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陽一聽,立即對寸頭男子揮手,“趕緊讓她進來,快點!”

“是,長老!”

寸頭男子得令,連忙轉身走了出去。

孫肇不知道什麼人要過來,頓時也不敢多問。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短髮女子走了進來,瞬間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任勇立即站了起來,對著短髮女子揮了揮手。

短髮女子叫做任秀玲,乃是任臻陽的女兒,因為這一次任臻陽出任務,所以她也跟著過來了東海城這邊。

結果一下飛機,她就立即帶著人去逛街了。

現在逛逛完了,她才急匆匆地回到了這裡。

任臻陽看到任秀玲走近,輕哼一聲。

“你還捨得回來找我啊?”

任秀玲嘟著小嘴,連忙做到了任臻陽的身邊,一把攬住了對方手臂。

“爸,女兒知錯了,你就原諒女兒吧。”

任臻陽輕哼一聲,臉色瞬間陰翳。

“你可知道,因為你離開,讓我有多擔心?而且連任勇都出事了。”

“什麼?任勇出事?”

任秀玲一臉訝異,扭頭看向了任勇,“可是,任勇不是在這裡嗎?”

任勇一聽,隨即給任秀玲講述了一遍自己的經過。

聽完,任秀玲瞬間臉色陰沉,“可惡!明明知道任勇是我們的人,竟然膽敢出手打任勇?那個女人在哪裡,我去找她!”

任勇搖頭,“不知道!我被擊暈了,對方就走了。至於酒樓這邊的監控,甚至其他門店的門口監控,都已經被毀掉了。”

“這……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吧?”任秀玲皺眉道。

因為在她看來,對方只有有備而來,才會如此細心,將任勇給擊暈。

所以,她又立即轉頭,看向了任臻陽,“爸,有沒有查到那個兩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任臻陽搖頭一下,嘆息道:“還在調查當中!等著吧,他們全都跑不了!等到今晚殺了秦修,那就將他們也都殺掉。”

任秀玲點點頭,“到時候就交給我吧。哼,膽敢欺負任勇哥他們,到時候我要抽他們的筋,剝他們的皮!”

孫肇怔住,他想不到任秀玲看起來文靜秀氣,說話卻是如此狠毒。

任勇卻咧嘴一笑,臉色猙獰凝重,“大小姐說的是!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任秀玲看了一眼任勇,卻又看向了任臻陽,“爸,那我們的目標已經找到了嗎?如果找到了,就是出手吧。”

任臻陽點頭一下,“不必去找,目標一直都在這邊,現在你肇叔已經在派人盯著了,我們就等今晚的好時機了。”

任秀玲這才看向了孫肇,“肇叔,這一切都麻煩你了。”

孫肇立即搖頭,呵呵一笑,“不麻煩!再說了,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過……”

任秀玲看到孫肇突然停頓,連忙追問:“不過什麼?”

孫肇收起笑臉,一臉凝重地說道:“不過,目標是秦修,那個小子可不簡單,昨天還將你們銀月盟的陰陽雙煞都殺掉了。”

“什麼?我們銀月盟的陰陽雙煞被殺掉了?”

任秀玲一臉錯愕,隨即秀眉緊蹙了起來,神色憤慨無比,一雙粉拳就攥緊。

對於她來說,陰陽雙煞一直都是他們銀月盟最強大的高手大宗師,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夠戰勝。

可現在,兩大宗師結果都敗了?

任臻陽一看,對任秀玲擺了擺手,“行了!你就不要問這些了,接下來我與肇叔還得好好商議一下。”

任秀玲輕輕頷首,但目光瞬間變得凌厲,心底暗忖,“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殺害我們銀月盟大宗師,那就是找死。”

孫肇手機響了起來,他對任臻陽擺手一下,就立即接聽了電話。

但是聽了這個電話,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凝重無比。

“任大師,恐怕今晚無法出手了!”

這訊息令任臻陽他們全都一愣。

之前已經談好了一半,現在又突然說不用出手了?

“肇叔,這是怎麼回事?”

任臻陽冷聲道。

孫肇眉頭擰起,“棟少給我的訊息,現在東海城已經九級戒嚴了,所以現在街道上,全都是巡邏的人。”

“就算是天黑了,也都會有人在巡邏,想要出手,恐怕沒那麼容易。”

“所以棟少的建議是延遲一兩天看看如何,這樣也可以避免你們有更大的損失。”

任臻陽點點頭,長呼了一口氣,但臉色顯得陰翳無比。

任勇卻一臉不解,“全城九級戒嚴,不都是發生戰事才會出現的嗎?現在怎麼會發生九級戒嚴?”

孫肇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但是現在確實已經是九級戒嚴了。你要是不信,自己看看手機新聞就是了。”

任勇隨即拿起手機,查起了關於東海城的新聞。

查完之後,他立即對任臻陽點點頭,“師父,確實如此,東海城現在是九級戒嚴,很有可能是有什麼大人物過來了東海城。”

任臻陽卻咧嘴一笑,“戒嚴就戒嚴吧,不過還是派人盯著目標秦修,如果有機會,那就是戒嚴,也不怕出手。”

孫肇訕然一笑,“任大師,還是聽棟少的吧,這樣可以減少你們損失。而且我聽說,第一兵王陳青龍,很有可能在東海城這邊。”

“你派人出手,確實容易,但是,對方要是找來陳青龍,那你們就容易遭遇戰營的圍截。”

“所以,今晚不出手,也沒什麼,棟少不會怪你們的,只要你們準備好了,到時候戒嚴撤掉了,你們能殺掉目標秦修就行了。”

任臻陽呵呵一笑,“行!都聽從肇叔你的安排。”

高爾夫球場這邊。

孫國棟讓人通知任臻陽那邊延遲,其實不是擔心戒嚴的問題,而是擔心有人對他下手。

所以他將一部分高手,都調過來了他這邊。

除了那一封寫著“死”字的信,他後面也沒有再收到什麼信件,這才鬆了一口氣。

侯延盛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對孫國棟搖頭。

“棟少,查不到送信的是什麼人。”

孫國棟點頭一下,一臉冷漠,“算了,查不到就查不到吧,也不必去在乎這些,我們先離開吧,免得有殺手會繼續過來挑事。”

陳奕辰和侯延盛都沒有意見,兩人都隨著孫國棟一起出了高爾夫球場。

不過,就在孫國棟走向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的時候,一輛黑色麵包車突然朝著這邊撞了過來。

“棟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