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自己寫的字雖然慘不忍睹。

但價格卻高的離譜。

不知道在下面,那些不如她的字值錢的歷代大家們,會不會找她拼命了。

眼前這幅《九桃圖》,雖然是大開門男人的筆跡。

但印上“慈禧皇太后之寶”的印章,在行內,這就是老佛爺的作品。

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這樣的作品在民間非常少見,相當有收藏價值。

按照目前書畫作品的市場行情,這幅畫作的價值不會低於兩千萬,也算是相當牛逼了。

《九桃圖》收起來,陸飛再看一眼其他零碎兒。

心中默默給估了個價格,總價值將近四千萬。

雖然不清楚那個男人是什麼官職,但將近四千萬的不義之財,這要是暴雷,絕對夠他喝一壺的了。

俗話說,家有賢妻,男人不做橫事。

可要是攤上這樣到處惹是生非的敗家老孃們兒,那也真是男人的噩夢啊!

所以說,搞物件還是要把招子放亮一些。

得到這些不義之財,陸飛心情大好,洗漱之後美美的睡了過去。

陸飛睡得香甜,可有些人卻睡不著了。

這些天,關內都要鬧翻了天了。

特別是神州的網民,對陸飛簡直失望至極。

“人呢?”

“陸飛人呢?”

“那個慫逼死哪兒去了?”

“這都快二十天了,連一個扁屁都沒有,又要裝孫子是不是?”

“人家小鬼子都騎脖子拉屎了,這個慫逼卻無動於衷。”

“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孬種!”

“呸!”

“噯噯,那些要支援陸飛的傻逼們,你們現在怎麼說?”

“還支援不支援了?”

“支援個錘子!”

“咱們當他是名族英雄,他卻拿咱們當白痴。”

“我算看透了,金陵鬥寶不是什麼復仇之戰,搞不好又是一個奇恥大辱啊!”

“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去現場觀看的。”

“連直播都不看!”

“噯噯,樓上的,之前你不也是陸飛的支持者嗎?”

“今天你咋不說話了?”

“嘿嘿!”

“我沒時間,你們嗨皮!”

“沒時間?”

“你在忙什麼?”

“我在投注!”

“我算看透了,陸飛必輸無疑。”

“我把我全部私房錢全部押了吉田大野獲勝。”

“這次,老子就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啦!”

“我湊!”

“還是你雞賊嗨!”

“我也趕緊投注,下慢了就都被別人買完了。”

“按現在這種狀況看,買吉田大野勝出簡直就是零風險投資啊!”

“這機會我必須要把握住!”

“對對,我也買。”

“這次我把老婆本全都押上了。”

“至於陸飛,讓他去死吧......”

網民們對陸飛失望至極,但他們畢竟是吃瓜群眾。

這陣子要說最鬧心的,那就是托馬斯穆雷了。

他提出開盤口跟陸飛針鋒相對,可陸飛根本不接招。

這陣子,家族內部對他意見大了去了。

所有人都不給他好臉色。

甚至有些家族成員還把以前的事情扒了出來。

說要不是穆雷這個廢物威脅陸飛,那把七星刀或許早就買到手了。

面對這些聲音,穆雷氣的要死,但卻無言以對。

事實擺在眼前,明顯是他失算了。

但穆雷還是不甘心,再次找到族長。

“族長,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一定能把七星刀拿回來。”

“你還有什麼辦法?”族長問道。

“族長,據我調查,陸飛不是不敢回應,而是他消失了。”

“這陣子所有人都在找他。”

“包括蕭家和羅伯特家族,還有陸飛最好的朋友,沒有人知道陸飛的下落。”

“我估計,陸飛一定是被事情牽絆住了。”

“現在神州各方面針對陸飛的輿論已經炒到白熱化。”

“我相信,只要我們再加一把勁,一定能把陸飛逼出來。”

“以我對陸飛的瞭解,那傢伙狂傲過人。”

“把他逼急眼了,無論他在做什麼,一定會站出來的。”

“你想怎麼做?”族長問道。

“我打算加大獎池金額,並且把賠率做一下調整。”

“我相信,全新的賠率公佈出來,一定會震驚世界的。”

“把陸飛的賠率抬高,神州人就會更加懷疑陸飛的實力。”

“到時候,就算陸飛裝孫子,他那些朋友和神州同行也會坐不住的。”

“我有把握,陸飛一定會做出反應。”

族長搖搖頭說道。

“如果吉田有絕對的把握,抬高賠率可以。”

“但追加投資不行。”

“在陸飛沒有做出回應之前,家裡面不會再拿錢給你揮霍了。”

“即便我同意,大家也不會同意的。”

“族長,光是抬高賠率,很難達到預期效果啊!”穆雷說道。

“你不要說了,陸飛做出回應之前,絕對不會再給你資金了。”

“你先下去吧!”

“族長,我用我在家族的股份抵押行不行?”

“如果達不到效果,拿不回七星刀,投資失敗的損失,從我個人的股份中扣除行嗎?”穆雷說道。

“有這個必要嗎?”

“有!”

“我對我的計劃有絕對的信心。”

“那好,你把大家召集起來開會。”

“只要大家沒有意見,我可以答應你。”

凌晨一點,吉田大野再發公告。

博彩獎池追加資金一百億刀。

總獎金達到了三百億刀。

吉田大野的賠率不變,還是一賠一。

陸飛的賠率由之前的一賠一點五,更改為一賠三。

.......

“啪!”

“奇恥大辱!”

“這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簡直欺人太甚啊!”

汴梁城李家,小哥們兒正在和悶酒。

看到這條公告,白子睿把酒杯摔得粉碎。

“陸飛那孫子到底去哪兒了?”

“他到底是咋想的?”

“連他乾兒子過百歲都不露面,他不會是死了吧?”

“島國人都他媽囂張成這個樣子,他卻忍氣吞聲不予理睬。”

“這還是陸飛嗎?”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懟天懟地懟空氣的破爛飛嗎?”

“我他媽真的要受不了了。”

白子睿發洩完,搶過小奶狗的酒杯,將滿杯白酒一飲而盡。

下一秒猛然站起,跌跌撞撞衝出門外,扶著門框狂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