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陸飛做了一盆酸菜魚。

做好之後去叫陳香,卻發現陳香正在收拾包包。

“你要去哪兒?”陸飛問道。

“我要回一趟天都城。”陳香緊張的說道。

陸飛雙手把陳香攬入懷裡小聲說道。

“不要去。”

“我不怕他!”

“陸飛,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兒。”

“以鄧家的勢力想要收拾你,簡直易如反掌。”

“鄧少輝因為我遷怒你,我不能連累你被他欺負。”

“你放心,只要我爺爺說句話,鄧家絕對不敢造次。”陳香說道。

“不要去。”

“陳香,這不是你在連累我,這本身就是我應該面對的問題。”

“如果連自己的女友都保護不了,我寧可萬劫不復。”

“聽話,不要去。”

“我不想讓你爺爺瞧不起我。”

“你明白嗎?”

聽陸飛一說,陳香的眼淚流下來了。

“陸飛,我明白你的意思。”

“可是,鄧家實在太恐怖了。”

“他們要是對你發難,你承受不住啊!”

捋起陳香鬢角凌亂的髮絲,陸飛微微一笑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

“你放心,我不是傻子,我絕對不會硬扛。”

“承受不住的時候,我親自找你爺爺幫忙。”

“現在,你先跟我說說,鄧家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陳香房間,推心置腹的聊了兩個多小時。

隨後盯著陳香吃了一碗米飯,陸飛這才回到自己房間。

關上門倒在床上,陸飛的表情瞬間凝重起來。

陳香回國不久,對神州勢力的分佈不是很瞭解,但唯獨對鄧家清清楚楚。

據陳香描述,這個鄧家可太牛逼了。

抗戰時期,神州有四大戰神,分別是南劉,北王,東鄧,西陳。

其中,西陳指的就是陳雲飛。

而東鄧,就是鄧少輝的爺爺鄧春寶。

可惜,鄧春寶操勞成疾,再加上老傷復發,建國後,沒享幾年福就撒手人寰了。

鄧春寶雖然不在了,但門生故吏生死好友卻遍佈神州,甚至對當時的五號大領導還有救命之恩。

老爺子故去後,他唯一的兒子,也就是鄧少輝的老爸鄧新華,被高層安排給重要領導做秘書。

鄧新華會做人,而且辦事能力突出,深得領導的信賴。

跟著大領導鍛鍊了幾年,被提攜出來獨當一面。

俗話說,朝中有人好做官,這話一點兒都不假。

鄧新華依託老子留下的餘蔭,無論辦什麼事兒,都要比一般人要痛快的多。

幾年的時間,憑藉超強的辦事能力和老爺子好友們的提攜,鄧新華平步青雲,地位越來越高。

到如今,剛過五十的鄧新華,已經是神州pc的總瓢把子了。

這個地位,簡直太牛逼了。

鄧新華不但自身實力強勁,而且人脈眾多,以他的年紀,再前進一步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這樣的大佬,要是故意收拾陸飛,還真是易如反掌。

他唯一的兒子鄧少輝對陳香情有獨鍾。

為此,不辭萬里追隨陳香去米國留學。

在米國的三年時間裡,鄧少輝對陳香展開猛烈的攻勢。

雖然沒能如願,但鄧少輝卻早已經把陳香當做自己的女人。

在他想來,得到陳香也只是父母去陳家走趟形勢的事兒。

但他卻沒想到,陸飛在中間橫插一腳。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他怨恨陸飛那是必然的。

今天雖然沒爆發,可一旦有機會,鄧少輝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再加上今天打了江明哲,兩家若是聯起手來,陸飛的形勢岌岌可危。

所以,陸飛必須加倍提防。

這次,陸飛想通了。

扛得住,儘量自己扛。

若是扛不住,即便被老頭鄙視,也要向陳雲飛求助。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邢舒雅的悲劇再一次上演。

親人的安危,永遠比臉皮重要。

晚上小哥們兒回來,陸飛照常跟大家吃吃喝喝盡情玩耍。

酒宴結束,陸飛只把高遠和徐茂臣叫回房間。

把鄧少輝的事情跟二人一說,這兩位也愁眉不展。

主動出擊根本不可能,現在要做的就是龜縮防守,避免親人受到傷害。

三人商量了兩個多小時,最終高遠給陸飛出個主意,把陳雲飛接過來度假。

只要這位老爺子在這坐鎮,神州就沒有人敢來這炸毛。

這個辦法的確高明,但陸飛卻不能同意。

把陳雲飛接來,那就等於向老爺子求救。

現在還沒到那個節骨眼,陸飛還不至於那麼無恥。

不過高遠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陸飛。

陳雲飛雖然不在,但陳香在這的性質是一樣的。

考慮到陳香這層因素,鄧少輝想要對自己發難,也不可能來家鬧事兒。

不動家人,那就只能對自己的產業下手了。

想到自己的產業,陸飛就腦殼疼。

魔都騰飛公司有陳弘毅坐鎮,他們絕不敢動。

剩下的那些可就沒招了,只能囑咐大家多加留神,做事儘量不要留下致命的尾巴了。

高遠徐茂臣離開,陸飛開啟手機又是一陣鬧心。

經過這一天的醞釀,網上對自己的惡評再度升級。

隨便點開一個網站,熱門都被陸飛霸佔。

可以說,陸飛現在已經是超級大網紅了。

剛準備去洗澡,關海山的電話打了進來。

“破爛飛!”

“你在幹嘛?”關海山無精打采的說道。

“我在問候你。”

“操!”

“都這會兒了,你丫還有心思貧嘴,真牛逼。”關海山說道。

“那咋辦?”

“難不成我還得跳樓去?”陸飛說道。

“破爛飛,這事兒你不會怪我師父吧!”

“這不關他老人家的事。”

“他老人家讓我幫你澄清事實,可誰知道會越演越烈呀?”

“真他媽的邪性啊!”

“哎!”關海山嘆息道。

“你嘆息個錘子。”

“怎麼就不關你師父的事了?”

“老子就是明打明的被你師父給坑了。”

“我他媽比竇娥都冤枉,你不但不安慰我,還幫你師父開脫。”

“你還是人嗎?”陸飛喊道。

“我師父也是為全域性考慮,誰知道會被人扒出來呀?”

“鬧成這樣,我師父也不想啊!”

“呵呵!”

“這件事百分百是你那小心眼的大師兄捅出來的。”

“那邊你師父坑我,回頭你大師兄火上澆油,你再幫他們開脫。”

“你還要點碧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