

工作人員哭笑不得:“哪有人那麼傻,會轉身尿在別人身上啊?”

“我上次來這裡,就有人給我打招呼,我轉身便尿在別人身上了。”

餘澤說道。

工作人員差點手一抖,好歹瞪大了雙眼沒出洋相,等雙方釋放完,他才勉強笑道:“餘先生,你說笑了,你剛才在舞臺上的表演很精彩,不過,那真是特異功能嗎?”

與那些參賽選手不同,作為製作團隊的工作人員,他自然熟知內情,知曉節目組根本就沒和餘澤接觸,也沒排練過。

所以說四位導師是餘澤的托兒,這是不可能的。

餘澤氣憤地洗著手,狠狠地用力按壓洗手液,擠出了超過三個人夠用的洗手液:“我餘澤,從不騙人,我那就是特異功能,但我也理解世人的懷疑,因為曾經有過太多的騙子打著這種名號招搖撞騙,大家不信才是正常的,可我會證明,我真有特異功能,我的特異功能再真實不過,我不是騙子!”

“餘先生,祝你成功,我也認為你那是特異功能。”

不知怎麼的,興許是被餘澤堅定的眼神感染了,這名工作人員走之前還給餘澤予以鼓勵。

“等一下。”

餘澤洗完手,剛出了洗手間,迎面走來一人,錯身而過後,見到了餘澤急忙又跑回來攔住他。

“有事嗎?”

“你就是餘澤餘先生吧?”

那人戴著一副眼鏡,還是眯眯眼,顯得眼睛幾乎都沒有了,用直白的話來講,這叫從眼縫瞅人,見不著人。

“我不是。”

“哦,那,哎?你不是?”

那人懵了下,看餘澤繼續往前走,急忙又去攔住:“等等,你怎麼說自己不是餘澤?我剛剛看過你表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