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能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陳*對蘇小白的話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走到辦公桌旁,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把蘇小白那雙臭腳丫子拍了下去,道:“少給我說些沒用的廢話,我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蘇小白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一個文件袋,丟在了桌上,道:“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哪裡敢怠慢?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簡直令人髮指,你自己看看吧。”

陳*笑著點點頭,開啟文件袋,漫不經心的瀏覽著裡面的資料,幾分鐘後,他把資料丟下,臉上的笑容濃郁了不少。

“這個黑蛟幫,還真是沒辱沒了窮兇惡極的名頭啊,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喪心病狂一些。”陳*輕聲說道,掏出香菸給蘇小白散了一根,自己點了一根。

說起這個,蘇小白的臉色就沉了下去,臉上浮現出一股子怒意:“何止是喪心病狂,簡直膽大包天,壞事惡事做盡不說,連販-毒這種損陰德爛屁-眼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這些人真是該死!”

陳*冷笑著說道:“殺人放火、販-毒、走私軍火,這個黑蛟幫的業務範圍很廣闊啊,是能讓他們死上個十次八次了。”

今天蘇小白所帶來的東西,正是有關黑蛟幫背景資料,調查的很詳細,包括黑蛟幫所做的事情,以及一些令人髮指的地下勾當。

這是一個黑色色彩及其純粹的組織,以黃-賭-毒還有軍火這四種見不得光的東西立本,這麼多年了,始終沒有變過。

雖然在明面上,黑蛟幫也成立了地產公司,但這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辦事的效率很不錯,我沒找錯人。”陳*誇讚了蘇小白一聲。

蘇小白撇撇嘴說道:“六哥,你別老把哥們看的太沒用啊,好歹我也是團職幹部,再加上在杭城也經營了一年多,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吧?”

陳*笑了笑沒有說話,眯著眼睛在想著什麼,蘇小白問道:“六哥,你這是要動這個黑蛟幫了?打算把這些資料抖出去?”

“抖出去?”陳*輕笑一聲:“你當你六哥那麼傻啊?如果這些玩意就能整垮黑蛟幫,那黑蛟幫早就不復存在了,他們惡事做盡還能存活到今天,肯定是有他們的能耐,至於資料上的這些東西,隨便都能查的出來,就證明不是什麼太秘密的事情。”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到,這個黑蛟幫不簡單啊。”蘇小白冷聲說道:“在杭城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老牌幫會,其關係網肯定已經盤根交錯深入骨髓,他們身後肯定有保護傘,不然哪裡會活到今天。”

“是的。”陳*點點頭。

“六哥你打算怎麼辦?到時候算我一個!”蘇小白說道,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些跟毒沾邊的人,絕對害人不淺,是社會毒瘤!

“放心吧,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你的幫襯。”陳*笑吟吟的說道,想了想,他接著說道:“現在我就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情,而且必須做到,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幫我查到黑蛟幫的軍火來源,以及毒品來源。”

聞言,蘇小白微微一怔,道:“哥,你這次是要玩一次大的了?”

陳*笑笑:“既然要玩,當然是要玩大的,不能把黑蛟幫整個端掉,我何必浪費這麼多心思在他們身上?抓住了蛇的七寸,就要一刀砍斷,讓他連咬人的機會都沒有!”

蘇小白臉色一喜,說道:“那你就放心吧,我絕對幫你把這些狗孃養的底子摸個乾乾淨淨,不要多,兩天時間,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陳*打趣道:“別把話說的那麼滿,這種東西是黑蛟幫的根基所在,一定很隱蔽,查起來會有些難度,還是先把事情做成了再來跟我吹牛-逼吧。”

蘇小白不服氣的說道:“哥,別把人看扁了,我現在就可以跟你立個軍令狀,我要是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夜壺。”

陳*嫌棄道:“真割下來了看著還嫌惡心呢,你還是好好把你的腦袋留著吧!好了,少跟我貧,我等你訊息就是。”

頓了頓,他正色道:“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一定要小心,黑蛟幫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旦被他們發現了端倪,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打草驚蛇是次要,出現什麼意外可就得不償失了。”

蘇小白豁然起身,身軀筆挺,對陳*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道:“遵命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陳*都被蘇小白的活寶樣給逗樂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說道:“少在我面前耍寶,趕緊給我滾蛋!”

蘇小白這才笑嘻嘻的離開了辦公室。

陳*一人拿著那些資料揣摩了很長時間,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擴散開來,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吃過午飯,約莫一點鐘左右的時間,曾新華如約而至,才幾天不見,這個也算是年輕有為頗有地位的大局長,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臉上沒有了意氣風發,反倒有些死氣沉沉,臉色也不是那麼,看到陳*的時候,都笑的有些勉強,顯然,這段時間他過的並不如意。

坐在辦公桌後的陳*笑吟吟的看著對方,丟了根菸過去,道:“看你的樣子,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啊。”

曾新華的表情明顯一怔,旋即苦笑了一聲:“你都知道了?”

“為什麼不跟我說?覺得我不能幫你擺平這件事情,還是覺得跟我說了也沒有太大效果,只會讓我覺得你無能?”陳*問道。

“都有吧,你不是體制內的人,我覺得跟你說了也不會有什麼作用,再加上趙處長現在又是關鍵時刻,我不知道如何啟齒。”曾新華點燃香菸,用力抽了一口,整個人都顯得很消沉。

“心中對我或多或少有些怨恨吧?”陳*笑問道,這似乎還是他第一次與曾新華單獨坐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