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煙霧散後,太皓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座豪華的庭院,庭院門外站著一名女子。那名女子朝他喊道:“郎君,你怎麼在這裡呀?”

太皓仔細一看,那名女子卻是茅茹。他急忙走上前,牽住茅茹的手。慢慢地走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茅茹穿著一條黑色長裙,顯得格外美麗動人。太皓則是一件白色長袍,看起來非常乾淨整潔。

他們走進了一間臥房,臥房裡佈置得十分精美,一張紅木圓桌上擺著一些點心和茶水。太皓坐了下來,茅茹則站在他身邊,為他倒茶。

茅茹恭敬地道:“郎君,口渴了吧,先喝杯茶。”

太皓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一股清涼之氣順著喉嚨流進腹中,他頓時精神為之一振,心中充滿了無限喜悅。

茅茹又拿起一塊點心,遞給了太皓。

“這是給你準備的點心,嚐嚐味道如何。”茅茹溫柔地說道。

太皓品嚐了一口點心,頓時感覺到舌尖上的美味。他感嘆道:“這是什麼點心啊,真是美味無比!”

茅茹微笑著說道:“這是我為郎君親手做的,郎君喜歡就好。”

他們一邊品嚐著點心,一邊聊著天。太皓向茅茹講述了他在吐蕃王國的經歷,而茅茹也向他訴說了自己在平河城的見聞。他們的話題從江湖到官場,從歷史到文化,無所不包。

茅茹看著太皓,柔聲道:“郎君,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太皓心中一動,他站起身來,走到茅茹身邊,輕輕地吻了她一下。

“好的,我留下來陪你。”太皓回應道。

茅茹微笑著,拉住太皓的手,走到了床邊,他們一起躺在床上,茅茹輕輕地撫摸著太皓的臉頰,溫柔地說道:“郎君,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

太皓緊緊地抱住茅茹,感受到她的溫暖和愛意。他也輕聲說道:“茅茹,我也一直在等你。”

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們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動人的樂章。太皓親吻著茅茹的酮體,茅茹也回應著他的熱情,他們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這一刻,他們忘記了一切煩惱和憂慮,只專注於彼此的愛意和情感交流。這是屬於他們的時刻,將會永遠銘刻在他們的心中。

直到第二天醒來,太皓髮現自己與嬰玉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起,太皓頓時羞愧不已。原來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做夢,是真的發生了一些難以啟齒之事,那名女子並不是茅茹,而是嬰玉。

太皓感到心如刀絞,他無法面對這個事實。他想起了茅茹的溫柔和愛意,想起了他們曾經共度的美好時光,心中頓時充滿了悔恨和痛苦。他準備悄悄地離開房間,但是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問題。他正在穿衣服時,嬰玉醒了過來。他決定向嬰玉道歉,並解釋一切。

太皓輕聲說道:“嬰玉,昨晚我們……”

嬰玉轉過身來,看著太皓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太皓深吸一口氣,然後坦誠地說道:“嬰玉,昨晚酒喝得太多了,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嬰玉打斷了。

“不要解釋了,本姑娘是自願的,你瞧你那副假裝正經的樣子,孤男寡女的都睡在一張床上了,你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我怎麼能怪你呢。之所以發生昨晚的事,不是因為你酒喝多了,而是因為本姑娘的酒喝多了。”嬰玉灑脫道。

太皓被嬰玉的這一番數落驚得目瞪口呆。

他思量片刻,說道:“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嬰玉聽了太皓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邊穿衣服,邊向太皓問道:“那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呀,我問你,你成過親了嗎?”

太皓聽到嬰玉的問題,他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說道:“我已經成親了,我娘子現在在平河城。”

嬰玉聽了太皓的話,並沒有生氣,淡淡地問道:“那你還說要對我負責,你怎麼負責呢?”

太皓猶豫道:“我……我……”

見太皓欲言又止的樣子,嬰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了太皓的手,說道:“我知道了,太皓。我相信你,人類的男子都會有三妻四妾,我們貓族更是這樣,哪個做官的不是妻妾成群,沒事,就算你已經成親了,我也願意跟著你。”

聽了嬰玉的話,太皓竟一時難以言表。

嬰玉已經穿好了衣服,她走到床下,嘆氣道:“師父昨晚應該是沒有回來……”

太皓此時也下了床,卻見嬰玉並不再介意昨晚之事,說道:“那我們……”

嬰玉看著她,突然大笑起來,對太皓道:“笑死了,哈哈哈……真是把本姑娘笑死了,你身體還沒恢復好,昨晚又喝了那麼多酒,還能發生什麼事呀。看把你嚇得,其實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太皓感到非常尷尬,他不知道嬰玉的話是否真實。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那我的衣服是……”

“沒錯,是本姑娘幫你脫的,但是本姑娘可沒有別的想法啊,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嬰玉笑言道。

聽完嬰玉的話,太皓內心輕鬆了很多。

從早上醒來之後,太皓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筋骨已經疏通了,雙腿站立時也不再感到痠軟無力。他驚異道:“奇了,奇了,真是奇了,玖丘前輩說我要至少七日才能將身體恢復好,可是我只用了一日身體就感覺不再虛弱了。”

當下,他在房中將《雪貓撲影》打了幾招,感到無比順暢。

嬰玉道:“那真是太好了,等師父回來了一定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他。”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玖丘前輩回來了,他在門外喊道:“嬰玉,你起床了嗎?”

