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沒有茶水,沒有堅果,更加沒有好臉色。

關海山和陳香對面而坐,陳香淡淡問道。

“孔爺爺怎麼了?”

“我師父得了肺靜脈血管高壓症,薛老束手無策,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陸飛身上了。”

“香兒,出了這事兒,我們也痛心疾首。”

“可這是我大師兄的過失,你們不能怪在我師父頭上啊!”

“我知道你一定有陸飛的聯絡方式。”

“我不難為你,你把陸飛的號碼告訴我,我打給他行不?”關海山說道。

“關老,您看到網上那些言論了嗎?”陳香問道。

“呃......”

“你說的是要逮捕陸飛那些謠言?”關海山問道。

“不,那不是謠言。”

“上邊的確已經批捕了。”

“什麼?”

關海山聞聽大吃一驚。

昨天晚上關海山已經看到那些言論。

但關海山只當是那閒著蛋疼的無聊人瞎扯淡,製造的謠言。

現在陳香給出肯定的答案,關海山怎能不吃驚啊!

“不會!”

“不可能!”

“我瞭解陸飛,那小子的確雞賊,但他的人品絕對沒問題。”

“我不相信陸飛像網上說的那樣。”關海山說道。

“您說的對,陸飛不是那樣的人。”

“事實上,這是有人故意害陸飛。”

“從前天收破爛兒開始,就是針對陸飛布的局。”

“一個環環相扣的局。”

“而且佈局的人,能量相當巨大。”

“可不管怎麼樣,現在的確在抓捕陸飛。”

“孔爺爺對我像請孫女一樣,他老人家有事,我同樣緊張。”

“可這會兒把陸飛叫回來,那就等於害了陸飛呀!”

“不要說不能給孔爺爺治病,恐怕剛下飛機就得被抓走。”

“張老出事到現在我們都還瞞著陸飛,就是擔心陸飛回來。”

“您說我怎麼辦?”

“我真的不敢給陸飛打電話呀!”陳香說道。

“噝——”

“這麼嚴重?”

“媽的,這又是哪個王八蛋要害陸飛呀?”關海山說道。

“不知道,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陳香說道。

“香兒,我不是給我大師兄開脫哈!”

“按你這麼說,背後那個人絕對不是我大師兄。”

“他還沒有那個能力。”

“我估計,我大師兄也是被人利用了。”

“你說的對,暫時不能讓陸飛回來。”

“你們查著,我也幫著想辦法。”

“先把幕後那隻手揪出來,咱們大家一起想對策。”

“我現在就回天都城,有好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你。”關海山說道。

“關伯伯,謝謝你能理解。”

“沒說的,陸飛是我朋友,我絕不會害他的。”

“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

“關伯伯您先等一下。”

“怎麼了?”關海山問道。

“關伯伯您稍等。”

“陳香說著回了自己房間。

不一會兒拎著一隻紙袋重新折返回來。

“關伯伯,這是陸飛留給我的補氣丸,肉靈芝還有鹿茸人參,穿山甲膽等等。”

“我也不知道這些對孔爺爺有沒有幫助,您帶回去交給薛老,讓薛老看著用。”

“孔爺爺那邊要是有什麼事,請您務必要通知我。”陳香說道。

接過袋子,關海山感動的熱淚盈眶。

“謝謝香兒,我先走了。”

“我送您。”

把關海山送出門外,小廣場上又多了兩輛警車、

田亮小跑著來到陳香面前微笑著說道。

“大小姐早上好,陸飛回來了嗎?”

“沒有!”

“那麻煩大小姐您.....”

“我說過,陸飛不在,你們要是不信,自己進去搜。”陳香說完轉身進院兒。

陳香離開,田亮又諂媚的伸出手向關海山示好。

“您是關老吧!”

“久仰久仰,在下是......”

“滾!”

“狗逼!”

瞪了一眼田亮,關海山等人直接上車離開。

田亮臊的滿面通紅回到車上。

“怎麼樣?”彭建良問道。

“大小姐說陸飛不在。”

“彭副組長,要不要進去搜查?”

“昨天你留下蹲守的人發現陸飛了沒有?”彭建良問道。

“沒有!”

“出入境那邊也沒有陸飛入境的訊息。”田亮說道。

“不用進去搜查了,陸飛應該不在家。”

“你們繼續蹲守,見到陸飛馬上抓捕。”

“陸飛若是反抗,你們......”

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

碧綠的樹木,五顏六色的花草,再配上潺潺的清泉。

這幾乎是世外桃源一般的所在。

不過,這樣完美的景色,卻因一個蓬頭垢面的少年醉鬼,顯得黯然失色。

“臭流-氓,你看本小姐自己盤的頭髮不?”

“噯噯,說句話成嗎?”

“用你那流-氓的視角幫本姑娘分析一下,到底怎麼樣?”

“喂!”

“你啞巴啦!”

“你以前可是缺德損話癆鬼,這次怎麼變啞巴了?”

“是不是誰給你下藥了?”

“不說話玩兒高冷是不是?”

“揍性!”

“再不說話本姑娘可走了哦?”

“我真走了,我要是走了,你可得自己走回去,你可要想清楚哦!”

氣質美女裝作離開,醉鬼卻毫無反應。

美女重重跺跺腳折返回來,圍著醉鬼轉了兩圈兒,蹲下來笑嘻嘻的說道。

“臭流-氓,他們說你是地下勢力老大,手下有一千多小弟,是不是真的?”

“咱們關係這麼好,改天本姑娘要是跟人茬架,你可得借點人手給我哦!”

“喂!”

“給點兒反應讓本姑娘知道你還活著成嗎?”

“咦?”

“我剛發現,你竟然溜了頭髮。”

“你別說,比以前的光頭帥多了。”

“噯,本姑娘聽說你是因為頭髮白才留的光頭,現在怎麼變黑了,不會是假髮吧!”

“說話呀!”

“你再不說話,我可薅你頭髮驗貨了哦!”

“快點兒說話,本姑娘可沒有跟你開玩笑。”

“你再要不說話,我可真薅了哦!”

“還裝死是不是?”

“本姑娘給你最後的機會,我數三個數,你再不說話我可不慣著了哦!”

“三,二......”

“嘿,我的暴脾氣,非逼著本姑娘動手是不是?”

“三,二,二點五......”

“一!”

“一”字說出口,美女纖細的手指向醉鬼頭頂靠近。

“死丫頭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