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是啟國德順二十年的五月初十,距離上次進宮給皇上醫治已經過去了五天了,這五天京城內外都是熱鬧的要翻天了。

第一個自然是貞烈夫人歸來,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人見過,不過有訊息說靖安侯府已經開始準備宴請,聽說過兩天,也就是五月十二,靖安侯府就會大宴賓客,同時也給純慧郡主辦及笄禮。

正常這及笄禮其實沁慧已經在龍騰王朝辦過了,不過因為在啟國誰也不知道,這次沁慧想讓葉老孃出現在公眾面前,就找了這樣一個理由,同時也要告訴所有人,肅親王府和靖安侯府的婚事已經很快了。

因為當初聖旨賜婚的時候說過,及笄禮之後即可大婚,所以葉老孃和葉老爹都希望用這個理由作為宴請最好。

這幾天一家人好好的休息了一番,總算是消除了旅途的疲憊,真真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節奏,好好的養了五天,現在一家人的臉色和狀態才緩過勁來。

當然剛剛回來很多事情都需要處理,因為皇上已經清醒,暫時還不能對外宣佈,因此葉家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以免讓外界那些心懷叵測的人懷疑。

皇上醒過來之後,太后和皇后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說了,皇上十分感激,聽說神醫有可能五天之後就能見到,皇上也要當場道謝,不過皇后這次十分聰明,來了一個障眼法。

這個偏廂平時皇后會從密道中過來,太后倒是可以在這邊一直照顧這,而皇后的主殿裡面龍床上面躺著的,是皇后特意找了一個身形比較瘦的護衛充當皇上躺在這裡,本就每天放著帷幔,一般人不特別注意也發現不了,尤其慄公公還在這裡伺候著呢。

皇后依舊是愁容慘淡的樣子,吃不下睡不香,別說這一招還真的矇混過不少人去。

宮裡因為姬太妃被轎攆砸傷了,難得這幾天很安靜,聽說姬太妃的狗腿劉嬤嬤這些天也在養傷,最起碼還要有一些天才能出來見人,後宮沒有了姬太妃的折騰,這些天竟然出奇的寧靜。

後宮的各個妃嬪因為皇上好幾個月昏迷不醒,她們也十分堪憂自己的未來,所以不說哭哭啼啼的,也和皇后的狀態差不多了。

這幾天宮裡相對安靜,外面可是鬧得不行了,貞烈夫人這件事關注度是最高的,第二高的自然是令進侯府的李縣主李金珠了,沒辦法,這京城的人們知道貞烈夫人回來了,自然這八卦心裡會同時關注這兩個人。

據說前些天因為姬太妃賜婚大鬧靖安侯府的事情之後,這李縣主就病了,一直到昨天令進侯府大夫人穆氏的生辰宴請才出來見人,去過的人都說這李縣主容光煥發,似乎沒有將賜婚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還全程幫助她的母親大夫人穆氏操持宴席,將她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難得的收到了些許的好評。

這不是令進侯府裡面因為昨天宴席的成功,打破了這些天的低氣壓和冷空氣,總算是府裡恢復正常了。

現在令進侯府老侯爺李霾正在書房和李金珠在說話,“金珠,你昨天表現的非常好,作為世家女子,喜怒不形於色,時刻要表現的落落大方,祖父告訴你,有些事情我們已經在運作了,這個貞烈夫人搶了你的一切,我們絕對不能這樣算了,你的心願祖父一定幫你達成!”

“不過在我們真正實力沒有展現出來之前,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目前的局勢,我們李家這次吃了葉家的大虧,害得你又丟了醜,這筆賬咱們還是要算的,否則我們多年的謀劃算什麼,豈能容得下這些阿貓阿狗的對我們這樣身份的人進行挑釁?”

李金珠難得氣色很好,也看不出來那天在葉家門前十分不穩定的狀態,反而笑意盈盈的,仔細看就是笑得十分冰冷,“請祖父放心,那些欺負金珠的人,一個個的都別想好,既然葉鐸那麼寶貝那個什麼貞烈夫人,護著那個賤人跟什麼似得,不如我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比如說綠色,看看這個葉鐸氣的跳腳是什麼模樣,”

“我李金珠是什麼身份,豈容他有拒絕的權利?現在他不僅僅是拒絕,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簡直是豈有此理,祖父你且放心,經過這麼多天我想明白了,有時候女人老追在後面會讓男人犯賤的,從現在開始,我就讓葉鐸親自說求我,求娶我,我李金珠一定要讓這個葉鐸看一看,一定!”

李家老侯爺李霾說道:“嗯,這點你心裡有數就行,另外我們的大計劃也要開始實施了,這回就拿葉鐸一家練練手吧,老夫倒要看看葉鐸有什麼本事,可以一次次的躲開,哼!”

這祖孫兩個人相視而笑,很快老侯爺就叫來了暗衛開始佈置,而李金珠回到了房間,立刻換了衣衫繼續開始塗抹那些膏脂,昨天的容光煥發可是加大了力度塗抹的,現在這個療程非常好,不能停。

賈嬤嬤還是在幫著李金珠費心費力的塗抹著,賈嬤嬤看著主子日漸變得白皙又光澤的面板笑道:“主子,這次這個膏脂還真的挺管用的,老侯爺說了,只要您放寬心,就會達到最好的效果!”

李金珠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本縣主現在有什麼不能寬心的,估計今日過後不能寬心的是別人了,別囉嗦接著塗抹,那葉家不是要舉辦那個小蹄子的及笄禮麼,我這個差點當了繼母的人怎麼都要過去看看,賈嬤嬤你說是不是?”

這個問題賈嬤嬤還真不好說,去了指定是惹閒氣,不去主子不甘心,所以賈嬤嬤說道:“縣主,依老奴之見還是不去的好,左右現在都撕破臉皮了,咱們上門何苦找那不自在去,再說那個小蹄子毛病多,咱們現在忙的應該是怎麼給人送進肅親王府裡面給這個小蹄子添堵,這個什麼狗屁的及笄禮也就那麼回事,老奴不覺得如何,況且這幾天也要起風了,咱們還不如在一旁看熱鬧的好,您說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