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總共在鵬城呆了四天就回去了,他提出與方國平一起去**,可是方國平無論如何都不答應。沒辦法,胡銘晨只有和胡建強、吳懷思一起乘機返回,相應的方國平要將他們送到涼城的提議胡銘晨也沒接受。

用胡銘晨的話說,他們再囂張,估計也不敢追到朗州去,之所以敢在鵬城下手,無非是因為這裡緊靠港澳,他們往來便利。甚至可以說這裡算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內,但是到了朗州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況且,胡銘晨覺得,之前是被對方出其不意,現在他胡銘晨有所防備,他們再想得逞,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胡銘晨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然而,胡銘晨他們才在鎮南下機,孔令龍和孔小四爺倆就一起來接機。

“孔哥,是方哥叫你來的?”上了車,胡銘晨問道。

為了方便孔令龍他們在鎮南辦事,胡銘晨給他們配備了一輛捷達,今天,孔令龍今天就是開著這輛捷達來接胡銘晨。

捷達車在路上普遍,低調,而且又皮厚耐操,價格也不貴,對這輛車,孔令龍是感到滿意的。

“方國平是給我打了電話,他把你們遇到的情況告訴我了。”孔令龍開著車,平靜的回答道。

“孔哥,澤平怎麼樣了?”胡銘晨點了點頭,岔開話題道。

“身體現在很好,我將他安排在一家寄宿制學校上學,他還算聽話,學習也還可以。”提到兒子,孔令龍流露出了做父親的慈愛和欣慰道。

“那還不錯,我這次帶了一部新的摩托羅拉翻蓋機來,回頭你拿給他用吧。”胡銘晨隨口道。

“一個小孩子,用什麼手機啊,免得學壞了。”

“他要學壞,用不用手機都要壞。他已經是初中生了,用個手機沒事的,起碼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他能聯絡到你,你能聯絡到他。”胡銘晨道。

“我覺得可以,澤平不是輕易學壞的孩子,否則每次找他,都得打人家班主任的電話,次數多了,人家班主任可能也會煩。”孔小四從旁說道。

“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孔令龍對孔小四訓斥道,隨即見胡銘晨盛意拳拳,就只有將手機收下。

孔令龍一直將胡銘晨他們送到涼城,並且在涼城住下來。

儘管他也認為那些人不會那麼大膽衝到內地的涼城為非作歹,可是小心些總是好的。

現在從鎮南到涼城,開車的話可以節約多個小時了,從鎮南到涼城的高速已經快修到路特縣,再過兩年,高速公路就可以直達涼城。到那時,從涼城去鎮南就會變得非常方便,全程的時間能夠壓縮到三個來小時,遇到開車開得快的,兩個半小時差不多也能到。

胡銘晨他們回到涼城五天之後,這天胡銘晨下午放學,就收到了方國平打來的電話。

“小晨,事情查出來了,那個寶哥經過我的一番拷問,說出了背後的那個人。”

“方哥,你還好吧,沒什麼意外吧,在那邊人生地不熟,你可要保重自己,你的首要任務是安全回來,其餘的都屬於次要。”

胡銘晨並沒有馬上迫不及待的關心幕後之人是誰,他竟然最在意的是方國平的安全,單憑這一點,就足夠方國平感動和對他死心塌地。

“小晨,放心,我很好,雖然他們是地頭蛇,可是這回輪到我有心算無心,跟蹤了兩天,昨天晚上終於讓我逮到了機會,這回,那小子沒有那麼英勇了。”方國平道。

隨即,方國平就把整個過程簡述給胡銘晨聽,也正是聽了方國平的敘述,胡銘晨才覺得,那個傢伙要是繼續英勇就是白痴。

原來真如胡銘晨和方國平的預料,那些人真的沒有驚動警察,甚至還主動給了幾千塊錢將那幾個保安擺平。

回到**之後,寶哥還躲了兩天,他也怕胡銘晨他們找上門。

但是兩天過後,見沒什麼情況,寶哥的警戒心就淡了。他甚至覺得,這些大陸阿燦應該怎麼著也不會跑到**去找他的麻煩。甚至就算來了也不要緊,**是他的地盤,輕輕鬆鬆就可以擺平。

正是因為這種驕傲大意,到昨天晚上,終於被方國平逮到了機會。

寶哥帶著一幫小弟去夜總會喝酒嗨皮,結果喝得酩酊大醉,幾個小弟本來要將他送回家,可是到了樓下,他就把小弟們打發走,只讓從夜總會里面帶出來的阿花扶著上樓。

可最終的結果是,阿花被弄暈了丟在張大寶的屋裡,而張大寶則是被方國平帶到了海邊的一間廢棄破屋子裡。

方國平本來要連夜審問,然後張大寶實在太醉,眼睛睜不開,話也說不清楚,方國平就暫時放過他。

可是今早張大寶慢慢悠悠的醒過來,發現自己不但不是躺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身邊也沒有什麼美女,他頓時就緊張害怕了。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是被固定在一塊大木板上,手腳都動不了。

