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我已經和他們講好了,我們可以單挑了,看老子不幹死你。”黃曉虎再一次正面面對胡銘晨道。

“還不算,他們並沒有完全同意,要是他們等會兒不守承諾還是幫了怎麼辦?你得讓他們自己說,還得發個毒誓,我們一回兒打起來,他們要是幫了,不但全家不得好死,而且,永遠是龜兒子,是我的兒子......啊呸,就是龜兒子就行。”胡銘晨本來是要加重他們不會幫忙的程度,可是最後的一句說完他自己就最先後悔,急忙改正。

說的時候不覺得,一說完胡銘晨就意識到,他那麼說雖然是占人家的便宜,可不也將自己罵成烏龜了嘛。

“你麻痺的,怎麼那麼毬囉嗦。”對於胡銘晨不停的提出要求,黃曉虎很是不爽。

“老子不和你罵,還是那句話,到底敢不敢單挑,你不敢讓他們發誓,或者他們不幹發誓,就說明你們其實怕了,怕和我單挑,是不是?其實是等著要是你打不過我的時候,他們好插手幫忙,是不是?”胡銘晨以退為進道。

胡銘晨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黃曉虎,逼得他沒有退路,當然,把黃曉陽和黃曉磊給排除在外,是胡銘晨的策略底線。

還別說,黃曉虎就吃這一套,胡銘晨越是以鄙視的口吻刺激他,黃曉虎就越是會上道。相反,如果胡銘晨是求饒的話,恐怕戰鬥早就開始了。

對於懦弱者,黃曉虎從來就不會有絲毫的同情心。

“行,行,你給老子等著,老子就讓你死個心服口服。一會兒你會發現你麻痺的你的囂張是多麼的後悔。”黃曉虎指著胡銘晨連連點頭道。

黃曉虎可不是在肯定胡銘晨,他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壓制住要將胡銘晨生吞活剝的那顆心。

等將胡銘晨設定的幫忙障礙排除,黃曉虎就會像猛虎下山一樣,使出雷霆手段把他給撕裂,不會留任何的情面。

“老子就等著的,你能拿我怎麼樣?就你那不敢單挑的樣子,誰會他孃的怕你啊。”胡銘晨仰著脖子挑釁道。

這回黃曉虎沒有再對胡銘晨說什麼,只是寒芒畢露的死死瞪了胡銘晨兩眼,嘴裡卻對黃曉磊和黃曉陽道:“大哥,黃曉陽,你們就發誓給他聽,他聽了一會兒再將他的耳朵給擰下來。”

“黃曉虎,你這個幹什麼嘛,用得著......”黃曉磊還是有些排斥,即便他也很不舒服胡銘晨的挑釁和刺激。

“用得著,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認為我會打不贏這個小癟三嗎?我一隻手就可以捏死他,你怕個毬啊?發給他聽,讓他死得心服口服。”黃曉虎怒火中燒的粗魯打斷黃曉磊的話道。

黃曉磊被弟弟如此指揮,心裡一樣不舒服,可是礙於面子,加上對胡銘晨的囂張同樣不滿,他最終還是很不情願的按照胡銘晨的要求發了個誓:“一會兒你們打架是單挑,我一個都不幫,要是我幫的話,全家不得好死......我也是龜兒子。”

黃曉磊都發誓了,黃曉陽根本就不用說,黃曉虎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急忙爽快的跟著發誓:“我一定不會幫忙,如果我幫了的話,我一家死光光,不但是龜兒子,我還是胡銘晨的兒子。”

黃曉陽的發誓很徹底,連胡銘晨改正不要了的條件都被他加上。

“你麻痺的,老子不是說了不要是我的兒子了嘛,你狗曰的怎麼加上去了?”黃曉陽的畫蛇添足立刻就引起了胡銘晨的抗議。

“你j巴毬事多,他們已經發誓了,現在老子們是不是可以單挑了?你再搞其他囉嗦的條件,老子現在就打死你。”忍無可忍的黃曉虎已經對胡銘晨的難纏失去了耐性。

“打就打,哪個怕哪個,你給我等著......”胡銘晨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瞅準了一個機會,猛的一腳踢在黃曉虎的襠部。

胡銘晨可不會和黃曉虎玩什麼公平的決鬥,他們兩個無論在年齡上還是身體上本身就存在著先天的不公平,如果這個時候還在去和他講公平公正,除非是腦子進水了還差不多。

對一個男人來說,襠部和咽喉是最脆弱最經不起攻擊的地方。別看襠部並不致命,可是一旦受到猛烈的攻擊,卻很容易讓一個男人失去戰鬥力。

針對女性教授的防狼術,很大程度上攻擊男性襠部的動作就少不了。

黃曉虎比胡銘晨高出一個頭,直接攻擊他的咽喉相對不太容易,何況也很容易讓黃曉虎防守反擊。

因此胡銘晨一開始就針對黃曉虎有一番的設計,把黃曉磊和黃曉陽排除是先決條件,緊接著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偷襲黃曉虎的襠部,別的先不管,至少先將他的戰鬥力降低一半再說。

