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交換?哼!你能給他什麼?美色?還是權利?或者是金錢?”皇甫海霞冰雪聰明,當然明白我的用意,她自然也不敢落後,現在能拖一時算一時。

“呵呵,你們的問題還真多。當然我不妨告訴你們,你說的這些條件我都能給他,如果我重塑樓蘭國當年的輝煌,胡定南功不可沒,一定會位極人臣,到時候,權利、金錢、美色統統不在話下。楊陽,你們兩個也可以跟著他學,我保證你們的地位不在胡定南之下,如何?”白荷笑道。

“白荷,你就做春秋大夢去吧!”我從貼身口袋裡摸出師傅劉伯溫給我的那個小瓷瓶,用力摔在了地上。我心裡不停的默默祈禱,期盼劉老頭不會騙我。

“啪!”

一聲脆響過後,小瓷瓶四分五裂。

“你,你要幹什麼?”我的舉動嚇了白荷一跳,不解的看著地上的瓷瓶碎片。

沒等我回答,房間裡已經多了一個人!不!準確的說是多了一個鬼!

“嶽大哥!你怎麼來了?”我又驚又喜。

“哪個嶽大哥?”皇甫海霞看不到岳飛,於是很奇怪的看著我。

我現在哪裡有閒工夫給她解釋,白荷手中的情花粉不定啥時候就會揚出來,說實話,我可不想給白荷做藥引子。

“呵呵,兄弟有難我怎麼會不來呢?還是先料理了這個女人再說吧。”岳飛衝我笑了笑,繼而轉向了白荷。

“區區一個野鬼也來放肆,自古陰陽兩隔,你就不怕閻王爺的王法嗎?”白荷不認識岳飛,也沒把他放在心上,畢竟她身上的陰魂不下一萬,多一個無所謂。

“怕!怎麼會不怕呢?但是這次我卻是奉命來捉拿你去冥界受審的。白荷,數千年來你囚禁了那麼多魂靈,已經是身犯王法,還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時?”岳飛說罷,伸手去抓白荷的脖子,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條索命鐵鏈。

我當然認得這根鐵鏈,它本應是在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手中的,怎麼會到了嶽大哥手裡呢?一定是閻王爺刻意授權!

白荷身體向後滑動,躲開了岳飛的鐵鏈。同時她撅起嘴巴一口濁氣吹響手中的情花粉。

岳飛雙手一揚,一股陰風擋在了我和皇甫海霞身前,同時他也吹出了口鬼氣。

這口鬼氣可比白荷的濁氣威力大多了。我就看到那些情花花粉立刻改變方向向後飛去。

白荷猝不及防,口鼻中吸入了大量的情花花粉。

“阿嚏!”

白荷不由仰起臉打了一個大大噴嚏,她的臉瞬間變的緋紅。

我靠,幾千歲的老女人也會臉紅啊!

不對!白荷的呼吸怎麼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而且胸口在劇烈起伏,雙眼開始變得迷離,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情義!不能叫情義,而是一種原始的衝動和慾望。

我突然想起來,白荷雖然已經幾千歲了,但是她還是處子之身,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現在一下吸入了這麼情花粉,讓她如何受得了啊。

“楊陽,我好熱!你過來,我們去耍耍。”白荷說著竟然伸著雙手向我衝了過來。分明是要跟我生小猴子的節奏啊!

“嶽大哥,救命啊!”

如果我手中有寶劍還能抵擋白荷一會,但是現在兩手空空,我只能大喊救命。

“哼!不要臉!”皇甫海霞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擋在我身前,對白荷破口大罵。

白荷哪裡還顧得上理會皇甫海霞,腳步不停,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

岳飛雙手拿著鐵鏈愣住了,他現在完全可以套住白荷的脖子,但是又怕傷及我和皇甫海霞。

就在此時,房門開了,牛鼻子老道胡定南走了進來,“白祭司,還沒完事嗎?天就要亮了!”

白荷正抓著我的肩頭,皇甫海霞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一臉的驚慌。胡定南還以為白荷正要咬破我的脖子喝血呢,不由笑道,“白祭司,我來的不湊巧,您忙您的。”

“咦!好大的陰氣!”

胡定南不愧是法力高強,他說話間已經感覺房間裡有鬼魂存在,眼睛看向了漂浮在空中的岳飛,伸手去摸懷裡的符籙。

我的肩頭還被白荷抓著呢,中間還隔著一個皇甫海霞。

幸好我岳家拳學的紮實,那可是實打實的真功夫。我舉起雙臂纏住白荷的手腕,順勢反關節向一側擰動。

就算白荷的功力比我強之百倍,此刻也禁受不住,她不得不放開了我,同時身體來了個原地一百百十度大轉彎,不偏不倚正巧對上了胡定南的面。

在情花粉的強大功效下,此刻就算一個癩蛤蟆站在白荷面前也會變成翩翩美男子。

白荷杏眼一翻,春光暴增,把胡定南摟了個結結實實,小巧的嘴巴開始如小雞啄米般落在胡定南的臉上。

“白祭司,這,這是幹什麼?我是胡定南啊!”胡定南的胳膊被白荷圈住,雖然晃動著頭部躲避著白荷的親吻,但是畢竟躲避的範圍有限,兩個腮蛋子都被親紅了。手中的符籙也沒機會發出來了。

岳飛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抖動鐵鏈,嘩啦一聲把胡定南和白荷兩人脖子一起套住了。

要知道這條鐵鏈非同小可,當年大鬧天宮的孫悟空本領高強,被這條鐵鏈鎖住後也只能乖乖的跟著去陰曹地府。現在胡定南只是一個凡人,雖說有點茅山法術,但是此刻在岳飛面前不堪一提,微不足道。白荷的能力也在於那些吸附在身上的萬千陰魂,此刻,被鐵鏈鎖住後,那些陰魂已經化作黑氣消散的差不多了,她真的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老女人!

白荷身中情花之毒,雖然索命鐵鏈纏身,但是在胡定南身上雄性激素味道的刺激下,卻越發的放蕩起來,她雙手扯動,沒幾下就把胡定南的那身道服撕碎了,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肋骨。

胡定南哪裡還有躲避之力,只好無奈的看向了我,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我看了看皇甫海霞,她卻搖了搖頭,表示對此無能為力。

“嶽大哥,還是救救他們吧。”

我於心不忍,如果胡定南被一個幾千歲的老女人奪走了清白,他還有臉活嗎?儘管白荷長的是那麼禍國殃民!

“別看我,我也無能為力!”岳飛一隻手抓住鐵鏈,很瀟灑的聳了聳肩膀。

擦!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看著胡定南被白荷給強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