“怎麼?醒來了?”方國平從旁邊走到張大寶的面前,點上一支菸道。

“是你?”一看到方國平,張大寶頓時就知道了所為何事。

方國平並沒有做任何遮掩,他也不怕張大寶看出來,因此張大寶才能一眼就認出他。

“怎麼?你不覺得應該是我嗎?我也不和你廢話,你該知道我想曉得什麼,聰明的話,乾脆就吐了算了,別浪費我們互相的時間和精力。”方國平一口煙噴在張大寶的臉上,冷冷的道。

“哼,別做夢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出賣朋友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幹的。”張大寶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脖子硬。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要是一點骨氣都沒有,我還覺得不好玩呢。”方國平並沒有因為張大寶的拒絕就大發雷霆,甚至還能冷靜的誇獎起他來。

不過,方國平剛誇獎了沒兩分鐘,張大寶就哀嚎了,他就後悔自己無畏的抗拒。

只見方國平說完話後,就走到破屋子的門口,然後轉過身來,手裡順便掏出了一把匕首:“手法有點生疏了,正好用你練練,你別介意。”

說完,也不等張大寶有所反應,方國平就將自己手裡的匕首對著他扔出去。

“咚”的一聲,匕首紮在了張大寶的手臂上方,匕首刺進去兩三寸。

“啊”張大寶被嚇得大叫一聲。

“哎,點背,沒扎中,再來。”方國平自哀自怨的搖了搖頭。

話音落點,方國平又掏出了一柄匕首,隨手就甩向張大寶,“咚”的一聲,匕首紮在了張大寶的兩隻大腿中間,具體他的寶貝就只有一支菸的長度。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張大寶口齒打顫,額頭上的汗也下來了,“你特碼瘋了嗎?你要有種,就給老子來個痛快。”

張大寶的話,方國平連理都不理,就如同張大寶說的不是人話,而是放了屁似的。

“這回我想應該不會那麼偏了。”此時的方國平就像是個飛鏢運動員,非常專注於七八米外的靶子。

就像方國平所說,他這回沒有再偏,又一柄匕首甩飛出去,堪堪的紮在了張大寶的右手手掌的掌心。

“啊......啊......”張大寶一連慘叫。

只是張大寶的慘叫就像是被方國平過濾掉了一樣。他眉頭都沒有皺哪怕一下。

“嗖”方國平不知怎麼的又掏出一把匕首,面無表情的反手又甩了出去,這回也沒有脫靶,匕首紮在了張大寶的左邊大腿上。

頓時間,張大寶的大腿就鮮血直流,除此之外,他的褲襠也被一股黃色的惡臭液體給整個弄溼了。

“啊......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問,趕緊問......”剛才還一副視死如歸的張大寶態度馬上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調整。

或許與人幹架火拼的時候,張大寶是不怕死,但是像現在這樣,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下一秒哪個地方會多個洞,就很折磨人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肉,對別人已經舉起了屠刀。

“我不會再問,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算,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玩了,你最好不要說,讓我玩盡興。上回我遇到的那個,被紮了三十幾個洞才死,我想,我那麼欣賞你,你一定可以突破那個數量,我看好你,加油。”

方國平“加油”兩個字說完,又一柄飛刀扔出去,而這次脫靶了,刀刃是貼著張大寶的臉頰扎進木板的。他的臉,只是被刀刃劃出了一道口子。

這一刀,對張大寶造成了極大的殺傷力,他實在無法想象這一刀是紮在自己的臉上會怎麼樣。

“是潘龍,是潘龍讓我乾的......他給我我一百萬港幣,叫我收拾一下你們......你是瘋子,放了我,快放了我。”張大寶眼珠子朝下看了看自己的臉上的口子,急忙說道。

“這回居然沒中,再來。”

“我已經說了,怎麼還......啊......”張大寶辯解的話還沒說完,方國平的又一把匕首飛了過來,一下子就紮在他的肩膀上。

“這還差不多,好歹中了。”說著方國平拿出十把匕首排列放在門邊的生鏽鐵皮櫃子上,“慢慢來,我還有很多。”

“慢尼瑪個頭啊,再慢我就死了,就是潘龍啊,我沒騙你,他讓我乾的。”一看到那麼多匕首,張大寶的臉就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