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閃開,我下來。”胡銘晨不慌不忙的沉穩道。

這兩個小子,一看就是那種二世祖性質的,胡銘晨根本沒放在眼裡。

“你就在車裡面。”隨即胡銘晨叮囑了周嵐一聲,推開車門就下去。

“你剛才啥意思,吐口水,還玩特碼的一個手勢,是不是沒有被收拾過?”範全等胡銘晨下車後,就抬手指著他吼道。

“放下你的手,別指著我。”胡銘晨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繞過來的孟小四,“我乾的事,不就是他乾的嘛,你們能,我為啥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就你開這破車,也敢和我一樣?我特碼能分分鐘買你這車十輛,你特碼能嗎?還我能做你為啥不能做,因為你實力不允許啊小子。”孟小四這會兒比範全還要囂張一些,齜牙咧嘴,對胡銘晨指手畫腳。

胡銘晨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實力?你的意思是,有錢就有實力,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唄,是這意思吧?”

“對,就特碼是這意思,你一個窮逼,還敢和我們哥倆玩,怕玩不死你。”孟小四囂張的道。

胡銘晨嘴角微微咧開,譏諷的笑了笑,瞥了範全一眼:“那你也是這個意思唄?打算怎麼著呢?”

“我當然也是這個意思,你問我怎麼著,好,簡單,你跪下磕頭認錯,還有......將你馬子叫到我們車上去,讓我們玩一玩,就算了......”剛才範全已經看到了周嵐的美貌,於是,就臨時起了這麼個齷齪的壞心眼。

他們兩個覺得,胡銘晨不敢繼續跑,叫下車就下車,那一定是膽小怕事的那種,對於類似的這種人,他們可是欺負過不少。

退一萬步,就算胡銘晨不是慫包,就憑他開這麼一輛十餘萬的國產車,在範全和孟小四的眼裡,也不算個啥,屬於那種可以隨便揉捏的物件。

“對,對,對,玩一玩你馬子就算了,要是我們高興,還能給你點錢加油呢,嘿嘿嘿。”孟小四色迷迷的附和道。

真是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虧他們敢這樣提要求。

下跪道歉,還得讓女朋友給玩一玩。

別說胡銘晨身份地位和實力今非昔比,就算是他還是那個窮小子,這樣的要求,他也是絕不可能接受的。

“呵呵,你們這樣的要求,讓我覺得匪夷所思啊。你們兩個,是不是一個吃了大便,一個腦子被門夾了?”胡銘晨腳下移動了兩步諷刺道。

“艹,馬勒戈壁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孟小四怒罵著先踹了胡銘晨的座駕前面一腳,隨即就揮手打向他。

範全當然也生氣,瞪著眼,咬著牙,也從另一邊朝胡銘晨揮拳。

媽蛋,兩個老六,他們以為胡銘晨真是軟柿子,就憑他們兩個王八蛋可以收拾。

坐在車中的周嵐見外面要打起來,她頓時就想下車去幫忙。

可是臨推車門的時候,想起了胡銘晨的叮囑,她又放棄了。

與此同時,周嵐也想到了胡銘晨並不是一個人,那個方國平還沒露面呢,想必要是胡銘晨打不過的話,他是不會幹看著的吧。

就在周嵐這思緒快速轉變的短暫時間,車外面已經開打了。

胡銘晨先是抬起右手一把捏住孟小四打來的手腕,左腳抬起,一腳側踢,將範全給一腳蹦開,將他的那一拳硬生生的給化解。

旋即,李文傑向上一扯,就將孟小四拉到了跟前。

“啪啪啪。”胡銘晨放開手,十分利索的就打了孟小四三個大嘴巴。

胡銘晨的動作太快,孟小四還沒看清楚是怎麼挨的打,臉上就火辣辣的疼。

那個範全被崩了一腳,惱羞成怒氣不過,又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胡銘晨揪住孟小四的衣領,朝左邊一甩,孟小四就擋在了他的跟前,與撲上來的範全撞在了一起。

範全看要撞倒孟小四,是收了一些力的,所以撞得並不嚴重。

只見範全雙手扶著孟小四的肩膀,從側面抬腿就要踢胡銘晨一腳。

結果能,胡銘晨左手一把抱住了範全的右腿,向上一掀,範全立馬就狼狽的倒在地上。

胡銘晨緊接著再一腳踹到孟小四的肚子上,使得孟小四隻能後退,最終被倒地的範全絆住,倒下去一屁股坐在了範全的胸口。

就這麼兩個二貨,哪裡夠胡銘晨收拾的,估計也是覺得胡銘晨一個人單挑沒有任何問題,方國平才不插手。

當然,恐怕也和周嵐在現場有關。

沒有一個男人在女人逞英雄的時候,願意被別人打攪和搶風頭,過來人的方國平,深知這一點也不奇怪。

將兩人放倒了之後,胡銘晨並沒有繼續乘勝追擊,而是昂然的站在原處,輕蔑的打量著這兩個小丑。

如果範全和孟小四懂事,那麼他們就曉得,該收手了,啞巴吃黃連,吞下這個虧就行。

只不過範全和孟小四是這種人嗎?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裡輪到自己被欺負了?

