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的,這段時間我工作上挺忙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等我忙完這一陣,你有空,倒是可以來魔都。”我說道。

“行,那到時候電話。”徐坤答應一聲。

晚上週若雲下班,我和周若雲一起吃過飯,就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大概是很久沒有在客廳看電視,我突然感覺這麼大房子的有點冷清,大概是我父母以前在家,都會在客廳看電視的緣故。

“老公,下班的時候冰蘭妹妹打電話過來,說穆姐最近回魔都了,然後就是穆姐和冰蘭妹妹走的比較近,說關於貧困山區的孩子資助,希望可以幫助他們上學。”周若雲開口道。

“貧困山區的孩子,資助他們上學?這應該是兩年前,穆姐在魔都有一次募捐吧,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說道。

“嗯,不過這一次是川省大涼山,那邊很多彝族和漢族的孩子們,七八歲都不會說普通話,那邊真的非常貧困,你是不知道,我查了一下,那邊的生活條件,是難以想象的。”周若雲說道。

“我大致上能夠了解你說的,因為我小時候我們老家農村也特別苦,這樣,我電話問問穆姐。”我想了想,接著道。

“會不會不太好,穆姐沒有主動開口,只是和冰蘭妹妹說。”周若雲問道。

“只要是慈善,就是好事,我電話問問穆姐,沒事的。”我露出笑容。

拿起手機,我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穆巧巧。

也就十幾秒後,電話接通了。

“喂,小陳。”穆巧巧接起了電話。

穆巧巧和我也算是朋友,而且關係也不錯,因為她比我大,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會叫我小陳,我們還合開了一個民宿。

“穆姐,下午冰蘭和若雲說,你最近有空,然後你這邊很想資助川省大涼山那邊的孩子讀書,是這樣嗎?”我問道。

“對!想搞一次募捐,只是我在魔都之前搞過一次募捐了,這麼頻繁,再來一次,感覺不太好,而且現在的問題,除了錢之外,還有更加棘手的事情,其實上次募捐的善款,有一部分是在大涼山那邊蓋了兩所學校,讓孩子們免費就學,可是出了問題。”穆巧巧回應道。

“出了問題?什麼問題?”我問道。

“問題很多,從大城市請的老師,都受不了那邊生活環境,兩年不到,就走了幾波,真的留不住老師。”穆巧巧解釋道。

“這大涼山本土的老師,難道就沒有嗎?”我眉頭一皺。

“有是有,但是很多知識分子,有學問的年輕人,走出大山後,就沒有想著回去,比起大涼山,外面城市裡找份工作,是不是可以過得更好呢?其實也是人之常情,這些考出去的大學生,他們算是苦盡甘來,他們的夢想就是走出大山,怎麼可能一輩子在山裡生活,在山裡教書?而且工資也給了當地一個比較合理的價格,因為附近幾百裡的學校,基本上支教或者是職教人員,薪資水平都是差不多。”穆巧巧解釋道。

“那現在是?”我問道。

“需要老師,真的特別需要,然後就是資金,這裡真的是大山裡,交通極為不便,除了學校,最好老師的住宿條件可以得到改善,需要蓋教學宿舍,以前的老師,還睡在教室裡,或者是旁邊的平房裡,條件真的艱苦。”穆巧巧繼續道。

“那些老師都回去了嗎?走了多少個?”我問道。

“就我資助的那兩所學校,本地的除外,就一個京都的楊老師沒有走,還有支教的年輕老師都走了,有的上完最後一節課,和孩子們告別,連工資都沒要,就回到城裡去了。”穆巧巧說道。

“行,那想想辦法,我們找一些老師,穆姐,這件事我支援你,我雖然平常生意上比較忙,但是我也想出自己的一份力,這些離開的老師名單,明天你給我一份,我想了解一下,他們真正離開的原因,這樣以後請老師,避免這些原因,那麼留下來的時間會比較久。”我說道。

“小陳,這是支教,基本上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他們一腔熱血來教孩子,但是熱血久了也會消失,其實我也不怪他們,只是孩子們是無辜的,他們會感覺老師們突然走了,是不是不要他們了,哎,其實大涼山這邊不是最近出現的問題,這裡的問題出現已經很多年了。”穆巧巧解釋道。

“這樣,明天早上要不見個面。”我想了想,接著道。

“嗯嗯,我和月珊珊,還有冰蘭妹妹都在關注這件事,然後西瓜哥知道這件事,也說會支援。”穆巧巧點頭答應道。

“你說月珊珊和西瓜哥也參與進來了?”我一挑眉。

“嗯,西瓜哥是冰蘭妹妹的好朋友,他這段時間在魔都,今天吃飯我還看到了。”穆巧巧回應道。

“好。明天見面聊。”我答應一聲。

電話一掛,我將事情和周若雲說了一下,而周若雲也贊同我資助大涼山的孩子們。

“老婆,你是公司的財務總監,你是不能走開的,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反正有事也可以電話裡解決,這次看穆姐他們怎麼決定,我很想去川省的大涼山看一看,或許是在大城市安逸的久了,也該設身處地的去體會一下那裡的生活,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我說道。

“嗯,老公我支援你。”周若雲露出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和穆巧巧在她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今天穆巧巧穿著一條長裙,戴著一副墨鏡,氣質非常好,她在靠窗的位置坐著,而我坐到她面前後,她幫我叫了一杯咖啡。

“穆姐,有些時間不見了。”我開口道。

“麻煩你了,本來我不想和你說的,畢竟上次募捐,還是你幫的忙。”穆巧巧尷尬一笑。

“穆姐你這話就嚴重了,慈善是我們共同的事情,我們幫助的是我們祖國未來的花朵,他們過的那麼苦,七八歲都不會普通話,這怎麼能行,他們需要老師,需要學習的環境,我當然會義不容辭的站出來!”我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