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如流星般的人影在飛快的疾馳,殿雄等人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這幫王巴蛋!”陳六合惡狠狠的罵了一聲,殿雄等人,還真是不想給他們活路啊。

“完了。”刑天也是心沉谷底。

“逃不掉了!”陳六合說了句,沒有繼續逃跑,而是很乾脆的停了下來。

其餘人見狀,也都沒有抱著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意思,跟著一起停了下來。

大家都很清楚,既然殿雄等人都已經追上來了,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是肯定逃不掉的。

與其沒有意義的掙扎,倒不如直接停下來更直接。

“跑啊,怎麼不跑了?”殿雄冷笑傳來,聲音渾厚,如重鼓在敲擊,有莫大威壓襲來。

“以為製造出這樣的混亂局面,你們就能趁亂逃走嗎?天真。”

吳天鼎緊跟在殿雄身後,他也趕至:“今晚無論是什麼樣的結局,你們幾人的下場,都是註定的,就算是天神也救不了你們!”

“放棄掙扎,不如跟我浮生門回去,我趙浮生保證,絕不會為難你們,至少不會讓你們在死前吃太過苦頭。”趙浮生很快便到。

“因為你們,今晚死了這麼多人,你們還想逃之夭夭?異想天開,用你們的鮮血來沖洗那些冤魂都不足夠。”殿雄目光如柱,宛若有雷電在奔騰。

看著不遠處那五名頂級強者,陳六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角都在止不住的跳動著。

連續深吸了幾口氣,陳六合露出了冷笑,道:“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啊,我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何德何能,能讓你們這麼多強者興師動眾,我的命對你們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你若不掙扎,就不會有人犧牲喪命,就不會血流成河,就不會如此慘烈!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你萬死難辭。”吳天鼎的聲音宛若一把鋒銳的利刃,像是能狠狠的扎進眾人的心田。

聞言,陳六合笑出了聲音,道:“如此無恥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難不成你們要殺我,還要小爺洗乾淨脖子等著你們來抹嗎?去泥姥姥的。”

“當初你在我傾天幫,若是不想著逃走,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一切發生。”

吳天鼎厲聲道:“若不是你為了求生不折手段的引起軒然大波,就不會死這麼多人。”

“感情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了?”陳六合嗤笑連連,胸中的怒火那是盛滿至極,他簡直恨不得把眼前這幫人都給生生撕碎了。

要不是他實力太弱,無法跟這些強者交鋒的話,他現在真的會毫不猶豫不顧一切的衝出去奮勇廝殺。

“你想要保命,絕無可能了,你們都該死,死不足惜。”殿雄說道:“你們當初就該慘死在死亡海域之中,你們根本不應該活下來,更不應該來到黑獄之中。”

“你們真是臉都不要了。”奴修氣得胸口起伏,心中憋著的惡氣難以下嚥。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這當真可悲,這就是弱者的悲慘之處,哪怕有萬丈怨氣與怒火,似乎也什麼都做不了。

“你們的盛氣凌人和咄咄相逼在我眼中,真是太過可笑了一些。”

陳六合怒極反笑:“對付我們這樣的幾個小角色,竟然還要你們傾盡全力且如此麻煩,我要是你們的話,乾脆死了算了。”

“小兒,口舌之勇只會讓你的下場更加悽慘。”吳天鼎道。

“那就不要說什麼廢話了,直接說你們想怎麼樣吧。”

陳六合目光在五人的臉上掃量而過,冷笑道:“你們五個都想抓我,現在該怎麼分呢?難道把我斬成五段帶走嗎?那樣的話,我的價值或許就會小了很多,這可是個及其頭疼的問題啊。”

頓了頓,不等五人開口,陳六合就跟著道:“要不這樣吧,我幫你們出個主意,不如你們今晚就在這裡分一個勝負生死,最後誰活下來了,我就跟誰走,怎麼樣?”

“這樣公平公正公開,並且我也保證,我絕不會耍花樣,就在這裡等著結果。”陳六合一臉的戲謔。

“小砸碎,你想的太天真了,想讓我們頭破血流,你坐收魚翁之力嗎?”殿雄怒斥。

“那你們說怎麼辦呢?你們真的願意放棄眼前巨大的利益嗎?”陳六合譏諷。

殿雄等人的神色登時一沉,他們眼中都有隱晦精芒閃過,各自的心裡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不如這樣,我們先把這小兒擒獲,然後再商議瓜分之事,如何?”吳天鼎開口,他不想繼續耽擱下去了,拖得越久,變數越多。

“我看可以。”殿雄符合道,在場的,就屬他和吳天鼎兩人實力最強,自然也最有底氣,他們並不擔心什麼,只要先把陳六合幾人給拿下,後續如何瓜分,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至於浮生門、烈焰門、聖輝宗,只是一個笑話。

他們如意算盤打得好,然而趙浮生幾人也不是傻子。

“這樣不太好吧?你們傾天幫和翻天會勢大力沉,二老又實力強勁,到時候反悔了怎麼辦?我們三人豈不是白忙一場?”趙浮生開口說道。

聖輝宗宗主和烈焰門門主皆是附和點頭,大家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誰不比誰精明?

殿雄面色難看:“那你們又想怎麼樣?難不成今晚真的想在此地與我們拼死一戰嗎?”

“不如這樣,讓這幾個外來者先跟我們回去,關押在我們那裡,事後我們再慢慢商議?”趙浮生道。

“放肆!”吳天鼎怒聲呵斥,目光凜凜的盯著趙浮生道:“你浮生門有那個資格嗎?在我傾天幫的面前討價還價,你配嗎?”

“這樣的話,就談不攏了。”趙浮生冷笑:“今晚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想要讓我們退讓,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次若是不分到一些東西,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斬了他們三人再議,如何?”吳天鼎斜睨了殿雄一眼。

“正有此意。”殿雄目光一瞪,裡面殺機衝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