黃曉虎根本沒有想到胡銘晨會連話都不說完就發動偷襲進攻,因此當胡銘晨的那一腳踢過來,黃曉虎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著著實實的捱了一下好的。

可能在黃曉虎的眼裡,小好幾歲的胡銘晨根本不值得他謹慎小心。在他想來,兩個人只要開打,他三下五除二就能輕輕鬆鬆的將胡銘晨打得滿地找牙。

至少將胡銘晨換成同齡的黃曉陽的話,黃曉陽在黃曉虎的手裡是毫無招架之攻還手之力的。

一擊而中,黃曉虎霎時間就感到襠部命根地方傳來一股無法忍受的激烈疼痛,那股強烈的疼痛順著經脈傳遞到大腦,使得他做出的本能反應就是雙腿一併,整個人的腰頓時彎了下去。

一擊得逞,胡銘晨沒有見好就收,僅僅這樣一下,還不足以讓黃曉虎屈服或者完全失去戰鬥力。

襠部被襲擊的疼痛雖然難以忍受,可是有過經驗的都知道,只要沒有蛋蛋破碎,忍一會兒,疼痛感就會漸漸減輕和消失。

就在黃曉虎彎腰下去的瞬間,胡銘晨抓住機會,跳起再一腳踢在他的面部,緊接著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兩拳打在黃曉磊的耳朵上。

往黃曉虎面部的那一腳,無巧不巧的正好擊中他的鼻子頂尖。

原本襠部的那一腳就夠黃曉虎難受的了,鼻子有捱了一腳,雙重的疼痛不但讓黃曉虎頓時間腦子裡嗡嗡嗡的,而且伴隨著的酸爽還讓他眼淚一瞬間就從雙目冒了出來。

耳朵捱了兩拳雖然難受,可是遠遠不如鼻子被踢中造成的傷害大。

黃曉虎伸出左手在鼻子上捂了一把,暖呼呼的,粘溼溼的,有過不止一次大家經驗的黃曉虎知道,鼻子出血了。

“你狗曰的,你敢......”

剛才為了引黃曉虎上鉤,對他的辱罵,胡銘晨採取半忍耐的態度。然而現在已經開打了,並且自己策略得當,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胡銘晨哪裡還會忍耐他的髒話。

胡銘晨左手一把扯住黃曉虎的頭髮,將他甩往一邊,右手則是在他臉部露出來的當口,狂風暴雨般的猛打他的面門。

要麼不打,要打就要把他起碼打怕,讓他曉得,老子胡銘晨可不是那麼好欺負,想揉就揉想捏就捏的。

胡銘晨的拳頭是不大,可是跟著宋喬山練了幾個月,已經有點拳硬臂強了。每一拳下去,黃曉虎就感到自己的臉像是被木棍抽了一棍似的。

連打了三拳,再加上左手揪住頭髮的甩力,黃曉虎站立不穩,噗通摔在了地面上。

其實在胡銘晨甩和打擊黃曉虎的時候,黃曉虎是想摟住胡銘晨的腰,要和他扭打在一起的。

哪曉得胡銘晨的腰力比黃曉虎預估的要強,他根本摟不住,被胡銘晨一沉就崩開了。

面對倒在地上的黃曉虎,胡銘晨瞅著又踹了他肚子兩腳。

黃曉虎被胡銘晨這一連串的動作打擊給打蒙了,不但渾渾噩噩的已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褲襠和臉上的疼痛以及肚子上的新傷讓他整個人捲縮在地上,一隻手護住臉,一隻手捂住襠,生怕再被胡銘晨給傷上加傷。

“停手,停手,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被打蒙的可不止黃曉虎一個,站在旁邊打算冷眼旁觀看黃曉虎戲虐胡銘晨的黃曉磊和黃曉陽也蒙了。

他們兩個呆呆的站在旁邊,直到黃曉虎倒在地上被胡銘晨又踹了肚子兩腳,黃曉磊才最先醒悟過來。

“站住,你們不要動......”胡銘晨凌然的伸手指著要靠近的黃曉磊:“別忘了你們的發誓,我們現在是單挑,你們是誰都不能幫的。”

“我,我,我不是要幫......”本能的黃曉磊是要上前去將胡銘晨給抱住扯開,但是經胡銘晨這一提醒,他為難的停下腳步,侷促得有些不知所措。

“砰”黃曉虎抬手要抱住胡銘晨的腿,結果不但沒抱住,反而又被胡銘晨一腳蹦在額頭上。

雖然和黃曉磊對話,可是胡銘晨對黃曉虎的留意絲毫沒有放鬆,因此黃曉虎的舉動根本沒有逃過胡銘晨敏銳的眼睛。

“不幫就站遠一點......你們違背發誓是要全家死絕的。”為了不被黃曉虎再威脅到,胡銘晨跳開一步,指著黃曉磊呵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