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如果說宙斯運輸機是聯邦最具有代表性的運輸機,那麼山海運輸機就是東方最具威懾性的運輸機,是東方最先進的完全現代化運輸機,而且因為後發的優勢,讓

山海運輸機的航電比起宙斯更加的先進,才推出僅僅一年的時間而已,卻已經在全世界頂尖的運輸機當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作為東方最具有代表性的尖端運輸機,出現在了景東,而且還是承載吳登盛來的,這其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了。

青年冷冷的說道:“因為你的白痴行徑,已經徹底的激怒了東方,吳登盛不僅僅得到了名義上的支援,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億美金的軍火訂單。你覺得國會有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在東方震怒的情況,繼續插手景東的事情嗎?而且本來景東對於國會來說就可有可無,因為控制權從來都不在他們手中,而

是在西方几大勢力扶持的毒販手中。現在只是丟掉一個無足輕重的城市來平息東方的怒火,算得上是非常划算了,但是名義上來講,景東畢竟歸屬我們,所以不管對內還是對外,都需要一個人來承

擔這個責任。”

苗倫的瞳孔縮成了針芒,尤其是聽到吳登盛還帶回來一個億的軍火訂單之後,臉色更是慘白的像是白紙。

他知道自己不僅僅是被聯邦放棄了,就連國會也不可能饒過自己。

此時此刻他心中滿是悔恨,為什麼選擇和聯邦合作,可惜的是為時已晚。

“我最後會怎麼樣?”

苗倫聲音沙啞的問道。

青年說道:“這就要看議員們的意思了,不過估計不會太好。”

苗倫知道那些老的不行還佔著位置的議員不會輕饒自己的,因為議員大部分就是桑帛背後的中立派,等待自己的很可能就是最慘的下場。

“我知道了。”苗倫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嗎?”

“給你五分鐘。”

青年沒有拒絕,再怎麼說苗倫的身份和地位擺在這裡,雖然他有錯,可是該有的尊敬還是要給的。

幾個人走了出去,等著苗倫自己出來,可是在三分鐘之後,房間內突然傳出了一聲槍聲。

調查所的幾個人臉色一變,急忙踹開門衝了進去,可是看到的只有苗倫的屍體。

“隊長,怎麼辦?”

一個人上前檢查了一下,看著苗倫眉心焦黑的彈孔,臉色難看的說道:“大腦被摧毀,徹底沒救了。”

青年臉皮抽動了一下,陰沉的說道:“這是我的失誤,國會的那邊我去解釋,就上報畏罪自殺吧。”

“是。”

“你們收拾現場,我回去彙報。”青年走了出去,但是卻沒有去國會彙報,而是來到了基地外的一家小商店買了包煙,對著老闆說道:“之前從你這裡訂的酒,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摔破了,還有嗎?

老闆搖了搖頭:“那要再等一段時間了。”

青年點了點頭,突然又輕聲道:“這個季節百枝蓮應該已經盛開了吧?”

老闆笑著說道:“怎麼?想要出去旅遊?有選好地點嗎?”

“算了,回家了。”

青年一擺手,拿著煙離開了。

“百枝蓮……也不知道故鄉的蝴蝶蘭開了沒有。”

老闆失笑著搖了搖頭。

……

燕京。

某處辦公室當中。

葉向前放下手機,對著面前的中年男人說道:“剛才得到的訊息,苗倫自殺了。”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接著嘆息道:“可惜了。”

葉向前點了點頭:“是啊,可惜了。”如果苗倫沒有死的話,那麼他們還可以壓榨出更多的利益來,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不僅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夠狠,果斷的自殺了,而他自殺之後,就算是他

們想要再動這個傢伙背後的勢力和家族,那麼暹羅的其他家族和勢力也會看在苗倫已經死了的份上,阻礙他們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現在最重要的反倒不是這些瑣事了,接下來是對隆水的開發,現在還要再加上一個景東,看來我們有的忙了。”

“忙點總是好的。”

葉向前笑著說道。

……

全球性的輿論事件就這麼戲劇性的落下了帷幕,前後持續的時間甚至都不到一天,聯邦營造出來的攻勢就頃刻之間被瓦解了,引來了無數民眾和勢力的嘲笑。不僅僅搭進去了三支部隊,而且還被東方反將了一軍,而這之後聯邦的各個盟友全部都跳了出來,直言自己和這一次的事件完全沒有關係,接著又反手再把聯邦

賣了,轉頭又去找東方握手言和了。而這裡面最尷尬的就是東洋了,因為當時就是他們第一個上場發言,已經被人錄了像了,想要反悔都不行,現在東洋的高層,想要把那個發言人砍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這之後關於聯邦造假還有關於轟炸的訊息,也沒有傳出一點風聲來,所有的媒體都收到了最嚴厲的警告,要是再敢打聯邦的臉,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了。

最後又推出了幾個替死鬼,像是國際知名影星出櫃,著名球星喜歡喝誰誰誰的洗腳水等等,很快就把全球民眾的注意力轉移走了,世界又變得風平浪靜。

可惜的是那些人質,第三世界的人就算是死再多,也不可能收到任何關注的,反觀西方只是某個名媛的一條狗死了,可能都會引得全民關注。

與此同時,在聯邦和暹羅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

葉秋已經吃飽睡足的來到了志和基地的機場,準備送朱莉醫生他們離開。

張和志沒有對她們有任何的限制,而且承諾的事情也馬上安排了,只是因為幾個人沒有身份證明,所以才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安妮,再見,回去後記得要跟我打電話。”

“羅蕾,我們會想念你的。”一群女人正在哭著和羅蕾告別,羅蕾也已經哭的眼淚模糊了,在種植園的這段日子,如果沒有這些姐妹的幫助,那麼她也無法堅持過來,可以說她們的友誼已經

跨越了國界。

但是就算是再不捨,還是有分別的時候,一群女醫生和女護士上了運輸機,在艙門口揮了很久的手,直到不得不起飛了再紅著眼睛回去。

對於有的人來說,簡簡單單的回家也會是一種幸福。可是有的人即便是有家也不能回,只能遙問故鄉的花盛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