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陸飛走了,老頭子們氣的三尸神暴跳。

“走了?”

“啥時候的事兒?”

“昨晚半夜啊!”

“哦,對了。”

“剛過了十二點,教官和嫂子就飛走了。”

“嘿!”

“我的暴脾氣啊!”

“這個該死的王八羔子,他這不是玩人嗎?”

“要是被老子逮到他,老子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小子,你們教官去哪兒了?”

士兵的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般。

“這個我可不清楚。”

“不光是我,教官跟誰都沒說。”

“噗......”

“畜生王八蛋啊!”

“利用完我們,他跑了。”

“這個殺千刀的兔崽子,真他孃的不是東西哈!”

“怪不得昨天晚上那孫子那麼殷勤,把壓箱底兒的好酒全都搬了出來。”

“原來是他孃的早有預謀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子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啊!”

“就是就是。”

“終日打雁,沒想到今天被雁啄瞎了眼睛。”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好了,都別罵了。”

“人都跑了,罵這些還有個屁用。”

“我們先去找蘇東海,問問那個王八羔子去哪兒了。”

人找不到,打電話關機,老頭子們氣的哇哇怪叫。

錢國民一聲令下,十幾位老爺子風風火火殺到蘇東海辦公室。

“蘇東海,陸飛呢?”

“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噗!”

“你,你,你跟那個王八蛋就是一夥兒的。”

“一丘之貉,狼狽為奸,你趕緊把陸飛給我交出來,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老爺子您消消氣兒,我真的不知道陸飛去哪兒了。”

“我問過他,他就是不說啊!”

“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

“再說了,您幾位也沒讓我看著陸飛啊!”

“人家反省期滿,我總不能限制人家的自由吧!”

“你......”

老頭子們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言以對。

的確!

他們的確沒有交代蘇東海幫忙看著陸飛。

因為他們壓根兒就沒想到陸飛會不辭而別。

跟人家蘇東海找後賬還真就沒有道理。

實在沒辦法,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蘇東海,給我們安排直升機,我們要回天都城?”

“直升機?”

“不好意思,我們基地沒有那玩意兒。”

“之前的直升機是人家陸飛自己的,已經飛走了。”

“您幾位要回天都城,我安排專車送您。”

“保證不耽誤您們吃午飯。”

蘇東海安排車輛的功夫,老頭子們把關海山圍在了中間。

看老頭們那殺人的眼神,關海山緊張到了極致。

“錢老,高老,你們看我幹什麼?”

“咱們可是一夥兒的呀!”

“小關,你跟破爛飛私交最好,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

“老爺子,我跟陸飛私交是不錯,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呀!”

“從來到基地,我就跟大家呆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跟陸飛單獨接觸過。”

“更何況,我也著急找他呀!”關海山解釋道。

“我沒說你跟他串通起來騙我們,我是讓你想想他能去哪裡?”

“噝——”

“天都城,錦城,魔都?”

“破爛飛的去處多得是,我也猜不出來啊!”

“靠!”

“說了半天等於白說。”

“咱們大家馬上打電話。”

“人多力量大,我們分頭打聽陸飛的下落。”

“不管是誰先找到那小子,必須馬上通告大家。”

“成!”

於是乎,老頭子們全都忙了起來。

拿出手機,給陸飛認識的所有人打電話詢問下落。

可惜一直到了天都城,也沒能找到陸飛。

“兔崽子!”

“王八蛋啊!”

“老子要去上邊告他。”錢國民氣急敗壞大聲喊道。

“錢老,您冷靜一下。”

“老子冷靜的很,老子就要去告他。”

“老錢,別鬧了好不好?”

“你告陸飛什麼?”

“咱們當初去上邊請願的時候說的明白,是希望用減輕處罰的方式打動陸飛把隕石交給我們。”

“我們可沒有說這是陸飛給我提出的條件啊!”

“再說陸飛那一邊,我們只是口頭約定,沒有任何書面證據,就算告他也沒用。”李援朝說道。

“這,這......哎!”

“那怎麼辦?”

“怎麼辦啊!”

“陸飛那個混蛋重獲自由,我們的隕石卻沒有拿到。”

“我們這一幫老傢伙,被他一個毛頭小子耍的團團轉。”

“簡直丟死人了。”

關海山湊上來說道。

“您別生氣了,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找到陸飛。”

“這小子總不能一輩子不露面吧!”

“等我們抓到他,您當面出氣好不好?”

錢老爺子氣的夠嗆,也只能暫時接受現實。

老頭子們繼續滿世界的尋找陸飛,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陸飛的家,公司,以及博物館等等,凡是陸飛的產業,全部安排人手監視。

可找了一整天,卻沒有任何訊息,愁的老頭子們茶飯不想唉聲嘆氣。

此時此刻,他們苦苦尋找的當事人陸飛的心情卻相當不錯。

捶碎玉籠飛綵鳳,掣開金鎖走蛟龍。

沒有什麼比重獲自由更令人興奮的了。

在基地這三個月,雖然吃香喝辣天天玩耍沒有受到半點委屈。

但畢竟身披束縛。

時隔三個月重新呼吸道外面的空氣,即便沒有基地的空氣新鮮,那感覺也舒服的不得了。

離開基地後,兩人連夜飛回錦城。

到了錦城並沒有回家,在保險庫中拿了些必需品轉飛港島。

老爺子們還沒有醒酒,陸飛夫妻已經在鳳凰山莊的大床上補覺了。

上午十點,陸飛帶著剛剛到達的兩位大少來到拍賣公司。

把趙建雲和紀鴻軒叫到一起,拿出二十幾件名貴珠寶首飾讓他們挑選十件,作為今年第一場拍賣會的上拍品。

確定下來之後,將寶貝鎖緊保險庫,陸飛獨自一人來到錦兒的公司。

在前臺那裡瞭解到錦兒的確在公司,而且正在開會。

陸飛並沒有打擾,留下一張字條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陸飛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

這個號碼除了自己的兄弟,知道的外人不超過五個。

而這五個人中排在第一的就是蕭錦兒。

當然,錦兒現在已經不是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