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要給高賀年等人接風,卻把高賀年嚇得惶恐不安。

“破爛飛,你小子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

“你要是不說清楚,這飯我可不敢去吃。”

陸飛微微一笑道。

“老高頭你想多了,我陸飛是那種人嗎?”

“是!”高賀年斬釘截鐵的說道。

“操!”

電話這邊,陸飛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好吧!”

“事實上的確有點兒小事兒需要你們幫忙。”

“呼......”

高賀年長呼一口氣,暗道好險。

多虧自己太瞭解破爛飛了。

這會兒把話說明,自己還有選擇的權利。

如果吃了破爛飛的接風宴,那可就太被動了。

“你說吧,到底什麼事兒?”高賀年說道。

“是這樣的,明天琉璃廠聚寶閣開業,老孟自己忙不過來。”

“既然你們在天都城,正好過來幫忙。”

“你們是自己人,有你們在,我放心。”陸飛說道。

“什麼?”

“你小子的聚寶閣都開到琉璃廠了?”

另一邊,張豔河搶過電話吃驚的說道。

“是啊!”

“小爺牛逼不?”

“牛逼!”

“話說回來了,你小子又把琉璃廠哪家店坑了?”張豔河問道。

張豔河這麼一說,陸飛身邊的高遠和季勇同時大笑出聲,陸飛更是一臉尷尬。

看來,跟熟人裝逼根本就裝不出去呀!

“什麼叫坑人,琉璃廠新店,是小爺光明正大搞來的。”

“呸!”

“我信你個鬼!”張豔河說道。

“少說廢話,明天早上八點必須到位,幫著老孟照顧場子。”陸飛說道。

“不好意思陸大爺,後天就是總決賽了,我們需要準備。”

“沒時間,去不了。”張豔河說道。

“老張頭,你丫跟我裝是吧。”

“少廢話,到底來不來?”

“我擦?”

“求人還這麼橫,誰慣得臭毛病啊!”

“不去。”

“說不去就不去,沒時間。”

“哼!”

“我再最後問一遍,到底來不來。”陸飛喊道。

“少跟我來這一套。”

“不去。”張豔河說道。

“好!”

“老張頭算你狠。”

“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老子的聚寶閣不想參加什麼狗屁鑑寶大會了。”

“我這就讓季勇過去找你,馬上把老子的犀角杯還回來。”

“另外,告訴高賀年。”

“明天早上八點之前老子要是見不到他,讓他滾出老子家。”

“賴著不走,老子把他的東西都他媽燒了。”陸飛吼道。

“操!”

電話那邊,張豔河高賀年齊齊大罵出聲,可對陸飛的無恥,卻又無可奈何。

“揍性!”

“你小子急個屁呀!”

“聽不出來是跟你開玩笑嗎?”張豔河說道。

“扯淡!”

“小爺讓你們來幫忙,那是給你們臉上貼金。”

“沒有你們這幾個臭雞蛋,小爺照樣做槽子糕,你們跟小爺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們不來拉到,明天小爺讓關海山親自給我坐櫃。”

“廢話少說,把東西給我準備好,我這就派人去拿。”

“敢跟我玩陰的,別怪小爺翻臉不認人。”陸飛吼道。

“別啊!”

“真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當真啊!”

“大家都是自己人,您有事兒,不用說我們也要幫忙不是。”

“剛才真的是開玩笑,你小子怎麼這麼不識逗啊!”

“啥也別說了,你放心,明天早上八點之前,我們一準兒到位哈!”張豔河說道。

“不用了!”

“您張大領導日理萬機,小爺我請不起。”陸飛說道。

“什麼日理萬機?”

“決賽後天才開始呢,我們閒得很。”

“別的不說了,明天早上見哈!”

“哼!”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真是犯賤。”

掛掉電話,另一邊的張豔河高賀年大罵出聲。

“王八蛋,這龜孫太他媽不是個東西了。”

“求著我們幫忙還這麼橫,真是混賬啊!”

眼看著張豔河高賀年大發雷霆,馬國輝笑的肚子都疼。

“笑笑笑,你笑個屁哦!”

“嘿嘿!”

“破爛飛指名點姓找你們幫忙,沒有我的事兒。”

“明天您們去坐櫃,我去潘家園撿漏去。”馬國輝笑著說道。

“扯淡!”

“你老馬也跑不了,必須一起去。”

“你要是敢不去,明年你們錦城博物館的經費縮水三成。”

“操......”

陸飛在四合院兒磨蹭到九點半,接了關海山無數催促的電話,這才和高遠季勇出門趕奔雲龍山莊。

香山腳下雲龍山莊,佔地面積三十多畝。

這是陳弘毅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拿的地,在當時便宜的令人髮指,甚至可以說是白菜價。

到了現在,不說山莊的建設,光是地皮,就升值了百倍不止。

這座山莊屬於高檔休閒場所,平時來這裡消費的非富即貴。

不過山莊從三天前開始,已經不對外開放。

陸飛三人到的時候,山腳下停車場豪車雲集。

唯一的山路封閉,由十幾個英姿颯爽的制服女生把守。

這些女人身高都差不多,每一個人都是幹練的齊耳短髮。

小麥色的面板,面容姣好氣質不凡。

這些可不是普通女生,而是玄龍朱雀隊員。

每一位都是實戰經驗豐富的精英,其中絕大多數在洛京都跟陸飛並肩戰鬥過。

前來參加壽宴的客人們,必須要經過她們的安檢。

安檢過後,才可以乘坐專用的電瓶車上山。

由於檢查仔細速度緩慢,以至於後面排起了長龍。

能來這裡參加壽宴的,那都是各地的大咖。

若是在平時排隊等待,這些人早就翻兒了。

可是在這裡排隊,卻沒有一個人表現得不耐煩。

因為這是陳雲飛的壽宴。

太公在此諸神退位,更不要說這些魑魅魍魎了。

他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裡造次。

這就是絕對實力的體現。

陸飛停好車,從後備箱中取出兩隻拉桿箱,這就準備排隊安檢。

這時,旁邊一輛路虎攬勝的車門開啟,下來一位高挑的短髮美女,一臉微笑的對陸飛說道。

“尊敬的陸老闆。”

“作為革.命戰友,我們在這裡挨餓受凍,你卻耍大牌姍姍來遲,這樣真的好嗎?”

看到這女人,陸飛也笑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雀的扛把子,唐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