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孤單八

《劇仙》三十八第四卷習慣孤單八

共一千集作者妙妹妹

習慣孤單八還是忘記

“我們現在所吃的雞腿都是雞的腿，它可以帶雞行走江湖，踏遍山川湖海。我們如果成為了雞，無論人或什麼動物，我們使命都將是透過移動來傳播植物種子與能量—奉獻地球。“

鄭老師用吸管吸著這個藍色追魂雞尾酒，像往常一樣喝到微醺給閨蜜講。

今天新年，和往常不太一樣的是今天羈絆之吧的人擠爆了。

門口放煙火、跳舞、拉琴，一陣熱鬧喧囂與歡樂。室內相對相當安靜，有鄭老師，劉哥，大小情侶閨蜜們坐在安靜幽黑的角落，聊著一年裡久別重逢的欣喜和秘密。

阿布從門外臺階跳進來在吧檯上調著過年給大家贈送的service，紅綠相加的蛋糕下隱藏著威士忌和伏特加調配的基酒，特製的奶油攪拌著苦艾打出來鑲嵌在玻璃杯最上層圍繞一週，以示團圓。那天剛好是個週日，大家多有休假和不上班的，新年地理人和。

一個小男孩凍得發抖在門口只打哆嗦。阿布遠遠望見他，從門口郭依依和宸宸前穿插走上前去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男孩子四五歲的樣子看到阿布叫：“我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阿布看了那一瞬間心碎，旁邊男男女女朋友與客人們也都跑來看，小杜問：“你的家人呢？“

小男孩說：“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嗚嗚嗚。“說著大哭。

那麼小的小孩，阿布二話沒說拉著小男孩的手到店裡面。給男孩子倒了一杯水說：“你稍等，叔叔給你做面！“

小男孩嘟嘴：“我想吃漢堡包。“

阿布心想，這都凌晨一兩點了也沒有可以點的漢堡包吧。新年在即，必須滿足。手機搜尋果然新年晚上沒有飯店開門。阿布揉麵給男孩子親自從頭做了一個漢堡包。烤麵包，蕃茄醬蛋黃醬白色的那個什麼醬，擠進去加上一塊剛好門口烤盤上煎熟的大牛排，加番茄和生菜，托盤給男孩子。

男孩子吃的特別快特別猛，看來是餓了很久。餓了很久還挑食，真奇怪。

小孩子吃完漢堡包說：“我還要吃泡麵。”

旁邊鄭老師驚訝：“小孩子飯量這麼大啊！”

阿布做的漢堡包確實還不小。剛好店裡找到了今麥郎藤椒泡麵，給小男孩泡開了吃。

這時候阿布忽然發現這個男孩子身體單薄骨架纖瘦，“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呀。”阿布問，

“女孩。”女孩子答。

原來是女孩，剪了短髮。阿布心想這個大新年的誰能不要孩子，商量報警，一女孩子說：“就讓他在這玩一晚上吧，有吃有喝的。這會報警警局裡坐涼板凳呀。”

阿布於是拖表妹把女孩子帶回宿舍去睡。

到了宿舍表妹問：“你跟我睡一張床還是自己睡，這兩張床都可以睡。“

四歲小孩子，身體纖瘦。

“我要和姐姐一起睡。”小女孩。

凌晨兩點半，月光灑向窗外、清晰看得到屋頂落下的大雪完全遮蓋了屋頂。二人各自閉著眼睛很快入眠。

阿布店裡直到黎明大家才漸漸散去，有在店裡蓋著毯子睡著的、有去咸陽湖放炮的、也有那個啥去逛的、回家的、去網咖的、回西安的，吃早飯的，太陽出來酒吧的年輕人各奔東西。昨晚還好沒有人吐，廁所有沒有人吐就不知道了。

阿布躺在沙發上蓋著毯子看了會手機也睡著了。門口的狼藉垃圾簡單收拾過，小板凳和座子摺疊靠牆，黑炭散發餘熱，烤架獨享寂靜。

只見阿布從吧檯裡面拿了一瓶伏特加出來，跳著妙曼的舞步走到了湫吉他旁邊自顧自的坐下彈奏起一首《悲歌》（canciontriste)吉他獨奏，冷清大氣。

湫在吉他聲中熟睡，嫻熟的指尖就像鐵路一樣鋪在大地任憑音樂在上面飛馳。流放著流暢本身的音旋，大地的冰雪在整個咸陽城市飄蕩。

阿布很快站到了咸陽之巔，最高的電影院市中心大樓之上坐在臨危之處手指清冽有秩的演奏《悲歌》。

樓下老奶奶坐著紅色的花轎被抬到了少年男人的家中，男子穿一身紅色新郎的衣服掀開簾子迎老奶奶進屋。

老奶奶雖年過六旬，依舊散發著女子靜謐和美好的美。他們是久未相遇的物件。年過許久男人竟然沒有一點衰老的改變，唯獨女子衰老，面板褶皺身軀佝僂。但這並不影響愛情的本質，二人在紅色燭光下深情擁吻。

阿布在屋頂演奏完了這首吉他，將吉他望天空一扔，只見吉他快速掉落忽的像睡著的小鳥忽然驚醒又從半空用力拉拽起了自己的身體，阿布奮力一跳就跳到了自己的吉他面前。喝了一口酒吉他飛速前進。阿布挺起胸膛在寒風中威風凜凜，任憑任何困難都無法戰勝他的樣子。

阿布飛到了一家川菜館，點了一碗麻婆豆腐打包回到了自己的店。一回頭看到妙妹妹左手提著大鯰魚右手拿著一壺七十八度的烈酒。

“中午繼續！”乾乾淨淨的四個字阿布心領神會。

在阿布店的門口妙妹妹將魚往天上一飛，刀片來回旋了幾刀魚鱗和內臟已經被挑出。大火慢燉，沒多久肥魚上桌。上面還蓋著阿布打包來的麻婆大豆腐—麻婆燉魚。燉好了魚開酒倒碗，二人大口飲盡，將碗狠狠砸到水泥地板上！

“爽！“

“爽！”

“新年快樂！“

“恭禧發財！“

“龍馬精神！“

“大吉大利！“

“心想事成！“

“友誼萬歲！“

每喝一碗二人便當即砸碎一個瓷碗，

“碎碎平安！“最後一砸，幾近喝大。

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