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貧苦的中學少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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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黑田佳奈的聲音很大。
她陷入了猶豫，姣好的面容鼓起氣。
車內的空間很小，尤其是坐在前排的兩人貼的很近。
島谷川感覺有一股獨屬於少女的甜膩在往鼻子裡鑽。
良久，黑田佳奈撅著晶瑩誘人的小嘴，有些無奈的點點頭。
“歐多桑~，這樣？”
“留著在上面叫吧。”
“....那這次還用手？”
“我想體驗一下足底按摩。”
剛剛在車上火氣完全被那雙白色長筒襪給撩上火了。
在地下車庫停好車。
下車。
黑田佳奈挽著他的手，熟路的跟著他乘坐著電梯來到了六樓某單元室。
這間七十多平方的小區商品房，是島谷川攢了一年的工資付的首付買下來的，兩室一廳。
不過想到以後還會繼續升值，到時候再出手小賺一筆也不虧。
“咔嗒——”
門關上。
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只有到他肩膀高的黑田佳奈抱起，將她身子抵在玄廊的鞋櫃上，親吻著她的唇。
“歐尼....”
“不對！”
“歐多...”
她嚶嚀一聲，撒嬌的叫了他一聲。
然後兩條穿著白色長筒襪的長腿夾住了島谷川的後腰....
....
和黑田佳奈相識，還要追溯到上個月一號的晚間。
那天他上班打遊戲被安室奈部長抓了，可能覺得他太閒了，臨時安排了一些任務交付給他，要求明天上午之前要完成。
作為一名合格的課長，島谷川果斷地將這些工作進行了合理安排，連剛轉正調來他課室一個禮拜的新人也沒有落下，一起留下來加班完成。
那天傍晚，下了一場雨。
提前完成自己那份工作的島谷川來到了中村區的風俗街。當然，他不是來娛樂的。
島谷川在逛了兩條街，搭訕了十二個女人都沒有找到一個符合系統判定標準的。
甚至一度以為這個系統是偽劣產品！
在抱著‘不成功併成仁，今晚再試最後一次’的想法，他看見了這位站在路邊陰影角落裡，穿著JK制服，不合時間不合地點出現在中村區風俗街頭的少女。
她孑然一身的站在街邊，雨後的夜風並不友好。少女明顯瘦弱的身軀上，穿的又很單薄，橘色的髮絲時不時被風吹亂。
她看上去並沒有像是準備拉客的樣子，孤零零的站在那，一臉警惕又茫然。
只是目光直勾勾的注視著面前那幾家風俗店門口閃爍著霓虹的招牌。
在島谷川看來，與其她同齡的花季少女相比，眼前這位jk的少女缺少了這個年齡段所該有的靈動。
公主般的容顏上帶著些許迷茫和不安。
她一會而用腳跺著程亮的小皮鞋，在地上時不時的輕微磨蹭。
猶豫了一會兒，她向前走了兩步。忽然，晚風吹起，她又不由得雙手抱胸在原地蹲下，雙肩輕微聳動，寒冷席捲打在少女單薄的jk制服身軀上。
“喂，你沒事吧？”
島谷川走過去，臉上掛著成年人磨鍊過的微笑，友好的發問道。
“沒...沒事的。”
也許是今晚經歷過好幾次陌生人的搭訕，少女十分警惕地看著他。
“你身體不舒服嗎？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離得對方近一點，才發現這個少女青澀的臉蛋上化著不成熟的妝容，在沒有塗抹到位的臉上，少了一點正常人該有的血色。
作為過來人，島谷川知道那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不過即便是這樣，眼前這個少女的五官還是極為精緻的。
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是符合系統標準的。
【恭喜！尋找到合適目標一位！請再接再厲！】
【該目標可簽到天數：31天】
正沉浸在系統的提示框上，直到少女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叫，才把他拉回神。
島谷川立馬明白了什麼，照顧到對方的顏面，他如此說道：
