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

機場。

過了聯檢的康御沐晴正要坐擺渡車去登機。

可沒想到的是在經過候機室時,康御看到了一個即陌生又熟悉的身影,雖然戴著口罩墨鏡和帽子,但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這輩子第一個女人是他的初戀他怎麼會認不出來。

康御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他的前女友趙瑤,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見到趙瑤。

旁邊那幾個應該就是趙瑤的經紀人和助理吧。

“怎麼了?”沐晴察覺到了身旁康御的不對勁於是便問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雖然內心五味雜陳但康御的臉上依然不動聲色。

“是趙瑤吧。”沐晴順著康御的剛剛看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正在候機的趙瑤,雖然她不是那麼很確定,但看康御的反應應該就是趙瑤。

“恩,是她。”康御承認道。

“不過去打個招呼嗎?既然都遇上了。”沐晴道。

“沒有那個再見的必要了。”康御深深看了一眼趙瑤後道。

說實話他並不想見趙瑤,即便見到了他也不知道該跟趙瑤說些什麼,是問趙瑤現在過得怎麼樣?還是問趙瑤後悔了嗎?那些問題和他還有關係嗎?答案是肯定的,那一切已經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了,既然這樣還不如不見,見了也是徒生尷尬而已。

“既然你不想見她,那我們就走吧。”沐晴道,她看得出來康御現在心裡很複雜。

“恩。”康御點點頭道。

登機後。

“找個機會跟她見一面吧。”沐晴看著沉默不語的康御道。

“算了吧,我們見面只會很尷尬。作為一個合格的前任,我覺得我應該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比較好,互不相見永不打擾。”康御道。

“有這麼誇自己的嗎?”沐晴無語的道。

“我這叫自信,懂不。”被沐晴這麼一說康御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苦悶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前任的確當得挺合格的,十幾年來都不曾打擾過她。”沐晴道。

“所以說我還是繼續當我那個合格的前任比較好!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有你了,我還去想那些幹嘛?作為一個合格的丈夫就該忠於家庭,心裡不該有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康御道。

“不對吧,不是有那句前任一出現任必輸的話嗎?你說我會輸了嗎?”沐晴問道。

“你那些言情劇真的該少看點了,那些狗血劇情是不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好嗎?”康御無語道。

對於沐晴那麼能聯想他也是服了,不就是剛剛有點小傷感,至於聯想到這麼多嗎?

“我那是想多了嗎?影視題材都源於現實生活,現實中狗血劇情可是要比影視劇中要豐富精彩得多,更別說是豪門了。”沐晴道。

“拜託,別想那麼多了,這種事不會在我們家發生的。”康御道。

“這很難講噢,就算你再怎麼有定力,可你沒辦法杜絕那些對你有想法的女人。”沐晴道。

“你說的是實話,雖然每一次我都會拒絕,但總是有人不死心。”康御道。

“畢竟你那麼有錢,多得是女人想從你這得到些什麼。”沐晴道。

“最終考驗的還是我自己的定力,如果我自己經不住誘惑說什麼都白說。”康御道。

“你說的沒錯,如果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無論我再怎麼管也沒用。”沐晴道。

“不過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不傻!無論是倒貼還是自己主動,那都需要付出時間精力和金錢,而在付出那些代價後我能得到了也就僅僅只是滿足一時的生理需求而已,如果被訛上了我還得花一筆錢去善後,可以說那就是賠本的買賣。

相反如果我把用在泡妞上的時間精力和金錢用在投資上,又或是做其他事上例如說看書運動和幫助人這些可以提升自己的事上,我能得到多少?一個是付出一個是得到,這筆賬一算就很清楚。”康御道。

“難怪你這麼有錢,什麼事都算得那麼精。”沐晴道,康御的理由她勉強接受,雖然感覺這種理由有點怪怪的。

“我不覺得你是在誇我。”康御道。

“知道就好。”沐晴道。

“再說了,我與其在註定沒有以後的人身上花那些冤枉錢,我還不如把那些錢花在你身上,還能增進我們之間的感情。”康御道。

“算你懂事。”沐晴道。轉念一想問道:“如果你有了生理需求怎麼辦?”

康御已經單了十幾年了,不可能沒有任何生理需求。

“說出來你可能不大信。”康御道。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信不信。”沐晴道。

“能忍就忍,不能忍就自行處理。”康御道。

“啊!感覺你是在騙我。”很明顯康御說的話沐晴不大信。

“我騙你幹嘛?雖然那些說出來估計沒人信。”康御道。

“的確很難想象,畢竟你那麼有錢。”沐晴道。

“就是因為我有錢,所以有些口子才不能亂開的,一些口子開了就會沒完沒了了。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原則,我不會去亂搞那些有的沒的的男女關係,也對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很反感。”康御實話實說道。

“難怪。”這下沐晴相信了。

的確有些口子不能開,尤其是康御這樣的人有一就有二,其他人會專門針對這點投其所好。

而且康御好像是挺忌諱那些的,不過這也說明康御是有原則有底線,是一個自控力強能管得住自己的男人。

“不過你怎麼會覺得我該和她見一面?”康御問道。

“我是這麼想的,雖然你們已經不是愛人了,但你們還是大學同學啊,你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見吧。”沐晴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的確是不想跟她再有任何交集。”康御道。

“至於這麼絕情嗎?”沐晴道。

“也不是說絕情,當初我們是和平分手,誰也沒有背叛誰,誰也不欠誰。我之所以不想見她,只是單純覺得既然我們已經錯過了,一切都已經成為不可挽回的過去,也沒有在重來的可能,那為什麼還要見面呢?她有她的選擇,我有我的人生,各過的就好,已經沒有必要再去產生什麼交集了。”康御道。

“如果你們無意中撞見了呢?”沐晴問道。

“那就當做沒有看見,把她當成一個路人甲,就像剛剛那樣。”康御道。

“還真是一個薄情的男人。”沐晴道。

“見面了我能跟她說什麼?問她現在怎麼樣?問她現在幸不幸福?那太假了,還是跟她說我現在很幸福?跟她說我現在很有錢?算了吧,無論我說什麼都會傷到她,既然這樣倒不如裝作沒有看見直接錯過。”康御道。

“也是,以她現在的境況,你這麼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沐晴道。

“畢竟曾經愛過一場,做點我最後能為她做的事吧。”康御道。

“你倒是挺有心的。”沐晴道。

“你可別誤會了。”康御道。

“放心我沒有去亂想,因為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沐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