嬰玉急忙開啟門走了出去,問道:“師父,你回來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昨天難道喝了一晚上的酒?”

玖丘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向她問道:“那個太皓起來了嗎?”

嬰玉點頭道:“他也已經起來了,他剛才還說今天身體已經不再虛弱了。”

玖丘道:“哦?看來他恢復得很快,只用一天的時間就好了。”

此時,太皓也走出了房門,向玖丘道:“前輩,晚輩今日一早便發現身體筋骨已經疏通了,雙腿已經不再感到痠軟無力。”

玖丘道:“看來你身體是很強壯的,那麼快就恢復了。走,我們進屋說。”

他們進入房間落座後,玖丘向太皓問道:“太皓,你說你是平河城的守城大將?”

太皓道:“回前輩,晚輩正是平河城守城大將。”

玖丘嘆氣道:“你去吐蕃這兩年,平河城發生了很多事。”

玖丘前輩開始向太皓述說了平河城發生的一些事情。他表示,自從太皓離開平河城後,那裡的反賊已經起兵造反,並將平河城作為了他們的據點。以夭福吉、那卒幹為首的反賊發起的北方戰爭已經持續了兩年,平河城裡盜賊橫行,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還說,最近那支叛軍打到了千風城,皇上帶領文武百官決定逃到了天雪城躲避。

太皓聽了這些,心中十分擔憂。他向玖丘道:“沒想到這兩年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聽前輩講完,晚輩心中甚是憂慮,晚輩決定即刻起回到平河城,為朝廷平定叛亂。”

玖丘道:“你現在回到平河城,就等於去送死。”

“可是晚輩的那些朋友,還有晚輩的娘子都在平河城,晚輩必須回去救他們。”太皓焦急地說道。

玖丘安慰道:“昨日老夫下山,與朝廷派來的官員共同赴宴,就是為討伐叛賊之事。皇上懇請老夫出山,為保護朝廷帶兵出征,但老夫年邁,已無力參與戰爭。所以,老夫就想到了你……”

太皓急忙問道:“前輩的意思是?”

玖丘道:“皇上預計十日內會到達天雪城,天雪城將會成為東方帝國臨時的都城。你我在此相見也算有緣,你願不願意臨危受命,肩負起到天雪城保護皇上的任務?”

太皓聽完玖丘前輩的話後,心中湧起了強烈的責任感。他毫不猶豫地表示願意接受這個任務,竭盡全力保護皇上,平定叛亂。

太皓剛準備回應,只聽門外又傳來一陣叫罵聲。

“玖丘老兒,你給我出來,今日我一定要與你決一死戰!”太皓知道,這一定又是玖丘前輩的師弟來了。

玖丘聽到後,深深嘆了口氣,對嬰玉說道:“嬰玉,你出去跟他隨便比試兩招,這老傢伙真是老糊塗了,昨日告訴他讓他七天後再來,沒想到今日又來了!”

嬰玉扁扁嘴道:“我不去,我才不和師叔比武呢。”

只聽拾山在門外繼續叫嚷道:“玖丘老兒,你趕緊給我滾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

玖丘一怒之下手持長劍衝出房門,見到拾山後便拔劍向他的喉嚨刺去。這一幕讓拾山嚇得目瞪口呆,同時嬰玉也跟隨師父出了房門,一見師父要下手,急忙喊道:“師父,他是您的師弟啊,您可別真的殺了他。”

玖丘聽到了嬰玉的喊聲,瞬間冷靜了下來。

拾山咬牙道:“玖丘,沒想到你還要趁我不注意之時,把我殺了不成,你可真是狠毒啊!”

玖丘怒道:“你這個老傢伙,怎麼今日又來了,不是告訴你七日之後再來,到時候我讓我徒弟跟你打嗎?”

拾山沉思片刻,然後回答道:“七日之後?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不如你現在就讓你徒弟跟我打一架,要是你徒弟把我打贏了,我從此之後就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嬰玉急忙擺手連聲說道:“我可不打,我可不打……”

此時,太皓從房中走了出來。玖丘對太皓道:“太皓,你跟這老傢伙打上幾個回合。”

太皓忙推辭道:“前輩,這可不行,晚輩可不會劍術。”

玖丘將手中的長劍交給了太皓,並說:“老夫來教你,雙腳穩立,右手提劍,與肩平齊,向前衝刺,同時揮劍斬向他的雙眼。”

太皓按照玖丘的指示一步步進行,當他揮劍向拾山掃去時,劍鋒離拾山的雙眼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這一招就讓拾山嚇得魂不附體,丟掉了手中的劍。

太皓見狀連忙收回長劍,向拾山鞠躬道:“拾山前輩,請恕晚輩無禮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