“我是第一次來這裡，逛到現在正準備去吃飯。不過一個人吃實在有些無聊，你介意陪我吃一頓飯嗎？順便聽聽我傾訴一下工作上的苦惱。”
“.....”少女抬起頭，欲言又止。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島谷川指著不遠處一家餐館，“看，就去那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只好一個人肚子承受這一天的苦悶了。”
“....好吧。”
少女跟在他背後，像只警惕的小貓咪，瘦弱的身軀上，卻有著堅韌的氣質出現，只是與她的青澀外表看來，略微侷促不安還是能夠顯而易見。
兩人進了一家拉麵館，島谷川給自己點了一杯啤酒。
“最近我手底下調來了一個新人，她長的很漂亮。”
“她是女的？”低頭吃拉麵的少女問了一句。
“嗯。”島谷川小撮了一口酒，想起單位那位被系統確定符合標準的太太，他有些頭疼。
“難道說叔叔你喜歡上她了？可是表白沒答應？”
這不是俗套的偶像劇橋段嗎？
“倒也不是，雖然那個女人長著一副動人的面孔，且工作看上去任勞任怨，但畢竟初次接觸，喜歡還談不上。”不過貪戀美色倒是事實，島谷川沒說出聲。
“那到底是什麼煩惱呢？”
一碗麵吃的乾乾淨淨，少女感覺還沒吃飽，但又不好意思再要一碗，只好繼續聽著島谷川講話。
畢竟她只是被邀請過來吃飯，條件是要傾聽別人倒來的苦水，這可不是一項聽起來很輕鬆的工作。
“說來也不怕伱覺得我自戀，第一次安排她負責給我倒茶時，每次我都能感覺她‘無意間’要碰到我的手腕，尤其是那總是掛在臉上極為友好的笑容，讓人生不起任何提防。”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看見坐在對面少女看他不對勁的眼神，島谷川忽然發問。
“出入風俗店的大叔怎麼可能還在意這方面的事？”少女收起鄙視的眼神，問道：“叔叔有家室或者女友嗎？”
“沒有呢。”
“額...我還以為叔叔有戀人了，既然如此，那又有什麼關係？放心大膽的對待，反正你又不吃虧。”
聽到少女的話，極度自私的島谷川出言道：“可是我還是懷疑我那位新來的女下屬圖謀不淺。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如果我敢下手，那就有把柄在她手上了！”
少女深深地盯著他好一會兒。
“喂，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幹嘛？”
“大叔，你平常都看什麼書？”
島谷川驕傲的回答：“武士竊國：《以下克上》、明治維新的殘酷真相：《揭秘島國下克上...》、《近代島國崛起之‘下克上’傳統》....”
少女：“.....”
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島谷川也知道了一些關於這個女孩的情況。
少女是中村區藤枝高中一年級的在籍生。
她的父親在她五年前創業失敗，又以她母親的名義從銀行貸了一筆鉅款用於投資，結果還是全虧損進去了。
後來的記憶裡都是她跟母親相依為命，一個人撫養她長大，因為今年她考上藤枝中學，母女兩人從老家日進市搬來名古屋居住。
不過一切都向好的看，母親上半年找到了一份工作，雖然單位距離她們住的地方有差不多接近一個小時半的通勤，但薪水還是非常可觀的。
只不過，去掉每月還貸款以及日常開銷，基本沒剩多少了。
所以日子過的十分清苦，這也是她平常只穿水手服的原因。
“那你今天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
畢竟跟母親相依為命，如果女兒不在家，想必母親應該很著急吧。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傍晚的時候母親給我發簡訊說要加班。我一個人沒地方去，就準備去打零時工，可是面試的時候對方要麼說人已經招滿了，或者說她今天氣色並不好，擔心不能勝任....所以，我就想來這裡....試試...”
來風俗店試試？
這想法可以有！
看著羞愧低著頭的少女，島谷川心裡升起一股不太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