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陳六合和天羽神衛六人,激戰在了一起。

陳六合的實力無疑是非常強勁的,並且,在這樣狀態下的他,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可言,更沒有什麼試探可言,一出手,就是自己的最強戰鬥狀態。

一身血芒高漲不已,在暗夜下不斷的蒸騰,宛若一蓬洶洶火焰一般在激烈的燃燒著,給人帶來了一種絕強的壓迫感,仿若要把那空氣,都給點燃了一般。

他舉手抬足之間,都是最兇狠的招式,都是奔著要把六人給儘快斬殺在此的決心。

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一場戰鬥。

再看六人,在氣勢恐怖的陳六合面前,根本不見絲毫慌亂,他們六人佈陣,合圍陳六合。

面對陳六合那狂風暴雨大開大合般的攻擊,六人應對自如,一身勁浪不斷的洶湧衝撞。

在他們那默契到極點的配合下,根本就不懼怕陳六合那恐怖的戰力值。

更何況,他們六個人,可都是強者,並且都是強大到極點的強者。

天羽神衛,本來就是天羽國的最強衛隊,也是天羽皇族手中的一張王牌。

他們的實力,毋庸置疑,更何況,能被天羽國皇族派離北川,遠渡入京的角色,能差的到哪裡去?

莫說他們不會懼怕了一個陳六合了,他們敢來,就證明,他們可能連龍神那個級別的強者都不畏懼!

“八極崩!”

“頂心肘!”

“貼山靠!”

一聲聲怒吼,從陳六合的嘴中響起,大戰一開始,就進入瞭如火如荼的白熱化階段。

陳六合沒有保留,他殺招頻出,打出了自己的最強攻勢。

有一人被陳六合給撞的倒飛了出去,但這對整個戰局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其餘人快速補位而上,他們依舊把陳六合死死壓制在了戰圈之中!

陳六合愈戰愈勇,身上的氣勢強絕至極,還在不斷的高攀,他的潛能在不斷的激發。

不得不說,這來自北川冰原的天羽神衛,真的很強,每個人的單體實力,都絕對在妖化境圓滿之上,並且可能還超過了,同時,也沒人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他們的真正實力。

這六個人的強大實力還不是罪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們之間的合作默契,他們配合出來的那種神奇陣法,就像是一個無形的牢籠一般,把陳六合死死圍困在了中央,讓陳六合就像是一隻困獸一般。

任由陳六合再強大,似乎也難以破開他們的陣法。

當激戰持續了數分鐘之後,依舊沒能打出一個結果,恐怖的是,以陳六合那樣變汰到匪夷所思的戰鬥力,竟然隱隱有了落在下風的趨勢。

至少,他已經受傷了,身上多了血痕,嘴角也掛著鮮血。

要知道,此刻的陳六合,可是拿出了最強狀態啊,他可不是在循序漸進的試探進攻啊.......

“陳六合,你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任你再強都沒用。”其中一名男子冷漠的說道。

“我們很想殺你,但是,我們也知道小皇主和你之間的感情,今晚小皇主在此,我們不會當著小皇主的面取你性命,你的生死,要由天羽皇族來審判定奪!”男子說道。

“去泥大爺,今晚誰想把我小妹帶走,我就要誰死!”陳六合面目猙獰的嘶吼著,他就是一頭髮狂的猛獸,雙眼通紅,身上血芒閃耀,他看起來是那般的可怕。

“就憑你這點實力,你攔不住我們。”又有人說道。

“那你們就從佬子的屍體上踩踏過去!”陳六合吼聲震天,話音還未落盡,他又再次發起了攻勢。

但戰局,並沒有因為陳六合的憤怒而發生什麼改變,在這六人的合圍下,陳六合真的顯得有些渺小了!

這六個人的實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妖化境圓滿那麼簡單,陳六合甚至都有些懷疑,他們中,是不是還隱藏著已經達到半步殿堂級別的強者。

只是因為不敢當著沈清舞的面抹殺自己,所以才刻意隱藏了大部分實力。

“砰砰砰~”戰況激烈到了極致,是那般的讓人驚心動魄。

氣爆聲在夜空下不斷的炸響開來,那堅硬的水泥馬路,都被蹦出了無數坑窪與裂紋,那夜空,都像是要被那恐怖的勁浪給擊碎了一般。

整個戰況看起來,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遠處的蘇婉玥早就已經嚇的面無血色了,她在那無助的哭喊著,她害怕她的男人受到傷害。

而帝小天呢,則是一臉焦灼嚴峻的站在那裡,他蠢蠢*,他想要不顧一切的衝進戰圈去幫助陳六合作戰。

可是,最起碼的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這樣的戰鬥,太過恐怖與高階了一些,憑他那點實力,根本參與不進去,就算不畏生死的魯莽衝去,估摸著也是一個炮灰而已,起不了任何作用,毫無意義。

委實是,那些神秘的陌生人太強大了一些。

沈清舞也是連續大喊了幾聲住手,她要阻止這場激戰。

然而,已經紅了眼的陳六合怎麼能聽得見呢?

他滿心的殺念與滔天的怒火,他只是一心想要踏平這些人,他只是一心想要保下沈清舞!

這個時候,鬼谷與刑天的車終於跟上來了,他們兩人下車,急衝衝的跑來。

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駭然失色,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徒然間就冒出了六個那般強悍的敵人。

不等他們開口詢問,帝小天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疾聲大喊:“刑天,你快去,快去找龍神大人和奴修前輩!讓他們過來幫忙!!!現在只有他們能夠幫助陳六合!!!”

刑天錯愕,當即也知道情況緊急,沒有半點猶豫,趕忙跑回車內,開著車,就瘋狂疾馳而去。

“他們是誰?”鬼谷一臉驚駭的問道。

“來帶走信仰的人。”帝小天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的手掌一直攥成了拳頭,捏著又鬆開,表現著他內心的躁動,此刻的他無助至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