要是被人欺負成這樣,夾著尾巴走人,那這臉,以後恐怕就直接沒地方擱。

兩人一臉不服氣和怨憤的爬起來,沒有繼續對胡銘晨動手。

“你行,你行,敢打我們,等著。”範全一手指胡銘晨,一手推攘著孟小四。

“我等著。”胡銘晨雲淡風輕的道。

兩人奔回道他們的車邊,然後開啟後備箱,居然從後備箱裡面拿出兩根棒球棍來。

臥槽,兩個二貨,不跑,還打算藉助武器報仇較量?

真以為兩個棍子就可以扭轉局面嗎?真特碼天真又可憐。

一人擰著一根棍子,彷佛是有了靠山,範全和孟小四一瞬間那氣勢又回來了。

可搞笑的是,他們居然不是第一時間衝向胡銘晨去暴擊他,而是揮舞著棍棒去砸胡銘晨的車。

兩人拿出棍棒的時候,方國平就推開車門下了車,不過,胡銘晨卻抬起右手擋住了他,不需要他來幫忙。

於是乎,方國平也只有站在遠處觀察。

“砰”“砰”兩聲,範全和孟小四揮出的棍子,一棍敲向車的前擋風玻璃,一棍捶向後車窗玻璃。

在他們的想象中,這兩棍下去,玻璃一定會瞬間爆裂。

他們認為,在打胡銘晨之前,將他的車給砸爛,讓他承受難以挽回的損失,讓他肉痛。

至於什麼後面找他們賠償,那是白日做夢,一毛錢也不會賠的。

哪知道,賣力的兩棍敲下去,玻璃不但沒有劈裂,還差點將他們的棍子給彈飛。

這......怎麼回事?是怪玻璃太結實了,還是怪自己力量不夠?

來不及多想,兩人又再次揮舞棍棒砸,可不管怎麼用力,那玻璃就是不破,反而是砸到車身的話,能留下一個凹印。

唯一起到的效果,就是將車中的周嵐給嚇了一跳。

尖叫了兩聲,見玻璃沒破,胡銘晨也沒事人一樣站旁邊,就放佛人家砸的不是他的車似的,周嵐也隨之放下心來。

“你們差不多了吧,那就輪到我了喲。”胡銘晨拉開車門,慢吞吞的道。

“你想跑?”範全喘著氣指向胡銘晨。

“呵呵,一會兒你就知道。”說完,胡銘晨就坐進車裡,繫上安全帶。

“帶你坐一個碰碰車,坐好了。”胡銘晨拍了拍周嵐的手背,然後一撥擋杆,油門一踩,方向近乎右打死。

這輛被人瞧不起的國產車瞬間就像利箭一般,別開了範全和孟小四後,衝向了那輛藍色的賓士越野車。

實際上,孟小四和範全也不是被別開的,而是被嚇了躲開,他們生怕被捲入車底軋死。

“轟!”的一聲,就在周嵐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胡銘晨的車就將那輛賓士車的側前方給撞了個稀爛。

利索的倒車,等倒出了七八米開外後,再次掛上前進擋,油門踩到底。

“轟!”賓士車的嘴邊後車門直接被撞變形。

“你特碼幹什麼,我的車,你特碼瘋了嗎?我的車啊。”範全氣得大吼大叫,但是他也不敢上前阻攔。

一個瘋了的人,阻攔的話,被撞死了算誰的。

孟小四則是瞪著一雙死眼,不敢相信這一切。

隨便範全怎麼罵,胡銘晨就是聽不見。

他再次倒車和調正方向,這次是直接撞賓士車的正前方。

一輛名牌車,應該是質量槓槓的,然而,卻被一輛國產車給撞爛不成樣子。

如此的行為,胡銘晨反反覆覆來了七八次,直到將那輛賓士車給完全撞得不成樣子了,他才把車開到兩人面前停了下來。

“怎麼樣?滿意不?看看還有哪裡不合適,我幫你們修改。”胡銘晨推開車門下來戲謔範全和孟小四道。

範全和孟小四面面相覷,哪裡還有半點囂張。

今天是遇到狠人了。

修改,還修改個毛啊,這車還能要嗎?前後左右全部撞了個遍,玻璃碎了一地。

“我告訴你,你惹上事了,你知道這輛車多少錢嗎?你要賠,你必須得賠。我的車,那是我的車,你怎麼就敢?”範全瞪著眼道。

“賠?賠個毛線啊,你們剛才不是說誰有錢就可以囂張的嗎?怎麼,吃錯藥了,不記得了?你們砸了我的車,我撞了你們的車,扯平,兩不相欠。”胡銘晨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