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貓事務所”與“夜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通力合作下,“業華蓮”在東溝縣的勢力,不到一晚上的時間,就徹底解決了,而剩下的善後問題,也由“夜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來解決,至於三區四縣的其他幾個小縣城,全部按照東溝縣此次行動的成功經驗,如法炮製的順利解決了,至於英德的死,婁空明直接對李小七的幾個親戚發動了“幻術”,串改了他們的記憶,讓他們記得,英德在一年前和小三私奔到了外地,而英德的表姐,雖然吃下了“夜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所研發的抗“蠱毒,蠱蟲”藥劑,但由於錯了最佳時機,最後落得終身不育的結果。

忙完了東溝縣這邊的事情,李小七就決定回到安東,畢竟天氣剛剛回暖,“業華蓮”就開始蠢蠢欲動,“靈貓事務所”這邊也不能坐視不管,最關鍵的是,從“華美聯大酒店”回來後,李小七總覺得,張悅兒有意的和自己拉開距離,無論是空間上的還是內心上的。

回到“靈貓事務所”後,李小七本想找張悅兒好好談談,張悅兒卻直接搬到了婁空明和屈婭思的屋子,對此李小七隻好安慰自己,只要和張悅兒還在同一屋簷下,就總有機會溝通,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屈婭思就跑過來告訴自己,張悅兒決定開學之前,一直都住在“浮生堂”那裡,開學後張悅兒就去住校,畢竟她馬上就要面臨高考了,這樣一來她也可以專心備考。

聽到屈婭思轉達的話,李小七直接就氣笑了,就張悅兒那身為“出靈仙”的腦子,別說備戰高考了,只要她想博士前後左右都能夠自學完,張悅兒現在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躲著自己。

最先看出,李小七和張悅兒之間問題的劉子欣,趁著晚上待在李小七房裡的機會,問起了他和張悅兒之間的問題,在聽到李小七講述,在“華美聯大酒店”他和張悅兒,處理大頭怪嬰的情況後,輕嘆一聲的劉子欣開口說道。

“這事兒小七你做的並沒有錯,只是你要明白,女人都是感性的。”

“再加上小白化為人形後的這段時間以來,由於這小傢伙對小悅的依賴,讓小悅的母性不斷的加強。”

“就算是大頭怪嬰面目可憎,是邪惡的存在,可是它們也是嬰兒,它們的形態與正邪之分,都不是它們可選的。”

“再加上,你當時對付它們的手段,過於殘忍......”

長久以來李小七表現出的輕鬆與不在乎,都是他偽裝出來的,為了不讓自己身邊的人擔心,李小七都將所有負面情緒壓在了心底,直到張悅兒現在表現出的疏遠,李小七壓在心底的所有負面情緒出現了鬆動,然後劉子欣又說出了這些話,沒等她說完,李小七直接就爆發了,並開口說道。

“對大頭怪嬰有所不忍,她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既然張月兒她入了這行,對所有的邪魔外道,就不能抱有絲毫的憐憫!”

“她不想見我?那我就天天出現在她的面前!”

說完,李小七就氣沖沖的走出了屋子,看著李小七離去的背影,劉子欣憑著女人的直覺認為,按著李小七現在的表現,他和張悅兒要分,但轉念一想,露出苦笑神情的劉子欣想到,難道自己會袖手旁觀嗎?就在劉子欣這樣想的時候,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屈婭思,彷彿看穿劉子欣內心想法的說道。

“就現在這個情況,小七和小悅都需要發洩一下,要是兩人怎麼一直憋下去,早晚要出事兒。”

“等都發洩完了,就需要我們這些救火隊出手了。”

李小七這幾天對於張悅兒“圍追堵截”的結果就是,張悅兒先他一步的爆發了,看著臉上表情依舊滿不在乎,但是其中摻雜了些許不屑的李小七,張悅兒對他喊道。

“李小七,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兒空間嗎?!”

對於張悅兒的質問,李小七譏諷的反問道。

“給你一點兒空間?”

“給你一點兒空間,好好祭奠你的大頭好大兒啊?!”

李小七話音剛落,眼中已有淚花的張悅兒,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並開口說道。

“李小七你太過分了!”

說完,張悅兒就要轉身離開,卻被李小七狠狠的抓住了手腕,並聽到他對自己說道。

“有話你給我說清楚了!”

“我過分?!”

“我當時是不是應該,把那個大頭怪物好好摟在懷裡,輕聲細語的安慰幾句,然後再扭斷它的脖子啊!”

被李小七抓住手腕的張悅兒,對於李小七譏諷的話語,沒再說些什麼,只是雙眼通紅倔強的盯著他。

對於張悅兒的表現,李小七先是惱怒的罵了一聲“操!”,然後繼續說道。

“你平常再怎麼任性,我都他孃的可以忍,但是在這事兒上,你別指望著我再慣你毛病!”

“只要是惡,不管它有怎麼樣的理由,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都必須剷除這份惡!”

李小七說完,已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張悅兒,語氣冷漠的對他說道。

“你放開我。”

看著明顯是,對自己心死的張悅兒,心裡有些發慌,卻依舊咬著牙的李小七,強裝淡定的問道。

“我不放又怎樣?”

就在在一旁郭曉婷他們,覺得大事不妙,想要上前勸幾句的時候,他們就聽到張悅兒對李小七說道。

“我們分手吧。”

待楊爽他們坐不住,想要出去找李小七的時候,就見他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對於身邊人的關心,李小七苦笑著說道。

“還能怎麼樣,分了唄。”

“不過也好,就安東現在危險的局勢,少一個人跟著我冒險也挺好的。”

不等楊爽他們再問些什麼,李小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了門,而“浮生堂”那邊,待在樓頂天台的張悅兒,呆呆的望著江面無聲流著淚。